鬼魅夕并不是独自一个在行动,她背后还有某个人在支持,虽然她没说这人是男是女?是何身份?但显然不是个普通人物。这人究竟是谁?有如此广大神通,总不会是白拉登吧?白拉登是有这能耐没错。
可是,似乎不太可能,那还有什么其他人够格呢?鬼魅夕道:“你不用畏惧难度,因为以我们的力量,要打倒那个人,本来就是不可能的,就算我们不能集齐七圣器,最后的结果也是一样。
你如果有什么其他的方案,也可以一起实施要打倒那个人,再怎么准备都不嫌多。”我道:“奇怪了。
与那个人有血海深仇的人是我,怎么听起来你比我还心急?一口一个我们,你和他也有深仇大恨?“鬼魅夕淡淡道:“以他那样的为人,身边的人只要存活得下来,哪个和他没有深仇大恨?”
这个回答在我的意料之中,也完全合乎情理,但却不是我想听的回答,于是我沉默着望向鬼魅夕,让她晓得这个答案并不足够。
我想,这应该是鬼魅夕不太愿意说的事,可是站在我的立场,这些事情不弄清楚不行,即使鬼魅夕交代得清清楚楚,我都未必会相信,更何况她什么都不说。沉默许久,鬼魅夕开口了,我想她也已经明白,如果不在这上头做交代,我是不可能与她联手的。
“你可以把这看成是一桩家庭纠纷。”鬼魅夕道:“你生在一个很特殊的家庭,有一个很特别的爸爸,他变态的。每个人无法选择自己的出身,但可以选择自己的人生,我对现在的生活不满意不满意很久了,我希望能重新做出选择,也为了这个机会准备许久。
但是到最后,我发现如果不把他打倒,我绝没有可能真正离开,在我周围已经有太多牺牲者是榜样了。”
“等、等等!”我突发奇想,问道:“你该不会也像心灯居士他们一样,和那个人约定过,只要替他完成多少多少事,就放还你自由,让你去过新的人生,做真正想做的事吧?”鬼魅夕没说话,却用力地点了点头。
“你们真的相信?这种陈腔滥调的谎言,早一千年就不该有人再去相信了,你们的脑子都进水了不成?”“没有人真的相信,所有人都是一面装着相信,一面想办法找出路,但如果连装也不装,结果就是立刻没命。”
鬼魅夕凝视着我,道:“不要以为别人都是笨蛋,这世上也不是只有你最聪明。”听鬼魅夕这么一说,我觉得黑龙会这组织真是可悲,看起来像是人强马壮。
但低层人物的性命有如草芥,随随便便就被舍弃,高层人物却又个个心不在此,总想着早日完成任务,可以得回自由,逍遥离去,心灯居士、黑巫天女是这样,鬼魅夕也是这样,连掌握大权的决策阶层都这样,我真搞不懂这是什么组织。
我还记得,那天茅延安对鬼魅夕动手之前,说她和她姐姐在背后搞鬼。鬼魅夕既然早有异心,偷偷做点什么准备,也是情理之中,但茅延安是何等精明厉害的人物,鬼魅夕不管是做了什么,他一日不察,两日不察,时间一长了。
哪可能察觉不到?这样想来,要跟着茅延安干活真是辛苦,有了异心之后,若是没有任何准备,猝然发难,结果是一定失败,要是提早准备,时间一长,必然为他所察觉,后果也是完蛋。
进也不是,退也不得,压力真是大啊。(对了,鬼魅夕还是未来的时候,对阿雪说过,自己在世上还有一个亲人,一个姐姐,两个人相依为命,感情很好,这些话
原来不是假话啊?她的姐姐是什么人?也是茅延安的女儿吗?鬼魅夕姐妹为了得回自由新生,所做的准备为茅延安所发现,茅延安出手惩戒了鬼魅夕,想必也不会对另一个留情,鬼魅夕侥幸生存后,再怎么担心她的姐姐,也回不去了。
忧心如焚之下,自然更要想办法去打倒茅延安,所以就找上了我。明白了,这下子真的都懂了,同性恋真是害人不浅。
茅延安实在太强,要如何对付他,我本是全然茫无头绪,因为鬼魅夕的到访,如今总算是有个方向。不可否认的一点。
鬼魅夕确实是强援,有她相助,比普通的高手更能帮得上忙,就只有一点令我担心:她会不会是茅延安派来的?“那天,你老爸不是出手杀你吗?怎么你能活下来?”
“忍术之中有奇木转命的遁术,我靠着这技巧侥幸生存,确实也是很惊险,只要修为稍差一点,就要死在那里了。”鬼魅夕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虽然幸运保住性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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