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并且把他的修炼心得、武学口诀,刻在这张铁板上,留待后人学会,傅承绝学,可是,之前我躺在这张床上,明明就什么东西都没有,就算是真有前辈高手遗刻,这段时间以来,为何又从未浮现?
当然,如果说是魔法效果,那也解释得过去,不过这篇遗刻所记载的内容,明显是内功心法,难道留下遗刻的这位高手,生前魔武双修不成?
而且,为什么我有一种很奇怪、很熟悉的感觉呢?这种事情会否曾经在什么地方法生过?要是我有娘子的话,现在是否该叫她出来看上帝了?
再摸索下去,铁板上所刻文字的笔迹散乱,越来越不好辨认,我竭力尝试,只认出“老梗”、“没创意”、“摸摸猴”、“伟大”、“太监”、“死迷男”、“遗恨”、“端木”、“赚饱就跑”
这些奇奇怪怪的文字,感觉不像内功心法,根本不晓得是什么东西。我正觉得奇怪,百思不得其解,耳边突然听见细微的海潮声,阵阵潮水扑涌上沙滩的声音,迅速由远而近,好像有一阵海潮蔓延过来
身在山腹之内的大监牢,怎么会有海潮的?这个念头才刚刚出现,什么铁板、什么文字,都在一瞬之间不见,就连整个牢房都随之消失,我睁开眼睛,再也看不到什么石墙、枷锁,眼前所见
是一片无根无尽的蔚蓝大海,澄澈的海水上,是白色的浪花,碧波尽头则是晴朗苍空,连半片云朵都没有的好天气,令人心情舒畅,好像什么烦恼都没有了。
除了大海、天空,这里还有白色的沙滩,细细的白沙,在明亮的阳光照耀下,洁净得犹如新雪,又好像是刚刚制成、晒好的盐粒,不染一丝尘埃。
每当海潮涌来,就被打湿,却仍是那么纯净,当我深深呼吸,来自大海、带着淡淡咸味的清新气息,就从鼻端渗入整个胸腔。
在这样的环境里,就连―病患都会感到舒畅,整个紧绷的情绪,一下子放松,如释重负,我看了大海一眼,轻轻呼了口气,已经不晓得有多久不曾这么轻松过了。
乳白色的沙滩上,有着两块黑色的岩石,我正坐在其中一块岩石上,身上的衣服也干干净净,没有让人反胃的血腥味,只是散着淡淡的薰衣草芳香。
而我的裤管卷起,双脚浸泡在清凉却不至于冰冷的海水中,完全是一派度假中的写意景象,如果手上能再拿一杯冰啤酒,那就真的过瘾了。
哈哈,我以为你会要个金发美女来趴着吹,原来只要冰啤酒啊,这要求不过分,容易得很,是我疏忽了,马上就为你办到。
突然之间,我旁边多了一大杯冰凉的啤酒,金黄色的液体、白色的泡沫,还有夹杂在海风中的酒香,都是如此真实,就连我手握酒杯时,那冰得令人手发抖的温度,都再真实不过。
但我清楚地明白,这些感觉其来有自,就是源自正在哈哈大笑的那个人。这个笑声,我听来并不熟悉,但大概知道是谁,毕竟之前只听过一次,而且那时的他,也没有开心大笑的闲情逸致,我觉得陌生是正常的。在此之前,我从没有想过会再见到他。
可是眼前都出现了这样的茫茫大海,如果我还汁么都想不到,那就太过迟钝了“抱歉,本来应该早点来的,但最近的应酬实在不少,来得晚了,希望你千万不要见怪啊。”单从声音听来,是个很有活力的青年嗓音。
而当这个声音的主人在我身旁的另一块岩石上坐下,我眼前则出现了一张友善的笑脸,亚麻色的短发很随想明亮却不抢眼,亲切的感觉一如邻家少年,比实际年龄还小着几岁的感觉,让人觉得很容易接近。
光看这个模样,大概没有什么人会相信,这家伙曾在五百年前纵横大地,无人能敌,败尽无数高手、英侠,让鲜血染遍大地上的每个角落,因为他身上就是没有散发任何特殊的气势,平凡到近乎平庸的地步,就连我一时之间也不晓得该说什么。
但想起这人的一生,他确实就是这样的人,若不是他,世上也不会有淫术魔法这门东西。“史上最好色的魔法师”法米特?修?卡穆!就某些方面来说,这个男人与茅延安一样。
也算得上是一切的起源,如果没有他把淫术魔法实用化,没有他实现了暗黑召唤兽,今天的一切未必会恶化到这地步。
“哇,你的眼神好奇怪,该不会是把我当成罪魁祸首了吧?是不是每个访客来这里,你都用这种眼神在瞪吧?“我没想到你会来”都已经快记不清楚,上一次开口和人说话是什么时候的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