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个女人再美也好,她终究不是不是我的可爱小狐女,不是那个总用着崇敬的口气,一口一个“师父”左右叫着的小阿雪
我的阿雪,真的已经不在,再也回不来了吗?认到这点的时候,我的胸口仿佛被什么重物打了一下,疼痛得快要无法呼吸。
这样也好,只要她能够复原,这样的代价我愿意承受。在前往索蓝西亚的一路上,我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要救醒阿雪绝不容易,即使能把她救醒,也有可能造成原有人格、记忆苏醒,变成当初的天河雪琼,而不是我的阿雪。
这个认知我有,只是为了保住她的性命,纵知风险,我还是硬着头皮去干,现在这状况该怎么说呢?失望、难过、打搫都有一点,可是早已在预计中的情况,纵然发生,似乎也不用太意外总之,我并没有呼天抢地、嚎啕痛哭的冲动就是了,若问我最想做的事是什么。
其实我脑里唯一的念头,就是掉转头去,静静地把门关上不留痕迹地离开。阿雪不存在了,对她本人而言,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因为纵使她回复身为“阿雪”时候的人格与记忆,也不可能与我欢喜大团圆。
再怎么说,我可没有天真到会认为茅延安能好心放我去过幸福生活,要是阿雪真的完全苏醒过来,茅延安肯定会有进一步动作,那时只会让我再失去她一次。我刻意放轻动作,不发出任何声音,想在不惊动她的情形下离去。
然而,最近我的运势实在有够差,不管有什么想法,总是没法实现,本来一直凝神看着石像的她,却在我举步的一瞬间,骤然惊觉,转头朝我的方向望来。“约翰法雷尔?”惊愕的语音,迅速转为愤恨、怒意,最后甚至是一字一字咬牙说的。
我有些愕然,脑里更是一片混乱,猜不出她脑中的记忆究竟到哪里,又是为了什么事而对我如此仇视,因为照理说,失忆之前的天河雪琼,与我并没有那么深的仇怨,有什么理曲护样对我昵?
一无论那个答案是什么,光是接触她仇视的眼神,就已经令我够心痛的了,我可以在不接触她的情况下,静静地消失,这已经是我的极限,却没法承受她对我的仇恨或许,我开这扇门的决定,真是错了“你这卑鄙狡诈的小人!
乔装改扮,暗算我们丨别以为换了样子,就没人能把你认出来!善恶有报,你自己造的业障,终究会算到你自己头上!”虽然不晓得确切情形。
但从这几句话听来,可能当初在海外孤岛上,我偷袭天河雪琼,将她淫辱肛奸的时候,就露了形迹,天河雪琼没有说出,却线索深藏在心里,当那段记忆一回复,她马上就知道是谁害惨了她。
这推论有些牵强,却不是绝不可能发生,天河雪琼的魔力本来就强,在成为“阿雪”的时候,又经过许多艰苦历练,回归原本人格后,即使失去了身为“阿雪”时的记忆,魔力也会大幅增长,能运使许多从前无法完成的特殊魔法。
得此辅助,她一认出当年海外孤岛上的真凶,确实是有可能的。“你暗算于我,令我一众同门丧身于海外,还对我”天河雪澳的话突然停顿,大概是对被我肛奸的事感到羞耻,后头的话说不出口。
但眼中的愤恨之情有增无减,怒瞪向我的美丽双目,几乎要喷出火来。“因为你这卑鄙小人,令我丧失记忆,落入黑龙会歹人之手,更变成现在这等可耻的模样,如此恶行,你要怎样赎罪偿还?你怎么还得起?”
绝色美人的盛怒,连同本身修为,化作一股凛然之威,甚至形成了巨大的越压,瞬间令我心头剧震,仿佛遇到了第八级的绝顶高手,差点就当场脚软。
不过,这股慑服感却只出现短短一瞬间,很快就让我感觉到不对,我举竟是见惯大场面的人,最初几秒的震慑过后,我立即察觉到,天河雪琼身上所散发的越应非常不穗,忽强忽弱,她本人似乎无法控制本身的魔力。
稍微一想,就知道这种状况不难理解,法米特所遗留下来的巨大能量,当初令阿雪身体发生强烈的光暗冲突,这问题虽然被马德列给解决,但马德列到底用的是什么手法,我们却是完全不知。
随着马德列的身死,他的操控也失效,若说天河雪琼体内出现什么后遗症,无法妥善处理体内的能量冲突,那是丝毫不值得奇怪。假如天河雪琼体内蕴藏的光、暗能量同样巨大,整个人应该早就被炸碎了。
绝不可能还这样清醒说话,照我估计,该是还残留极少、极少的光系能量,被暗系能量压制住,虽然不会危及性命,却持续形成干扰,令她的魔力忽强忽弱,无法稳定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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