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其他人所以为的一样,想说漂亮的女人好找,这么温柔贴心,又愿意付出的女人千载难逢,我居然想也不想就拿她去牺牲,实在很不可思议,超级没良心又冷血。
“这个啊羽霓她即使做得再多,她在我心中的分量,也比不过你和兰兰的。”我摇头道∶“你不会懂的。羽霓她虽然对我百依百顺,但她所做的每一件事,都不是出于自愿,我不可能重视这样的她。”这些话对我自己是理所当然。
但织芝听了明显难以接受,这反应也在我预计之内,所以我不多做解释,只是道∶“再说了,旁边这个是什么人?天河雪琼耶,拿她做实验,要是出了什么事,兰兰不劈了我才怪呃,不妙。”
突然闪过脑里的念头,冷翎兰对天河雪琼的执着与保护心,有些异乎寻常,之前还可以用“好友”关系来解释。
但现在我已经知道冷翎兰、织芝的关系,该不会冷翎兰与天河雪琼也有一腿,互为同性爱侣吧?织芝听了我的话后,已经开始动作,把昏迷的羽霓摆正姿势,裤子也脱了下来,露出纤细修长的双腿,羽族女性最引以为傲的得意之处。
以女体的曲线来说,羽霓的屁股算不上丰腴,并不是特别出色的那种,但细细抚摸,却也玉雪可爱,特别是当双腿分开,露出腿间嫩红的花谷,更是性感诱人。
我看着羽霓闭上双眼的脸庞,却想起另外那个拥有与她相同面孔的少女,不晓得羽虹到了什么地方?是生是死?如果她也在这,与我们并肩作战,情形应该会比现在要好吧?
不过,如果她真的在这里,大概也只会再给我一刀吧?“相公,你在想什么?如果你觉得不妥,我们还可以”“不,没事,临时想到点别的东西,不用在意,我们开始吧。”话是这么说的。
但在实行上却碰到了问题,我一手抬起羽霓的左腿,扛在肩上,试图把圣者手杖的前端插入花谷。
可是这动作出乎意料地困难,并非因为干燥,而是羽霓的花谷前好像有一层无形护罩,我几次想要把手杖插入,都没能成功,手杖与花谷像是互斥的磁铁,别说插入,连迫近两寸之内都做不到。
最初我以为是插入位置有误,把手杖翻倒过来,改由尾端插入,却仍然失败,就这么反覆几次后,在天上末日战龙越来越嚣张的吼哮声中,我醒悟到问题不在羽霓身上。
而在圣者手杖,是这枝手杖拒绝进入羽霓的骼内,所以才会屡屡无法插入。“奇怪,怎么会这样?难道圣者手杖有自主意识,拒绝被当成按摩棒使用?这个”
我再次有了哭笑不得的感觉,可是,经过我的判断,我相信织芝的想法没错,羽族确实曾经拿圣者手杖当按摩棒使用,还留下了使用说明书,只不过或许是因为说明书的翻译并不完整,我们漏了什么关键,才会碰到这样的问题。
“没办法,管不了那么多了,附近还有没有女精灵?就算要用强,也抓几个来做实验,就算伦斐尔有什么意见,那也是活过今天以后才有资格说的事。”我下了决定,但却是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
华尔森林之内有精灵不下百万,不过我们这附近却没看到半个,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两个,都已是浑身血污的尸体,圣者手杖同样插不进去,不晓得是因为不能拿来插死尸?还是什么理由?“妈的,该不会真的是凤凰天女独享专用吧?是的话,我可真要叫爹了。”
这时候,我听见一声哭啼,循声看去,在一裸大树的后头,看到一张小脸,是个年纪小小的精灵女孩,实际年龄不晓得,但外表看起来。
大概就是人类八九岁的模样,从那悲伤的眼泪看来,我身前的这具精灵女尸,可能就是她亲戚或是母亲一类的。
换个不同的情况,我会安慰她几句,搞不好还会送个花篮、花圈,表示哀悼之类的,但现在的这种情况,我唯一注意到的,就是她是个女的,而且不是女尸。
“真好真好,天上掉礼物下来了。”我舔舔嘴巴,想要过去把她抓来搞定,才刚要动作,一只手从后头拉住了我,让我险些跌倒。
而那个小女孩则像绵羊见到大野狼,啼哭着飞也似的跑走了“你搞什么啊?说要做的是你,拦我的也是你,你到底”我抱怨了一声,回头再看,织芝已经跑到旁边的一裸树下,趴靠在树干上,撩起了身上那件碧绿的丝袍。
也不见她怎么动作,内裤就消失不见,露出了雪白晶莹的可爱小屁股,尤其是在这么黑暗的环境里,那双有如拨壳鸡蛋似的滑嫩美臀,几乎光可鉴人,引人遐思。“你你真的确定要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