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失贞痛不欲生的人,这个强奸奸着奸着,就奸得高潮迭起,从“不要、住手”变成了“不要住手”然后
也没什么然后,就是那个样了,总之,我虽然觉得难以理解,但从结论反过来说,就是源堂法雷尔以他卓越的性能力,征服了凤凰天女。所有人都觉得没法相信,因为像凤凰天女这样的性技女王,什么大炮巨屎、变态xìng交她没尝过?
有人能令她高潮已经是千难万难,居然还高潮到愿意放下身段,一副欣然被征服的样子,到底源堂有什么通天手段?这实在是很让人神往。
假如这对男女与我没关系,那么这不过是一对奸夫淫妇、王八绿豆,管他们干什么丑恶的行为,都是他们的喜好与自由,然而站在为人子女的角度,看到自己的父母干出这种事,实在不晓得该怎么说才好。
当然我早知道他们不是什么善男信女,连好人的好字都沾不上边,但听到这种往事,感觉还是很复杂,但我也很难说些什么,毕竟,老爸老妈的无耻淫行,虽然真是很无耻,但没有他们的无耻。
也不会有我,我又能说些什么呢?要是可以,请老天替我换一对父母吧!“大叔,那你们”
“我与心禅甘拜下风,愿赌服输,不久就下了凤凰岛”茅延安长声慨叹,还多说出一件隐事。离岛时,心禅大师百思不解,两名最强者级数的高手战斗,理应惊动全岛,为什么会打得完全无声无息?令众人还要到图天髡上,看到源堂与凤凰天女一起出现,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若非如此,源堂的恶行早被阻止,也不会用这种结局分出胜负。关于这一点,源堂无意隐瞒,很直接地提出了解释,他根本就不认为自己做的事情有什么不妥。
‘那骚货武功不弱,又有一些杂七杂八的怪东西傍身,真要打起来,我没有把握赢她,所以从我们打赌的第一天起,我就找机会下了药,分别从空气、饮水中渗入,战斗的时候一经引发,她就春情勃发,越打越是无力,几招之间就倒地了,’‘你武功那么高,对付一个妇道人家,居然用这么不光明正大的手段?你不觉得羞耻吗?’‘不过就是和那骚货打一炮而已,这和光明正大有什么关系?用药简单一点,搞完就算了。
哪还这么麻烦?你们两个光明正大,现在还不是只有吃屁,干都干不到!‘源堂这么回答心禅大师,一番话听在两名故友的耳中,可谓百味杂陈,当他们再问到今后的打算,源堂耸耸肩,’也没什么好打算的,不会在这里待太久,那骚货欠干,再多干她几次,就会离闲了。
‘这并不是他两名友人期望听到的答案,也因为如此,他们并没有说些“期望你们幸福”、“你要好好善待她”之类的话,三人在凤凰岛上分闲,从此乐团成了绝响,三人也未重聚碰面过。
“源堂与你母亲在岛上共处了一段时间,不只是短短几日,可能他们越干越看对眼吧,这世上的夫妻有很多种,外人是无夫理解的,后来听说你父亲离开凤凰岛,不久,凤凰岛就发生意外,从此失落了。”
听茅延安说到凤凰岛发生意外,我心中一动,思绪离闲陈年旧事,想起东海上的那诡异一仗,茅延安应该已经知道了,他和卡翠娜厮混得很熟,卡翠娜是这一仗的关键人物,或许茅延安有从她身上发现什么。
正要开口询问,茅延安忽然好像想起了什么,一拍脑袋,道∶“对了,前阵子和羽族一起打混的时候,听她们说过,凤凰岛事变时,你的母亲并非身体不适,也不是重病,而是刚刚分娩未久。”
“呃好、好像有听过”乍听见这话,我脑里也是一片混乱,之前似在羽族女战士口中听过,凤凰岛出事之前,凤凰天女有孕在身,只不过讲这话的人也不敢肯定,说也是听来的传闻,所以我也没有太在意,再加上后来事忙,早就把这件事情给忘了。
现在记起这件事,再加上茅延安的话,组合起来,得到的结论就是“我、我有个兄弟姐妹?”一句话惊愕出口,我自己也觉得好笑,就算真有兄弟姐妹又如何?我已经不是那种想要兄弟姐妹当玩伴的年纪了。
连我母亲都已经遇难,即使我还有兄弟姐妹,也早就是黄土一堆了,有什么好在乎的?“是男是女就不晓得了,好像是个女的,也有人说是男的哦,对了,我还听说,你母亲当初有替孩子取名,男的叫什么就不晓得了,但如果是生女,就叫心梦。”
心梦?这个名字入耳,我心头顿时痛了起来,但并不是真的心痛,而是生出了一种仿佛下体被驴子重重踹踢一脚的痛楚,整个表情为之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