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大约百下之后,我放开她的手臂,让她除了嘴巴在喊,膣道在夹紧与出水外,其他身体各部位均已变软,无力地贴在前方的晶石上。
“我来了要来了”身下的女体再次绷紧,乌黑如瀑的秀发又一次高高扬起,我感觉肉茎被膣道里面的淫蜜泡得更加肿胀。伴随着抽chā,冷翎兰的尖声呼叫陡然拔高,花谷深处涌出大量热烫的蜜汁,如泉喷流,顺着我的抽chā,一股一股被带出体外,在股间形成了一片亮晶晶的反光。我并未尽兴。
但在冷翎兰高潮的同时,几声清脆的裂响,清楚传人我耳中,抬头一看,织芝的面孔变得馍糊不清,因为晶石上出现了明显的裂痕,遮蔽了她的面容,换句话说,冷翎兰放纵自我的堕落努力,确实得到了成效。
“干得好啊!你的牺牲,这下有意义了,那几声哥哥没有白叫啊!”看着冷翎兰仍在高潮余韵中未有恢复,我笑了笑,道:“只有你一个人高潮,我都还没爽到呢!作人可不能太自私啊!”冷翎兰没有答话,只是双臂抱着晶石,剧烈地喘气,全身柔若无骨,仿佛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了,我伸出手,不轻不重地在雪白的丰臀上打了两下,冷翎兰可能是觉得羞耻,转过头来,含羞带怒地看了我一眼,又转了过去。
“怎么了?哥哥打妹妹两下屁股,难道也不可以吗?说不定小时候我早就打过了呢!”口中说话,我的手变打为抚,在冷二公主的结实臀肉上抚摸,感受臀肉里蕴藏着的弹性与青春活力。
我伸手沾了沾那流满蜜汁、森林茂密的花谷,极度疲乏的女体不安扭动,我手上使了点力,固定好她的臀部,手指在水淋淋的蜜唇处拨了两下,冷翎兰马上便嗯了几声。
听见这娇媚的声音,我趴靠在冷翎兰的裸背上,嘴巴伸到她耳边,轻声道:“你也够辛苦了,休息一下吧,过一会儿我们再来。”“你不是还没出来吗?”或许是因为疲劳,冷翎兰的声音听来有些模糊。
“没出来也没办法啊,你都这样了,难道继续搞下去,把你干到坏掉吗?这可不是好哥哥该有的行为啊!”我的话说完,又在她胯间捞了一把滑腻的淫蜜,满足了捉弄的欲望后,便想要抽拔退出,然而。
对于我的想法,冷翎兰明显有不同意见,她甚至也不用动手,只用结实的雪股一夹,本就有如挤榨机的膣道压力倍增,箍住了我的肉茎,我就算想拔都拔不出来。
“哥,别拔出来,妹妹想要你在里面。”细若蚊鸣的声音,传入耳中,令我为之一呆,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东西,尽管知道这是冷翎兰的刻意放纵、配合,但听在耳中,还是有不少震惊效果。
无论如何,现在没有抽身的道理,我双手握住冷翎兰的细腰,半拔出的肉茎又调整了一下姿势,略一使力,jī巴便再次深入了冷二公王的膣道。
这一下推送既深且重,还未曾抽chā,已听得冷翎兰“哦”的一声长吟,上身无力地趴着,就只有大白屁股仍努力翘得老高,回应着我的动作。
右手略微将双股再分开一点,方便发力,我又开始了抽chā,一时之间,洞窟内春色旖旎,浪声四起。“妹子,我棒不棒?”“嗯,你最棒棒了。”
“那妹子是不是该告诉哥哥,哥哥的什么东西最棒呢?”可能是因为太过难以启齿,抖着圆翘白臀的冷翎兰,并没有立刻回答,但我见她不语,马上便加大力量,恣意抽chā、挞伐,让这位早巳沉沦欲海的英勇女公主,成了败军之将。
“啊哥哥,哥哥的东西最棒了!”“啪!”我在冷翎兰的裸臀上重重拍一记,深红色的掌印,浮现在剧烈晃荡的雪白屁股上,看起来格外明显“这次不让你混过去了,说清楚一点,哥哥的什么东西最棒?”
“嗯哥的yīn茎是天下最棒了!”“瞧你一个千金公主的,讲话怎么那么没水准?你母亲教你叫这个东西yīn茎吗?换个说法。”
我一声沉喝,又是一记重拍,打得结实臀丘啪啪作响,而这样粗俗的侮辱,似乎更形刺激了冷翎兰的情欲,让她近似哭音的甜美哼声,刹那间响彻洞窟。
“哥哥哥的jī巴,搞得妹妹好爽啊太爽了!”冷翎兰军伍出身,各种男人的脏话脏词肯定听过不少,只是她平时律己甚严,形象冷艳,不会把这些说出口,现在看她完全放开理智,纵声喊着什么“哥哥”、“yīn茎”、“jī巴”之类的迂言秽词,这真是让人爽到快飞上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