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风险实在冒太大,倘使那东西并非创世圣器,我肯定会死在洞窟里头。“啧!说到那件怪东西,送东西来的人呢?”
下没注意,人就跑得无影无踪了“”你是说那个小忍者吗?我们去找华更纱的时候,他还跟在后头,我有留意,但不晓得什么时候就不见了,可能是自己走了吧?“冷翎兰这么说着。
但我却知道一定不是这样,未来是忍者,最擅长藏形匿踪之术,一旦存心躲起来,那是只有他跟踪人,别人很难找出他来,虽然我也不晓得他在哪里,但根据这些时间与他的相处,我相信他未有离去,正潜伏在华尔森林的某处,窥视着一切,虽然我与未来不睦,但在这种欠缺人手的情形下,我还真是希望这小子能现身出来,哪怕多一个人来帮忙都好。
“你觉得”冷翎兰忽然开口“大祭司会不从那洞窟里得到了什么?”这件事我早已想过多次,大祭司的真面目既是那么奇特,又拥有强大的力量,在洞窟里绝不会如此不济,再者,假雷曼既然就是大祭司,希望号角也在他身上,他有创世圣器自保,应该也不会陷入无边幻象,不能自拔,换句话说。
当我和冷翎兰在竭力求生的时候,他可能正在进行某些活动。大祭司对那座洞窟存有某个企图,这是可以肯定的事实,不然他不用特别设计我进去闯关,之前他也一定多次进入那洞窟。
但凭着希望号角的守护,他最多也不过是但这一次却不同,我和冷翎兰藉由贤者手环,抵抗另一件创世圣器,它为了要压倒我们,放出比平时更多的能量,顾此失彼下,藉着希望号角护身的大祭司,便很有可能趁此良机闯入洞窟内部,完成他的目的,或者取得某件东西。
“问题是,洞窟里的秘密为何”大祭司曾经说过,感谢我助他摆脱现在这个老朽的躯体,但我左想右想,都想不出做过什么与人肉体有关的事,所以,问题核心很可能就在洞窟内发生的事。
而这搞不好又和淫术魔法的秘密扯上关系晤,看来得要向伦斐尔调查一下,那座大监狱的源流之秘。
我与冷翎兰并肩而行,不知不觉,夜已深沉,我见时候不早,将她送回她住的独立树屋,见她神情郁郁,想说她是在烦恼织芝的事,便劝她不要想太多,一切若是已经发生,我们纵使担心也不能改变什么。
“我确实担心织芝,但现在却不是为了她而烦心”“哦?那是为了黑龙会吗?东海情势骤变,阿里布达非常危险,此事确实可虑,你”我很认真地猜测推想,却不料冷翎兰给了一个意外的答案“你真的承受得住吗?我是说,李元帅的事情,对你应该是不小的打击,从你的眼睛里,我看得出来”
面对一个太过了解自己的人,也是一件很棘手的事,因为说什么谎话都没有用,而实话往往真实得令人痛彻心肺。
“我不想瞒你,我刻意不提起这件事,是因为我连自己都想骗过去无论她现在是生是死,都不能改变什么,她若死了,难道我要替她报仇吗?她要是平平安安,我们也不可能言归于好有太多的问题横亘在我们之间,我只能强迫自己不去想她,不去在意这件事。
“如果问我这话的不是冷翎兰,那我起码有十几种方法打混过去,但面对冷翎兰,其他的回答都属多余,我选择直接回答自己的心情。一个男人坦率说出自己的无奈,这虽不算是软弱,但也不算多有面子的事,我说完之后,本来想立刻离开。
但冷翎兰却认真地问道:“有什么是我能做的吗?怎么做能让冷二公主这么对我说话,换作几个月前,我大概会吓到腿软,现在听了虽然也腿软,但却是另一种不同的感受,是心里甜得身体软了,可是,这里毕竟不是那处与世隔绝的洞窟。
对于和冷翎兰的关系,我必须要有所节制,不能太过亲近,若足以前,我顾好自己就行,管冷翎兰会怎么身败名裂?但如今正是因为担心她有事,才需要克制自己。
“嘿,说了有什么用?难道我说要干你,你就会给我干吗?”冷翎兰是典型的女强人个性,这样的人不仅排斥男人,也排斥性,这可以从她过去的所作所为得到印证,我故意这样怪腔怪调地说话,还特别伸手往她胸口抓去,就是要刻意激起她的反感。
不过,说着这些违心之语,我心里确实也感到一阵遗憾,尤其是回忆起洞窟中发生过的一切,冷翎兰美丽的胴体、狂野的艳姿,都将让此生难忘,尽管她平时凶巴巴的,一副男人婆的阳刚模样,但真正解放起来。
在我生平所见的各色佳丽当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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