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会被天打雷劈。
但变态老爸也没本钱为这次的胜利得意,因为他的一子一女,很可能就要在这样的情形下,被他玩到没命。若是我们两个就这么死在这里,变态老爸的胜利根本毫无意义,连夸耀的人也没有。
我注意着淫神兽茧的变化,思索着眼前的困高,隐隐约约,耳边好像听见有人在哭泣,那声音不是冷翎兰舒爽到快要哭出来的喜悦呻吟。
而是一种混杂着风声呼啸的哭号声根据我的经验,这可以视为一种灵异现象,因为大量怨魂众集时所引发的诸多异象之一,正是那种夹杂风啸的鬼哭。
(这里是完全封闭的空间,怎么会有鬼灵哭号,这也是幻觉吗,或者是外头发生了什么事,我这样想着,却没有办法去做确认,眼前的窘境让我什么也做不了。
而身下的这具美丽胴体,实在太过诱人,吸引我不顾一切地冲刺,一次又一次在她雪白的裸背、高耸的美乳上攀登极乐颠峰,把自己的生命精华毫无保留地注入她体内,作为感恩的回报。不知道持续多久,也不晓得反覆多少次的激烈交媾,只记得,每次累到眼睛睁不开了。
就趴在对方身上沉沉睡去,两人肢体交缠,相拥而眠,等到其中一方醒来,很自然地开始扭腰挺动,贪婪地需索着对方的身体。
黑暗空间之中无日无夜,时间的流逝变得很模糊,加上几次昏睡过去又醒来,到最后除了强烈的饥饿,根本无从判断我们已做了多久,又在这黑暗空间里待了多久。情势看似就要这样持续下去,然而,转机却忽然到来。
当我又一次疲惫地倒在妹妹汗水淋漓的胴体上,脑袋昏昏,正要沉睡过去,冷翎兰性感的喘息声突然停住,轻轻“咦”了一声,更推了我一下。我惊觉有变。
虽然眼皮沉重得都快睁不开了,还是勉力撑起身体,看看四周有什么问题,却愕然惊见右手边的方向闪着微光。
“那边有光?”我低声惊呼,跟着便发现那道光亮迅速地扩大,光亮之中还隐约可以看见东西。自从进入洞窟,启动试炼,黑暗空间张开了领域后,我就再也见不到一丝自然光,现在那边一下子亮了起来。
撇除幻觉的可能性,最合理的解释就是出口。“出口打开了?怎会?”冷翎兰与我互望一眼,彼此所想略同,虽不知洞窟的入口为何会开启。
但对我们两人而言,这就是最重要的生机,无论如何都要把握住这机会,否则洞口一关闭,不晓得何时才有机会再开启,在这种肢体相连的情形下,要迅速分开去跑步,还真是一件挺尴尬的事。
不过这一点并不用我来操心,因为冷翎兰的决断力与行动力一样惊人,当她察觉到生机就在眼前后,第一时间就翻转过身,与我分离,还没等我开口说话,她便一手搂住我,发是狂奔,朝出口的亮光飞快掠去。
“慢!你的衣”百忙之中,我很想提醒冷翎兰几件事。第一,她才刚刚陂瓜,根据每个处女甫失童贞的经验,下身裂伤所带来的疼痛,应该会让她行动不便。
尤其是像现在这种大步的快速奔跑,事后下体会痛得很厉害:第二,经历淫兽的自爆攻击、长时间的合体交媾,冷翎兰的上身仅存残破片缕,腰部以下完全赤裸,换句话说,她此刻等于是大步裸奔出去。
冷二公主如此大胆,若只是在无人空间这么搞,倒也无所谓,但我记得出口外头就是大监狱,典狱长、大批狱卒兵丁就在外头等待,冷二公主这么莽撞地冲出去,粉雕玉琢的至美胴体,被索蓝西亚的精灵给看个饱,将来传了出去,肯定是国际性的大丑闻。
更何况,冷翎兰现在的模样不只是裸体,白痴一看也知道她与我搞了什么,就算兄殊交合的秘密不为人知,光是她失身于我这件事,讲出去也够毁掉她的清白名声了,(她是什么都没想,还是已经想好出去以后立刻杀人灭口啊。
这样的念头在我脑中一闪而过,冷翎兰奔行奇速,一眨眼便冲出几十尺距离,我还来不及把话说完,她已经冲出洞窟了。
接触到外头的空气,虽说新鲜不到哪去,却还是让我有逃出生天的喜悦,只不过这喜悦仅仅一瞬,因为将要面对的许多麻烦,令我陷入新一轮的头痛。
最先要处理的问题,就是外头这些目击者,他们很无辜,但却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即使不考虑冷翎兰,我自己也不容许他们宣扬出去当然啦,我自己并没有把他们通通灭口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