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归说,真的要讲上,那是连做梦都不敢想的事,后来随着情势演变,我与冷翎兰变成死敌,每次见面都要拔刀,那时候更没有动过上她的念头。
毕竟这种高危险货色,上到一半都可能被突然逆袭,把头砍掉,世上美女那么多,比她姿色更好的我也随便干得到,犯不着去破这座不解风情的大冰山。
现在莫名其妙,真的给我上到了,那种感觉非常复杂。在那具结实、强健的胴体上发泄时,我确实有着征服的满是,很少有女人能刺激出我这么强烈的兽性欲望。
但看到她眼角的泪珠,听见那若有似无的啜泣,我的心口就像是被木桩插了一下又一下。对我而言,要厘清现在的感觉,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一件事,但就冷翎兰来讲,事情恐怕就简单得多,她的童贞被男人给夺去。
而且这个男人还是有血缘关系的哥哥,在完全非本愿的情形下乱伦失身,以她的个性,受到这么大的打击,没有当场疯掉就已经很不错了。
现在之所以还没有拔刀砍人,或许只是因为刀不在手边而已,当我察觉到她已经转醒,心中忐忑,本来想问她“你痛不痛”不过想想这是白痴问题,还是直接进入主题。
“你恨不恨我?”这句话问出口,那声若有似无的细微呜咽立刻止住,她始终是那种倔强好胜的个性,一日一知道我已发现她清醒,马上就停住哭泣,不肯示弱于我的面前。
然而,哭声可以止住,紧张心情却很难掩饰,因为在她止住哭声的时候,紧窄有劲的膣道突然重重夹了我一下,尽管这是无意识的肌肉反应,但在这种时候还是很尴尬。
“呃!”刺激过于强烈,我叫了一声,更差点控制不住,把一点多余东西喷出去。这种状况冷翎兰当然感觉得到,她虽没有转过头来看我,却动了动腰,想让我从她身上下来。
“你你别一直在我身上!”“喔,好。”我试着从冷翎兰身上下来,可是,她的膣道夹得太紧,尤其是在淫蜜已经干掉的此刻,除非硬拔,否则根本无法顺势退出,我才往后一动,就把我们两兄妹紧紧嵌合的下身也拉动,碰触到刚破身的伤口,马上让冷翎兰疼得肌肉抽动,结果造成下身更紧,更难拔出。
“对、对不起我无心的,你下面太紧了,我以前没碰过夹那么紧的,不知道该怎么办”这番话说得不伦不类,讲完连我自己也觉得不妥,幸好冷翎兰心烦意乱,没有深究,就让我这么维持现有姿势。
“我知道,你是为了要救我,所以才才这么做的”在一片混乱中,冷翎兰忽然冒出了这句话,真是让我谢天谢地,能够有人体谅我的无奈坚羊苦,最起码可以让我觉得自己不那么悲惨。
“可是你没间过我,我我宁愿死了也不要让你这样救”“嘿,你是三岁小孩子吗?我也不知道会碰到这种事,怎么能先间过你?当初也是你选择进来闯关的,现在遇到这种事,总不能全部都说是我的错吧?”
我道:“这样子做,不是最好的办法思,是很糟糕的办法,我也晓得,但要我眼睁睁看你没命,这种事我也做不到。”这只是我单纯的一句心声,并不是想推谈卸责。
但这句话听在冷翎兰耳里,却有不同反应,她突然转过头来凝视着我,认真的目光澄澈透亮,看得我心头怪怪的。“你你说你不能看着我没命,这是为什么?是因为我们的关系吗?因为我是你妹妹,你才”
语气怪异,但一时间我也无暇去想这话有什么背后含意,只是把自己最直接的想法一口气说出。
“妹妹个屁啦,我们相认也没多久,和解是最近的事,会有什么狗屁兄妹感情?用淫术魔法救人,又不是打针吃药,是要冒生命危险的耶,尤其是在这种什么材料都不够的情形下,换做别人,我就一脚踢她去死,犯不着连自己的命也搭上去。”说到最后,连我自己也火大。
而冷翎兰听了我的话,或许是没想到淫术魔法的危险性,她一下子也楞住,怔怔地看着我,半天没有一句话。
我同样也凝视着冷翎兰,她长发凌乱,遮住了大半面容,连眼神都看得不是很清楚,但就算我不想看,还是清楚看到她胸前美乳傲立如峰,沉甸甸的两团浑圆随着呼吸起伏,这幕画面实在太美,也太有刺激性。
“我不是真的怪你也不是不怪你,但我真正恨的人是源堂?法雷尔。”恨变态老爸?非常好,从这角度来说,我们甚至可说是有志一同,如果情况许可,你能找他报仇,麻烦请替我补上两刀。只是,想归想,我并没有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