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短暂的迟疑后,我决定将它付诸实施。
“血魇法师!还有丧命于冷翎兰手下的众多雄性亡灵,你们睁大眼睛好好看吧!”我抬头对天叫道:“现在我替你们报仇雪恨,破这个美人的处了!”这个宣示,一方面是为了告慰亡灵,一方面也是种骄傲,因为我做到他们做不到的事。
而在我对空宣示的时候,冷翎兰的呓语变得大声,呢喃之际似在重复嚷着什么“别搞我”我直觉感到不对劲,要不快点生米煮成熟饭,那煮熟的鸭子说不定就飞了。
狠下心来,用脚稍微顶高冷翎兰一些,腰一沉握住肉茎,对着冷二公主湿透的花谷磨了磨,慢慢顶着能量晶体,把肉菇给塞了进去。不是我不想一口气插进去,只是太紧,虽然很湿,虽然先前用手指探过路,但是实在太紧了。
勉强把肉菇塞进去后,慢慢一点点被紧迫的花径给推出,我只好再一点点插入,重新攻掠着。下身没得闲,我的手也很忙,把冷翎兰的衬衫给往上掀,顺手把脱落的胸口绷布给扯脱扔掉。
然后,一手握着二公主的香乳,张嘴就含住,舔弄着冷翎兰的乳蕾,另一手在交合处逗弄着她,不时还帮着往里推送。在我进行这些动作的时候,那些逐渐白化、灰化的触手也在配合辅助,除了绑缚。
当我吻着冷翎兰一边的香乳,触手就勒绑住乳根,让奶子更形丰满傲人,方便我的舔舐,同时也会缠住另一边的美乳,在粉红色的乳蕾上弹弄,就像是一部全方位的性爱辅助机器。
触手的动作极其灵巧,不会妨碍到我,而且这些触手还有一个妙处,就是会分泌催情液体,让女性经由肌肤吸收,身心都陷入极度亢奋状态。
冷翎兰的身体现在变得这么敏感,我不知道是否与此有关,但话又说回来,这些催情液体要是对男性也有效,那我现在恐怕非常危险。
“唔”似乎太过刺激,冷翎兰的体温疯狂飘升,大力摇摆着头,也不自觉地开始扭腰,缓缓地抬高臀部,又缓缓地把屁股往下压,完全配合着我的挺送,让肉茎一点一点地深入花径。
“别别搞我我不可以给你搞”模糊的呓语,忽然变得清楚起来,冷翎兰的话似是针对我来讲,我顿时一惊,以为她已经清醒,但更让我震撼的一件事,是她的呓语里隐隐带着哭音,这么刚强的一个女孩,怎么会哭了?
我是不是听错了?“不管怎么样,到了现在这种地步,不可能停下来了,你乖一点,干你也是为了救你。”不晓得冷翎兰能否听见,因为她还是双眼紧闭,好像沉沦恶梦最深处一样。
大力地扭摆着头。我怕夜长梦多,本想继续品尝妹妹的香乳,让她放松身体,减轻痛楚,现在只好不顾一切硬着来了。
“唔,你好紧啊,怎么水那么多了,还这么难进去?”或许是因为长年练武,肌肉结实的关系,又或者冷翎兰搞不好练了慈航静殿的守贞秘法,花径出奇地紧窄,我连续多次闯开,都像是碰到一层铜墙铁壁,好不容易顶进去的肉菇,又被压退回来。
淫术魔法千变万化,专门用在这种时候的法门,当然也是有,只不过以前我不喜欢用,现在迫于无奈,也管不上个人喜好了。
法咒催动,硬度陡增、坚逾钢铁的肉茎,怒向天指,像是一件杀气腾腾的凶器,要把所有阻挡在前的障碍给破开,恐怖的气息似让女体产生畏惧,下意识地扭摆屁股想要躲开,却被触手强力固定住,动弹不得,就这么让肉茎一寸寸插入进去,开强辟土。
“鸣”轻轻的呜咽声,动人心弦,冷翎兰从来就不是个懦弱怕痛的人,就算神志不清了也一样。
我相信她此刻无意识的哀泣并非为了疼痛,但无论我怎样怜惜,现在都不可能停下,我的理智不许,我激烈渴求的肉体欲望也不许。
“别搞我所有人鸣只有你不可以”又一次听见这声轻呓,我其实是知道那个理由的,但胸口却生出一股控制不住的野性怒气,令我一面抱着妹妹屁股挺腰,一面在她耳边狰狞耳语。
“放什么狗屁,谁都能搞,就我不可以?我就偏偏要搞你,你是注定要被我搞的!”可能这句话太过刺激性,蓦地,冷翎兰紧闭的眼睛睁了开来,整个表情骇然欲绝,像是一下子清醒过来。
其实,如果冷翎兰真的清醒过来,那倒也省事,我做这么多事情无非就是想救醒她,如果她能清醒,我也就不用冒那么大风险来硬干了,只是,人一紧张,就急得把什么都给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