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体,越来越多,那股浓郁的甜香便是由这些液体中发出。
冷翎兰也察觉到了这一点,当她侧目望向天河雪琼的胸口,见到那片雪白的汁液,脸上是一副快要尖叫出来的表情,哪怕与再厉害的强敌作战,都难以看到她这样的骇然之情,由此可见这幕画面对她的冲击。
“你你这是”回应冷翎兰的质问,天河雪琼瞥向自己胸口,行若无事地道∶“喔,漏奶了,这几天身脏状况不错,奶水比较充足,不知不觉就会缢出来。”
以前阿雪每次运使完魔法,就会分泌奶水,使用的魔法越高等级,运用的魔力越大,隔天分泌出的奶水量就越多,总会不知不觉地打湿衣服,往往就让人目瞪口呆地看着她胸前两处迅速扩散的湿渍。
而她自己要过半天才察觉,后来为了避免类似的出丑场面一再上演,每逢用完魔法的隔天,阿雪就在内衣里加上衬垫,吸收溢出的乳汁。
雷曼对阿雪进行改造,手法偷天换日,却似乎没有把她这种异常体质改回去,是因为难度太高无法改?还是刻意保留这一点?我觉得很好奇。以往阿雪穿的衣服都是丝绸或棉质,溢出的奶水会被衣服吸收,形成湿渍。
虽然显眼,看久了却也还好,现在天河雪琼穿的是皮革马甲,奶水溢出无法吸收,偏偏马甲穿得又紧,与皮肤贴得几无空隙,奶水溢出后顺着乳沟横流,被挤到乳球上绿,汁水淌泞,反而变成一幕极为羞耻的画面
至少冷翎兰是这么认为的。“你、你怎么会变成这种样子?海总也太太”冷翎兰“太”了半天,说不下去,反而被天河雪琼抢白“太什么东西?
奶水是上天赐给女人的恩赏,分泌奶水是能够成为母亲的证明,每个女人都应该引以为傲、我觉得很光荣,难道你不这么认为吗?还是说你习惯当假男人当太久,整天用布条缠奶子,已经缠到没有奶水可出了吗?”
我常常觉得,易容改扮这种东西扮到最后,与其说是骗人,其实都是在骗自己,更别说冷翎兰的女扮男装非常粗糙,仅是用布条缠胸,绑起头发而已。
这样要指望能长期瞒住外人,有很大成分要指望外人瞎了眼,当然冷翎兰自己不这么想,她震惊道∶“你从什么地方看出来的?我什么地方露了破绽?”
“难道你还真以为自己的变装天衣无缝?你长得太美,就算改为男装,看起来也不像是男人。”天河雪琼道∶“更何况,你与身旁这个男人暧昧过来,暧昧过去,这还想瞒谁啊?”
冷翎兰怒道∶“什么暧昧过来、暧昧过去?”“你们两个每次对望的眼神都很诡异,一看就知道有问题,男人是不会用这种眼神看男人的。”
天河雪琼说话同时,动作更是出人意料地大瞻,伸出指头,戳向冷翎兰的胸口,而冷翎兰因为震惊太过,反应迟钝,居然没有阻拦,就这么任天河雪琼的指头,戳上自己缠绕布条的胸口。
“还有,刚才他碰了一下你的手,你这么大反应,我不但肯定你是女人,更确定你心里对他一定有暧昧感觉。”
阿雪变成天河雪琼之后,目光似乎变得敏锐许多,但在这一点上,我觉得她真是弄错了,冷翎兰与我不是那种关系,这位二公主也不可能对我有那种感觉,不过,正当我想要开口解释,冷翎兰忽然尖叫起来。
先是一掌把我打趴,差点轰得我吐出血来,跟着又是一掌,把车门破坏,在外头的连声惊呼中,飞身冲出疾驰中的马车。“妈、妈的不管是与不是,也不必这么大反应吧?这么激动,你是被你老爸给强奸了吗?”
我狼狈地坐起身,只觉得浑身筋骨都痛,很想嚎叫,但却发现天河雪琼一脸鄙夷地看着我,那个眼神就与初识时一般无二。
“你这个人关口闭口不是奸就是干,这个世界对你的意义就只有如此吗?什么生物在你眼中都是用来干、用来操的?像你这样的人真是人渣。
““这个嘛,修练黑魔法到你这么高强的地步,肯定杀人无数,碰上你这样的人,我是觉得骂我人渣没什么道理啦。”轻描淡写,我把这个斥责顶了回去,这种事情对我早就是家常便饭了。
但这次我很清楚,在天河雪琼说人渣的那一瞬间,我确实生出了消失已久的怒气,虽然有了点小波折,但这天的旅程很平安,我们就如计划中的那样赶路,夜晚在旷野上扎营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