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不晓得矮人与精灵的婚礼仪式,但从人类的角度来看,眼前这一幕确实是喜气洋洋,我从怀中取出一日玉,琳赛迫不及待地张口,一下子便把“真爱”给吞下肚。“嗯,好像有一点热热的。”
琳赛闭着眼睛说话,已经知道这药物运作方式的她,从吞药那一刻起便闭上眼睛,虽说不闭眼好像也成,但我并没有阻止她。跟着,琳赛张开眼睛,望向她眼前唯一的男人,眼神从空洞、迷惘。
渐渐变得有情感,仿佛要烧灼起来的热恋眼神,熊熊投射在我身上。
“约翰哥哥,我爱你。”红头巾飘落,少女热情地扑撞过来,将我扑倒在地,这样的惊人架势,委实令我讶异,我看着这张红通通的俏美脸蛋,心中好笑,正想要说话,忽然听见营帐外传来声大喝。“约翰法雷尔,你出来,我要和你决斗!”
尽管这不是我自己的洞房花烛,不过在这种时候遇到波折,也实在是很烦人的事。都已经抱新娘准备要上床了。
外头却有人杀来要求决斗,这不晓得该说是有够衰,或者是三生有幸?因为如果这是我自己的婚礼,婚礼上有人来捣乱,我搞不好要非常感谢这位救命恩人。
以前曾听过一位伟人的话:人生而平等自由,偏偏有人要去结婚,自投罗网。这句话要是实现在我身上,那碰上有人来挑战,我倒是该谢谢人家了。
“这种时候,什么人啊?”“别管他嘛,今晚是初夜耶,哪有人在初夜还去决斗的?”琳赛的小手拉着我,娇憨的可爱模样让我迷醉,也让我啼笑皆非“什么初夜?这是你的初夜,又不是我呃,呵呵,要说初夜也行啦,反正我今天还是处男。”
古人说得没错,爱情本身就是最好的美容魔药,沉浸在爱情中的女性,浑身都散发着如阳光般的生命之美,令人为之神迷,舍不得把目光移开。
琳赛的样子原本只能说是清秀可人,但服下“真爱”以后,整个人光彩焕发,专注的眼神、期盼又羞怯的表情,让她的俏美提升了一个层次,真正变成了一个令我心动的对象。很可惜,营帐外头的叫声叫得太大,我不得不去处理一下。
照正常情形来说,这种时候有人来闹场,早就应该被白家子弟给解决,断无可能让人在外头唱戏似的喊上老半天,现在这种情形只有两个解释,一是状况棘手,摆不平。二是有人存心想看戏。
“你到羊皮毯上去躺好,脑里尽量想一些很甜蜜、愉快的事,我把外头的事情搞定,就回来搞你。”
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也不想白白浪费钱,让琳赛在木床上躺好后,自己马上掀帐幕出去,只看到外头有一个穿着军官服色的精灵青年,满面怒气,表情甚至说得上是悲愤,站在那里怒瞪过来。
自家子弟们在他三尺外聚成一团,看样子本来是要过来阻拦的,但华更纱却站在他们之前,虽然没有伸手作势,却没有人敢动作我估得不错,果然有人存心看戏。
对高傲的精灵而言,说人类的语言是种屈辱,所以那个精灵青年一开日就是精灵语,劈里啪啦说了一长串,又快又急,我的精灵语造诣有限,实在是有听没有懂,但看他一脸气愤表情,想也知道不会是夸我高大英俊又帅气的。
然而,不管怎么高傲,如果骂人骂成对牛弹琴,那也是一件很没意思的事,这位民族自尊心强烈的青年在骂了几分钟后,终于发现了这一点,开始试着用人类语言开骂,只是他在这方面的能力实在差劲,骂的话人类语、精灵语各半,弄到我大半时间都在吃力地试图解读,根本没心力去生气。
我很努力地一路听下来,发现他是骂我卑鄙无耻,用春药迷奸女人,极度下流,这些指控听来有点无辜,毕竟是女方主动要求用药,药也不是我的发明,这笔帐算在我头上简直是欲加之罪。
不过,仔细一想又觉得不对,为什么一个外人会知道这些事呢?看看这个精灵青年,觉得眼熟,我皱眉思索。
顿时想起他就是之前在树林里与琳赛聊花鸟植物,看到我对琳赛毛手毛脚后,要冲过来揍人的那个青年,虽然我不晓得他的姓名,但看他满腔怒气、破口大骂的样子,倒是真心来“解救”琳赛,这点委实有趣,难道
连那个小矮冬瓜也会有人喜欢?不管怎么样,成全有情男女一向不是我的作风,更何况那个精灵青年是孤身前来,身旁不像上次还有同伴,我要是不把握机会,仗势欺人,那就真的不是我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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