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纱身形闪动,一下子就出了房间,我和羽霓面面相观,正觉得奇怪,羽霓的表情忽然改变,眼神变得迷蒙,脸上慢慢浮现一个古怪的笑容,看起来虽然诡异,却可以感受到她正处于极大的欢愉中。
跟着,羽霓半趴在床上的娇躯开始剧烈颤抖,修长的大腿、结实的美臀尤其抖得厉害,我大感诧异,本来想靠近去看,却又想到华更纱匆忙离开,必是有问题,连忙退后数步。
刚刚一后退,羽霓娇呼一声,结实的肉臀一阵紧缩,一道半透明的晶莹清泉自她两腿间激射而出,在半空中划出一道灿烂的抛物线,险些就喷得我一头一脸。
如果是没知识的土包子,大概会以为羽霓是失禁喷尿,但我一看羽霓爽到翻起白眼,不住抽搐的样子,便心知肚明。“啊?瞬间爽到潮吹?这个厉害,如此暗杀技怎样都不能错过啊!”想到这一点。
我连忙大步奔出房间,追着华更纱的身影,大喊大叫。“喂!鬼婆,你跑到哪里去了?我要拜你为师,你教我这招暗杀技吧!喂,师父,你在哪里啊?”
拜师学艺的事情没有成功,看似无所畏惧的华更纱,却对收徒弟这件事情非常反感。我向白家子弟打听,据说华更纱之前曾经收过一个徒弟,貌丑如猪,卑鄙似狗,是一条绝顶的废柴。
但后来不知道怎么的,竟然青出于蓝,成就远远大过了她这个师父,华更纱自觉踢到大铁板,难以释怀,从今之后再也不收徒弟。
“这个世上啊,没有几个好人,连神也没有几个好神,徒弟有了成就,就整天只顾着搓奶,也不会分点好处给师父,太没意思我打定主意,今生是再也不收徒了。”
“你想开一点嘛,最起码你的徒弟没有反咬你一口。这世界如此黑暗,徒弟不倒过来杀师父就算心地善良,你标准降低一点,就会快乐得多啊。”
“你抱持这种理论来拜师,还指望我会答应你吗?”“为什么不会?你看我说话说得多诚恳,这么直接的话都说了,起码不用担心以我说谎骗你啊。”这样讲。
但我也自知没多少希望,倒过来再想想,以华更纱这样的辣手与狠辣,她对徒弟有怨言,却没有付诸实际行动,这实在很不可思议。
“你没有去宰掉你徒弟吗?就算他武功再强,总可以杀得他防不胜防吧。”“哼,那家伙武功不强,比你还弱,只不过我杀不到他而已。”“呃?为什么?”“因为他已升天了。”原来是早就已经挂掉了。
这就难怪华更纱会遗憾,再强的武功也杀不了一个死人,但从语气里听来,华更纱对那名弟子的情感颇为复杂,好像不是只有单纯的憎厌心情,这点我是问不出来。
即使去向白家子弟询问,也是人人一脸暧昧表情,谁也不肯真正说明。装甲车持续奔驰,我们越来越接近边境,看着沿途景物,我颇有些不胜唏嘘的感觉。
当初我也是带领部队,沿着这条路前往索蓝西亚,进攻马丁列斯要塞,那时遇到了邪莲,也意外发生了很多事。要是我当时就被邪莲干掉,后头就不会有这么多事了,对很多人来说。
这样应该也比较好,因为我的存在对这片大地而言,带给人们的不幸应该远多于幸福。
不过不管是幸福与不幸,这个世上的道理存在即合理,我也没理由为了那些人的幸福,特别跑去死。以现在而言,在这部装甲列车上,至少夏绿蒂就很想要我去死,说不定哪天我运势低,特别倒楣的时候,真会如她所愿也不一定。
但至少目前而言,我没有特别成全她心愿的理由,甚至她整个身心都被我把弄于指掌之上。焚情膏是太过霸道的药物,涂抹之后,经历多次高潮,已经完全化入血肉之中后头我再涂抹几次,如此反覆之后,药性深入骨髓,就算是找来再高明的医者,也不可能拔除了。
“听懂了吗?这就是告诉你,你的人生、你的梦想,将从这一刻开始发生改变。你也应该感觉到了,身体现在变得非常敏感,稍微挑拨一下,水就流个不停。想要xìng交的欲望,怎么做都减不下来嘿,这些你自己都很清楚吧。”我道:“每天要搞个几次才能满足呢?一次?三次?还是五次?
不管是多少次,你每天大半的时间,下头大概都会湿淋淋的吧?这样的身体,还能坚持你本来的意用你的笔揭开真实、主持正义吗?我看还是找间妓馆去报名,从此你有得爽,又有钱收,还连带娱乐别人,这样才是美满人生。”夏绿蒂注视着我,死咬住嘴唇,什么话也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