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但有些事情不够熟识,哪怕是只见过一次,就能够察觉出对方身上的“味道”简单来说,就是一句话:我和这个女人应该趣味相投,是同道中人。
既然是同道中人,碰到这样的情形,我很确定她不会进来干涉,就算要来干涉,搞不好也是帮我一把,把淫虐气氛炒热,弄到更热血沸腾。
事实上,假如当真是这样,反而会很伤脑筋,我又不是色情演员,不是专门强奸女人给人看的,若是跑来莫名其妙的观众,我很有可能会搞不下去。“唔,不晓得阿雪那边怎么样,还是去看看好了”想起了仍在昏迷中的阿雪,我有点放不下心。
虽然她躺在棺材里,肉体受到多重咒术的完好保护,但知道这些并不能使我好过,总觉得要是自己什么地方一疏忽,可能就再也看不到她了,裹着阿雪的棺木,现在是停放在我的房间里。我和羽霓离开。
但房间里头却仍有守卫,紫罗兰正趴在阿雪的棺木旁边睡着懒觉,要是有谁在这时候靠近,那头有起床气的豹子,一定会把那人烧黑、电焦。
情形应该是这样,所以当我踏进房间,看到那绝对不正常的画面,一时间还以为自己是在作梦。“这个这个你怎么会在这里?”
“有敲门,但没人应门,我就直接进来了,这样应该不算没礼貌吧?”“和礼貌没有关系,你进来也就算了,但你和它你们两个怎么能做这种事?这太没有天理了。”
“是你自己少见多怪吧!这是很平常的事,我们两个亲热一下,是碍着你了吗?”紫罗兰是阿雪最忠实的守卫,不会轻易离开阿雪,所以我开门时,看到紫罗兰趴在棺木旁边,而房里多出一名不速之客,正是华更纱。
华更纱武功卓绝,又擅长用药,紫罗兰威胁不到她,这是正常的,但紫罗兰完全没有攻击她,这就说不太过去,不过真正最荒唐的一点,就是我开门的时候,她们一人一兽正面对面坐着,面前各摆着五张纸牌,居然正在玩牌。
“为什么你们一人一兽可以玩牌的?就算这是魔法世界,这种事也太魔幻了吧?”“这个以你原住民的低等智慧,我很难向你解释这件事,勉强要说的话,嗯大概是因为,它是魔兽,我是神人或者倒过来看也行。”
“算了,我懒得看。”越过这难以理解的一人一兽,经过她们身边时,紫罗兰恰好用豹爪压着一张牌推出去,华更纱的脸色登变,看来好像还输了这场牌局。这个世界真的是很奇怪,活人忙跳海,男人都变态,女人猛搞同性爱,连豹子都会打牌
以前我也不觉得紫罗兰有多聪明,难道这头豹子自己会进化?那可真是常言道近墨者黑,紫罗兰整天和阿雪在一起,就算要进化,那也是进化成奶大豹子,怎搞到智商三级跳呢?我想想觉得怪异,但也无心去管,径自来到阿雪的棺木旁,开启特殊功能。
阿雪现在的身体状况特殊,只要一被光线照到,就会发生严重灼伤,所以棺木有特殊设计,只要一经启动,棺材正面就会变得半透明,外面可以把里头看得清楚,里头却仍是一片黑暗,不会被光透射过去。
这技术所牵涉的魔法原理玄之又玄,总之就是白拉登搞的花样,而托他的福,我才能这样静静地看着阿雪。魔法师袍早已被换下,粉白娇嫩的少女胴体上,穿着一件蕾丝睡裙。
粉红色的蕾丝睡裙,像一朵花儿般遮住小狐女的香躯,硕大的乳房纵使平躺着仍显得高耸,像两团刚从蒸笼里拿出的大白馒头。
松散的睡裙之间,零星地显露出雪白的肌肤,腰处的睡裙性感地敞开着,露出那可爱的小香脐,周围的肌肤仿佛一片片碎玉,又如碧天里的云朵。
阿雪双眸紧闭,陷入深沉的熟睡,坚挺的胸口规律地一起一伏,带动睡裙微微颤动,像波浪般,从饱满的巨乳传到小腹上去了,粉红色的睡裙,本就不是严严密密地遮着,这时便有了一道小小的波涛。
睡裙底下是如雪的玉体,似露非露的,能看见一些肉色,看起来更加猥亵了,我屏住呼吸,将视线远远近近,高高低低拉来拉去,而心跳却在加快。双腿间的睡裙,将一片幽境重重围住。只在小腹一旁漏着几段空隙,像是特为我留下的。
靠近私处是阴阴的,乍看像一团烟雾,但少女花谷的艳姿,便在烟雾里也分辨得出,花谷隐隐约约像一道丘陵。
裙缝里也漏着一两点花谷的青光,惊鸿一瞥,最是精彩,我不禁睁大了眼睛,想瞧个仔细。如果可以,我很想趴下去,仔细嗅嗅花谷间所散发的少女特有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