扮男装?搞什么东西啊?脑里冒出许多念头,我错愕不解,隐隐觉得自己可能被扯入什么麻烦里。
但想归想,身体还是做着自然的反应,其实,我并不知道这个小乞丐长得怎样,那顶鸭舌帽把她的脸整个遮住了。
或许很清秀,也可能根本是大恐龙,这些我无从晓得,然而,一个奶子正覆盖在我手掌下,如果我视若无睹,不摸不搓,这样岂不是太吃亏哦,不,应该说是对女性太失礼了。
基于扞卫女性尊严这个原则,我就对掌心的那团雪乳狠狠抓了一把,揉搓了一次,假如不是时间不够,又有胸罩碍事,连奶头都要弹一下。理所当然,这么大力的动作,换来了对方的惊叫,这是意料中事,可是她的叫喊却吓到了我。
“约、约翰法雷尔?”干!这怎么可能?我脸上的伪装当真那么假?可是她从头到尾连看我一眼的机会都还没有啊!而且,我应该也没有这么出名吧,连随手搓个奶都会被人认出来?刹那间的第一反应,就是我中了某种圈套。
但想想又觉得很荒唐,有什么圈套要用这么诡异的方法来实行?对方得不到我的回答,却把这当成是默认,竟然惊喜问道:“真的是你?你是约翰法雷尔?我终于找到你了!”
真是晴天霹雳的一击,对方似乎是直冲着我来的,我错愕之余被附近人一阵推挤,站立不稳,后头又突然出现一个空隙,我便身不由主地跌倒了“啊呀!”
跌得颇重,差点就是后脑重砸在石板地上,不过当我回过神,却发现那女孩也跟着趴跌在我身上,而且还是一个非常糟糕的姿势。
她整个人跨骑在我腰间,臀部也压在我胯间,隔着布帛,可以很清楚感觉到小屁股的弹性,诱人犯罪。体位引人遐思,而因为摔倒的缘故,那顶鸭舌帽脱落下来,让我看清楚这个小乞丐的模样。
相貌清秀,浅棕色的短发只到耳根,非常的清爽,即使脸上满是泥垢,但还是看得出是个美人胚子,而且脸上的污渍太过刻意,像是故意抹上去用来遮掩容颜的,还很仓促。
麦色的肌肤,触手的感觉竟是异常柔嫩,我见过的女性之中,可没几个拥有这等吹弹可破的肌肤,摸上去就像是一卷上好的绸缎,又滑又细嫩,还充满生命的弹性,是正值青春年华的证明。
不管怎么看,这都是一个颇具风韵的小美人,但不晓得为什么,我左看右看,总觉得有点异常,这个小女生的身上有种怪异感
一时之间又说不出是什么地方不妥。我抱着疑惑之心去审视,仔细端详,突然发现在衣服袖子的遮掩下,这个小美人双腕的肌肤上,刺有黑青色的环状纹身。
而且还不只这一处,上下打量个一遍后,可以找到四五处这样的刺青,全都是类似的奇形符文。看到这个东西,我一下子明白过来,知道那种奇异的感觉从何而来,眼前的这个小女孩虽是青春亮丽。
但实际年龄绝不是看起来那样,因为“你是矮人族?罗赛塔来的?”我提出这疑问,矮人族少女用力地点了一下头,道:“嗯,我是矮人族的琳赛”
“且慢!”没等她把话说完,我立刻打断,没让她继续说下去。矮人族的规矩,名字一向是又臭又长,传统一些的甚至会把家族长辈名全继承下来,我可没兴趣在这种地方听她做族谱报告,如果是换成在一张够软的大床上,一面做ài,一面聪她背出名字,那倒是可以商量。
打断人家报姓名,这是不礼貌的动作,但就在我说“且慢”的同时,附近人群忽然又鼓噪起来“二、二公主来啦!”这个呼叫声一直都有,本来也不算多奇怪。
但这次的叫喊却是以惨呼形式发出,听起来就让人不解,为什么看性感娼妇扮冷翎兰会看到惨呼?这可不是正常反应啊!(难道一个不祥预感在心头出现,我挣扎起身,想要看个究竟。
但附近的人群开始奔逃,要站稳起来不太容易,花了点时间,等到我终于站直身子,往骚乱的方向一看。
只见那边一抹朱红洒向天空,画出一道怵目惊心的血线。大蓬鲜血洒向天空,与之伴随的是一个人头,恐怖的杀人画面中,又有一种异样的美感,营造出这幕景象的人跟着现身,一身浅蓝色的军装,在半空中俐落地旋身动作,连一滴鲜血都没有沾上,手中的巨刀凿山劈岩般挥出,又是一抹凄厉血线横空溅起。巨刀如龙、如象。溅起的鲜血似诗、似画。刀招很美。使刀的人更美。大地上比她更美、更具特色的佳丽不是没有,但要说美得这么英气勃发,凛然不叫侵,那我想除了黄金提督李华梅,就只有这位阿里布达大都督,冷翎兰!“奇怪,冷二臭婊为什么会跑来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