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我很想这么回答的,但考虑到娜西莎丝的立场,我觉得还是别说得那么绝,比较好,更何况如果阿雪看到这边死尸积成山,大概又会难过上老半天,这也不是我愿意见到的。
想想总是觉得迟疑,在我还没补上第二句话之前,白牡丹却出言点醒我,刚才她有去看过阿雪,发现阿雪体内积蓄着毁灭性的强大能量,如果不好好处理,随时都会变成大灾难。
但这股能量极难宣泄,至少单纯用武力做不到,必须要精深的医疗技术配合。“我听说,乌普索本来觊觎雪小姐的美色,要对她下手,后来却半途而走,这不合此人的一贯作风,很有可能就是因为察觉到雪小姐的危险性,所以逃跑了。”
乌普索就是心剑神尼,她为何突然把阿雪扔回给我,自己跑掉,这点我也百思不得其解,虽然现在的阿雪很危险,但我不相信心剑神尼那样的变态狂人,会被这样的事给吓倒。
以心剑神尼的变态作风,应该是把这块筹备多年的美肉一口吞下,恣意淫虐,然后在性高潮中来个绝命爆破,哪怕要为这场淫虐付上生命,但只要能够多拖上几十万人一同陪葬,那也就够本有赚,在所不惜。既然如此,心剑神尼为何会放手走人,这一点就是我想不通的地方。
不过,白牡丹这么说,重点还是在一个地方,那就是白牡丹的重要性,如果她有个什么万一,我就要冒赔上阿雪的风险,这一点倒是很漂亮的要挟,我可以不在乎伊斯塔死上几百万人,却不能不在意阿雪的安全。
“白大夫,其实我这个人在乎的东西很少,除了好色,也没什么别的东西我很在意,与其我们这样说半天,不如我们躺在床上说吧。”我狞笑着说话。
但天晓得我心里连表面上十分之一的欲望度都不到,还没有从与阿雪的连场交媾中回复,又结结实实干了李华梅,现在要我再猥亵白牡丹,那感觉就像连喝了十瓶酱油的腻,都快要反胃了。
然而,白牡丹确实是一个很美的尤物,看她半露酥胸、妩媚多姿地坐在床上,我有着自然的反应,再想到像这样的机会可能不多,搞不好就是最后几次了。
我终究是没有把说出的话收回去。在我维持沉默的时候,白牡丹听懂了我的话,采取了动作,她一下子钻进被窝。
接着一件一件的抛出身上衣着,睡袍、胸围、黑色蕾丝三角裤,全都扔到地上,从被褥底下露出赤裸双肩,媚眼如丝地瞧向我。
“你不是要做吗?怎么不过来?我我想了”和白牡丹做了那么多次,这还是她首次主动,不用我霸王硬上弓,这等绮丽风情诚然迷人。
看着白牡丹那淫荡入骨的骚浪样,我原已萎靡不振、酸软不堪的肉茎,忽似小草见着阳光,欣欣向荣,又充满了活力的蠢蠢欲动了,法雷尔一族家训: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
当下我解拉脱衣除裤一气呵成,二十秒内脱了个精光,赤条条地钻入被窝。白牡丹娇媚地一笑,缩身往被窝里钻,一只柔嫩的小手已握着肉茎,引弄揉捏套送,另一只小手亦在我胸前、腰肩、股际,轻缓游移。
“丈母娘,你今天倒是很有魅力,不把两个女儿叫来观摩,太可惜了。”今晚的事,不关她们,只是你我之间。
““嗯,你”在我还没回过神的当儿,另一股销魂的温热已全然的包裹住肉茎,柔唇滑过茎柱的悸动,灵舌轻挑马眼的酥麻。我只能分腿仰躺在床,两手隔着棉被,按着白牡丹上下起伏的脑袋用力。
“唉呀!舒服啊,丈母娘快点用力!”肉菇顶着喉头那份舒爽,也就别提了当肉茎的硬度到达顶点,白牡丹翻身而起,一手仍抚着肉囊双丸,指按茎根,她艳笑着跨身而上,握着肿胀难耐的肉茎,仔细对准了淫光闪耀欲滴的小肉缝儿。
“噗吱”一声的坐下来,水花四溅,当下只觉得一阵温湿。白牡丹在上面,肩头披着被子,似笑非笑的看着我,媚眼里闪烁着尽是淫情
她双手用力撑着我的胸膛,双膝用力夹着我的髋骨,扭腰摆臀,忽急忽缓,忽重忽轻,忽深忽浅,忽眉头紧锁浪声高唱,忽秀眉轻舒曼声低吟。上揉下磨,左旋右荡,白牡丹好像忘了我的存在,全心全力追求自己销魂的刹那。
没几分钟,白牡丹披头散发地疯狂腾跳起伏,两膝夹得更用力,阴埠用力的往前死命地抵向茎根,磨得我隐隐作痛,里面一阵不断的收缩夹缠,一股温暖湿热潮涌而出,再浸润了我们的结合处,也滴湿了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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