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眼旁观,欣赏着母女三人之间的眉目情韵,心中一动,对羽虹笑道:“阿虹,你看你娘像不像一条母狗?”正在口交的白牡丹,先是粉面一红。
但为了羽虹的反应,她抢先有动作,小心地吐出肉茎,还用红唇摩擦着肉茎,腻声道:“我我没有尽到一个母亲的责任,如果能赎罪我愿意当母狗的。”
我笑道:“那当然,丈母娘这条大母狗是怎么都赖不掉的。”然后一指霓虹“你们两头就是小母狗。”
羽霓的表情倒真是很像母狗,添着嘴唇,流着口水,就差没有扑过来。羽虹则是垂着颈子扭过脸,手指绞在一起。
“大母狗的嘴巴我已经用过了,该小母狗来舔了。”羽霓闻声立即冲上前来,接过母亲的位置,她为我口交早已是家常便饭,舌头熟练无比,很快就找到适当位置,舔得不亦乐乎。
羽虹的熟练性就远远不如姐姐,被半强迫地含住肉菇,用小巧滑腻的舌尖在肉冠里来回舔舐。比起母亲和姐姐,她的口技要深涩得多,但那种含羞忍怒的眼神,却是我最享受的东西。
尤其是,当羽虹因为不适应,被肉菇顶着咽喉,略微一咽,立即吐出肉茎,掩着喉头难受地咳嗽起来,白牡丹立刻上前,轻拍着女儿的背,在她耳边娓娓说着该小心的细节,这种刺激的画面,尤其使我热血直冲脑门。
“难得今天兴致好,大母狗躺中间,两头小母狗躺左边右边,把下头给亮出来,”没有更多的抗拒,母女三人相互把身上剩余衣物脱了干净,铺放在地上,然后照着我的要求躺下,将自己的性器暴露出来。
白牡丹已经生过两个女儿,花房饱满,色泽红艳,生得端端正正,连最细微的地方也没有一丝瑕疵,下体毛发稀疏,最难得的是肌肤雪腻,在黑暗中仿佛透发出光泽。另一边,霓虹俩姐妹的下体几乎是一模一样,分不出有什么差别。
与母亲相比,她们的花房显得更加紧凑,蜜唇微微闭合,中间一条肉缝,透出红嫩,犹如融化糖浆般柔腻的光泽,两个花房秀美精致,看上去还有几分处子的羞涩。
我两手各摸住一个花房,在姐妹俩的花房内挖弄起来,至于中间那一个,我则是直接低头凑近,伸舌头去舔,母女三人本就是处于精神紧绷的动情状态,没几下功夫,三个花房就都淫蜜淋漓,淌得满腿都是。
“好骚的大母狗,流了这么多浪水呵呵,小母狗的屄也湿了。”并蒂霓虹的花房夹住我手指,我只得伸舌前顶,示意白牡丹把腰抬起,两腿斜分,花房高高耸起。
“小母狗去舔大母狗的骚屄。”羽虹还没有动作,羽霓却抢着趴到娘亲腹下,含住那露头的花蒂舔舐起来,白牡丹仰面躺在地上,挺起屁股,倒像是很享受女儿为自己的口交。饶是她在我面前什么羞事都做过。
这会儿也闹了个大红脸,双目紧闭,不敢看女儿的动作。母女三人都这样听话,使我性致愈发高涨,说道:“认真舔,我来干小母狗的屄。”说话声中,我扳开羽霓的粉臀,挺身插进花房。
这一下力道奇猛,肉茎一挺就顶到尽头,羽霓身子一颤,整张脸都撞到白牡丹阴部上。单就性器而论,羽霓的花房堪称上品,不但浅,而且肉壁弹性极佳,肉茎本来还露出一截,用力一顶就尽根而入。
整只蜜穴就想一个伸缩自如的肉囊,将肉棒紧紧裹住。羽霓与我交合,这情景看在白牡丹眼中,固然是诱惑至极。
但羽虹却是感同身受,双胞胎之间的心灵感应,又是在这么近的距离,羽霓每一下快感冲击,她都是直接感受得到的。没几下功夫,正在与白牡丹拥吻的羽虹,情欲勃发,主动朝这边爬抢过来,两腿开裆间,花谷已微微张开,露出里面红腻的蜜肉,我搞羽霓正搞得兴发,看到羽虹这样过来。
顿时一笑,道:“长幼有序,闪一边去,睁开眼,看看我怎么干你娘这条大母狗的。”白牡丹大概是这母女三人中最清醒的一个,听到我这么说,扭着雪白屁股想要躲开,被我拉住了腿扯了回来,猛然一下压上去。
我托起美妇的双腿,架在肩上,肉茎对着还未合拢的花谷杵了进取,这一下尽根而入,顶得白牡丹“呀”的一声叫了出来。
在一双女儿的面前搞她们母亲,这事使我情绪高涨,动作也粗暴了许多,肉茎在妇人湿滑的花谷里面直入直出,仿佛要把她的花房撞碎。
白牡丹丰腴的身子在地上扭动,口中发出一些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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