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得那票人在狂欢些什么。
(妈的,笑得那么爽,该不会是在大乱交吧?有这种好事也不找我,去!我心中暗骂,但却也晓得不能太浪费时间,否则情形随时生变,于是趁着白牡丹六神未复,偷偷朝她走去,步子放得很轻,不引起她注意。
然后趁她即将要生出警戒的瞬间,一把从后将她搂住。“阿!提督,你干什么?”口桀口桀口桀,真是老掉牙的台词。
不过我是非常享受这种老套的气氛。“嘿嘿嘿,美人当前,我还能干什么?当然是干你啦!”两个人扭抱挣扎,我乘机拉开了白牡丹的前襟,她那件雪白的长袍渐渐展开,显露出内里淡黄的吊带内衣。
见到内衣中所包裹的饱满乳肉,让我生出一股忍耐不住的欲念,其实之前偷瞥这美人胸口的机会也不少,唯一不同的是过去只能用眼睛看,现在,我却可尽情满足那手口之欲。“你、你快放开我!啊!”“大夫,不要说蠢话了。
这种时候换作是你,你会放手吗?哈哈”我迫不及待,在挣扎中将那件淡黄色内衣翻起,伸手入内,抚握着那对雪白丰满的乳房。白牡丹已是个发育成熟的女性,双乳虽不能与阿雪那种惊人的豪乳相比,甚至连菲妮克丝的34f都还不如。
但圆润的弧线已比霓虹有料得太多,而且这双雪乳胜在皮肤嫩滑,触感极佳,手掌恰好满满一握,正乳房在我掌心弹跳,暖滑娇嫩,任由我搓圆压扁,质感一流。
难得有男人可以触碰的美乳,落入我的魔手,白牡丹竭力挣扎,甚至想用魔法来挣脱,但是片刻僵持后,她的神圣魔法却始终用不出来,只是让上半身的袍子被越扯越下来,裸露的部位也更多。
最后到她一下用力,不慎将粉红的乳尖从我指缝间擦过,本应是痛楚的叫声,出口却化作甜美的呻吟,白牡丹的眼中终于露出恐惧,明白了一切。
“你你对我下药?”“嘿,现在才说,会不会晚了点啊?”干柴也需要烈火来点燃,我现在努力点燃那道火焰,用手肘固定住女体的纤腰,双手拨开内衣,环捧在雪白粉嫩的美乳上,弹、刮、捏、握,每一个撩拨,都换来女神医凄怨无比的悲泣与畅美呻吟。
而乳房前那两个小小圆点,随着我的搓弄亦渐渐挺硬起来,鲜红欲滴。“你、你这人面兽心的禽兽,有了霓儿、虹儿,还连我都不放过?”
白牡丹流着眼泪,努力想把我给推开,我很感谢她的挣扎,因为唯有这样,我才有机会说出那句每天都想讲一次的千古名句。
“嘿,你要叫就大声叫吧,就算喊破了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不说这句,就没有当强奸犯的快感了,而我在狞笑声中。
终于成功把白牡丹给推倒,扑压在地上。得偿所望,我极度兴奋,明知不该浪费时间,却忍不住那种慢慢破坏完美事物的冲动,不急着硬上。
而是握住白牡丹的脚踝,手指勾住纤踝上的丝带,为她除下精美的银缕鞋。雪白的纤足柔弱无骨,几乎看不到关节的痕迹,只有完美的曲线,就像一件没有瑕疵的工艺品,玲珑剔透。
突然间,我好像想起了什么,那是心灯居士醉后曾经说过的一句话。(是什么呢?好像和脚有关的?到底是什么?他妈的,外头在吵什么东西?
这种重要时候,别妨碍老子想东西和干东西!我把白牡丹的秀足抬高,丝裙水一样滑下,露出一双洁白的玉腿。
我抱住那双纤足,将绵软的脚掌贴在脸上,用力摩擦。白牡丹羞痒难当,另一只银缕鞋的玉足在空中时屈时挺,诱人之极,当我猛然张嘴咬住她的足尖,美妇顿时全身激颤,忍不住发出“呀呀”的低叫声。
亲吻多时,我突然挺起腰,挽住白牡丹的脚踝向上一提,用力分开。长裙翻落,遮住了白牡丹的面孔,两条白光光的玉腿笔直分开,在两腿交合处的三角部位,是一条小小的蕾丝内裤。
肥软的阴户鼓成一团,内裤底部印着一个圆圆的湿痕。“白大夫,你刚刚说的就是全部了吗?我看应该不是吧?师父死前曾经说过一段话,他说他毕生无缘的那个挚爱,是个有着一双美腿的女人!”我嘲笑着一手按出,重重拍在美妇的股间的秘处。
“哎呀!”白牡丹失声惊叫,两腿拼命合拢,但我的手臂刻意挑逗下,白牡丹只能像鱼一眼扭动腰臀,做着无畏的挣扎。“怎么了?不好意思说出来吗?大夫你不是处女身吧?是谁开了你的苞?我师父和你生前是不是有一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