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连声惊叫,慢慢安静下来,瞪大眼睛看着我的所作所为。“笑,笑,你再给我笑啊!脑袋都掉了还这么嚣张,你再给我笑嘛!看看是谁有本钱在这边搞笑!”
“嘻嘻嘻嘻嘻嘻嘻嘻”雅兰迦的邪笑声,仿佛是地狱深处的索命诅咒,直直透过大气而来,冰冷地攫住每个人的心肺,任谁都可以感受到那股不祥。
我亦被这股气氛感染,分外地气愤,重重一脚踢出,满是鲜血的头颅远远飞出,好像撞在什么东西上头,发出清脆的破裂声响,我还想往那边追过去,阿雪已来到我的身边,轻轻拉住我的手。
“师父别那么过份嘛”阿雪在我耳边说的话,让我更为恼火,因为她等若是帮敌人说话,不分青红皂白,这就让我火冒三丈高,而她看我脸色不善,这才补上一句。
“师父,她她已经没在笑了,你别那么生气,冷静一下吧。”确实,那一脚踢出,雅兰迦头颅撞上未融化的玄冰,额头破了一个大洞,尖笑声中断,死得不能再死了。
“妈的,死贱人,跑来和我们作对,注定你不会有好下场。”“师父,她她真的死了吗?会不会还有什么后着啊?”
“这死贱人脑袋都变成这样,还能有什么作为?她的天毒魔蝎全部被歼灭,来犯的兽人们也几乎都被我们擒下,如果这样都还有后着那还真是一个有够迟到的后着。”我不至于天真到相信就此平安,雅兰迦的背后有黑龙会,我铲除掉雅兰迦。
不过是断了黑龙会伸出的一只触手,对他们的本体却没什么损伤,将来他们肯定会持续伸出魔掌,施些什么让我困扰的阴谋诡计,不过至少在今晚,战斗已经结束,我们险之又险地过了一关。
“打个信号出去,看看是不是所有兽人都被我们抓了?我说过要生擒,不许杀掉一个的。这些俘虏将来要给我朋友做人情,大大有用,可别弄死了。”
我刻意叮咛,生怕伊斯塔人没有听我话作事,那就会很麻烦了,搞定这些兽人之后,我也要和娜西莎丝、阿鲁斯会唔,就收拾善后事宜进行洽谈。
想起来还真是好忙好忙,除此之外“对了,羽霓,等一下你和阿虹一起过来见我。”“咦?约翰你有什么话要对我们说吗?”
“干,说什么狗屁话,我是要搞你们姐妹俩,有什么话好说的?”真不愧是被洗脑彻底的傀儡,羽霓听我这么说,脸上笑得像是沾着了蜂蜜一样甜美,我摸摸她脸蛋,注意到阿雪正一个人蹲在前方,默然不语,我心中好奇,凑上前去看,她正挖了个小洞,把那颗恐怖的头颅埋葬,见到我过来,阿雪头低低的,好半天才冒出了一句。
“她其实好可怜的,以前我在血池里头看过她,那时候她还只是个崇拜姐姐的女孩,整天都很快乐的样子”雅兰迦算不上好人。
但曾经有一段时间,她也像是普通少女一样,整天快快乐乐,满心期盼着蛇族雄霸天下的伟业,可是这个梦想一夕破灭,家毁亲亡的她被迫流离失所。
当我们再见到她的时候,她已经变成了一个只想着复仇的毒蛇女,前后的反差我们都看在眼里,回想起来,确实有几分唏嘘,不过,我很佩服阿雪,当初她被关在血池里头。
看着雅兰迦对她的肉体进行改造,又看到蛇族人虐杀羽族的孩童,照理说应该对雅兰迦恨之入骨,结果不但帮敌人收拾尸骸,还替对方哀伤,这实在是不晓得该怎么形容的心肠。看阿雪这样的表情,总是让我感到迷惘。
每一次的战斗,无论结果是胜是败,似乎都很难找到真正的赢家,就算是胜利的一方,也要被迫吞饮这苦涩的滋味,感觉实在不好受。
为了打破这种让人难捱的气氛,我一把搂过阿雪,手掌穿过她的腋下,探索向她捧握不住的雪白硕乳,轻轻抓握,让衣袍下的巨硕乳瓜,在我掌心柔软地变形,并且在她耳边柔声说话。
“别想太多了,师父带你进去吃馄饨面吧!”满脸通红的阿雪,听了这句话后,精神大振,很亲热地抱着我的手,说要回去吃东西。
不过这份喜悦很快被打断,阿雪露出极为震惊的表情,好像被什么东西给吓着,连带也让我吃了一惊,以为是自己的手搓奶搓得太用力,才让女方出现这种表情。
“师、师父”问题应该是和搓奶没有什么关系,我自己很快也明白了这一点,身为术者的自然直觉,我察觉到有某种东西朝这里靠近,是个很有存在感的物体,还在大老远外,所释放出来的能量已经让我们有所察觉,尽管不见得是体积庞大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