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段时间碰上白起挡关,来犯者全数被他干掉,不留活口,我事后调资料约略一算,丧命在金雀花联邦境内的伊斯塔巫师,竟然超过两百人。能够派出国来行刺。
当然不会是小喽啰,这些巫师就算说不上一流高手,也堪称伊斯塔宫廷或军方的菁英份子,就这么被白起随手杀戮,肯定重创伊斯塔的元气,估计在我们进入伊斯塔国境之前,那边是不可能派出什么厉害的刺客团过来了。
所以说,出外靠朋友,有个会帮忙大扫除的朋友,实在是种幸福“那个白起究竟是什么人?真的是伊斯塔人吗?伊斯塔高手的相关纪录中,完全找不到他的资料。”羽虹低声向我问话。
而我仅是微微一笑“找不到资料就是不存在吗?那可不见得啊,人家是伊斯塔特别栽培出来的秘密杀手嘛,都说了是秘密,会让我们查到吗?”“可是”
“不用什么可是了,他已经回老家去,不会再在我们面前出现,更不会帮到我们什么,现在我们该作的,就是提高警觉,自己靠自己。”我一面说话,一面凝望着羽虹。
白嫩嫩的脸蛋上,容光焕发,眼角也看不出泪痕,瞧上去应该是没什么事,很难想象仅仅数天之前,她的精神状态恶化,只要入夜,就像具腐尸般摊在床上,两眼无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任别人怎么叫都不理,再不然就是怔怔地躺着流泪。
那时候,我们大家全都束手无策,不晓得怎么把羽虹从这槁木死灰的状态中拉回,结果最后还是她自己救了自己,从崩溃边缘重新站了起来,主动向我说要随行去伊斯塔,一路上也都显得很正常,与几天之前的样子判若两人。
“你干什么这样看我?”“没什么,只是看而已,不行吗?”“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东西,我已经没事了,你不用这样替我担心。过去这几天我想了很多,以前是我太傻,没有能够看出师父他的狼子野心,被他的假面具所蒙蔽,无意间成了他的工具,作了很多的错事,往后我会更加谨慎,更有智慧,这是我所学到的教训。”
羽虹凝望着道路的尽头,慢慢说道:“只是躲在角落悲伤,无济于事,什么东西都没法改变,我不能再让自己这样荒唐下去。师父的死,确实是他罪有应得。
但他是我们姐妹的师父,养育我们长大成人,恩重如山,我要继续我的理念,和姐姐一起伸张正义,贯彻正道,为师父他赎罪。”坦白说,贯彻正道不是坏事,只是有点蠢的事。
但你喜欢贯彻就贯彻好了,反正每个人都有点自己的独特嗜好,可是,作一件事情不要找两个理由,喜欢作就去作,不要扯什么赎罪或是偿还恩情的,给自己多添不必要的包袱。
赎罪,是一件很沉重的东西,当人背上扛了这样的重物,脚下还能维持正确的方向吗?往往就在不知不觉中走偏了路,所以第一次的错误,不该用第二次的错来弥补,一天到晚想要赎罪。
最后只会弄得自己的人生一团糟。这些事情,羽虹你不会懂吧?或者你早就懂了,只是故意装作不知道,因为你已经在这条路上走得太远,不但以殉道为荣,甚至还能为乐。
这样子恶化下去,我很怕你有一天光赎罪都能赎到高潮迭起,如果真的到了那时候会怎样我说不上来,所以,我只能继续沉默,然后像这样子静静地看着你。“你一直看我作什么?我都说过我没事了。”
“喔,这个我知道啊,所以我没看你的脸,在看你的胸啊,嘿嘿,你好像还在发育啊,怎么我觉得你胸部比前阵子又大了点?”这句话只是为了调笑,让气氛好一点。
我还刻意用贪婪的眼神,瞄了瞄羽虹胸部。若是平常,以她的个性,有很大的可能是瞪我一眼,骂上一句,或是红着脸把目光转开,不作回应。
但今天羽虹听我这么一说,居然主动挺起小巧的酥胸,迎向我的目光。“大了也不奇怪啊,你不是一向都喜欢搓我胸部的吗?摸摸按按的次数多了,自然就大了啊。”
不只是说,羽虹策马一下子靠近过来,就贴在我旁边。“呃这个正义小姐,你不觉得光天化日之下,你的行为有点”“羽虹是你的小淫女嘛,既然是小淫女,这么作有什么奇怪的吗?以前你干我的时候,有在意过时间和场合吗?”
“那那倒是没有,唔你可以再开放一点”“已经等不及啦?要不要今天晚上,我和姐姐一起陪你?或者再拉上阿雪姐姐,我知道你想拉她一起想很久了看看她屁股扭来扭去的样子,你一定很想吧?”顺着羽虹的言语暗示,我不自禁地望向前方,凝视起阿雪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