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当的怀疑是谨慎,但失控的猜疑心,就会妨碍正常的判断能力,偏见一向都是智者的大敌,在事实真相未明前,你不该有太多的预设立场。这次的事,确实是你父亲在后头一手推动的”白起口中说出了令人惊愕的事实。
原本白起这次前来黄土大地,只是单纯为了询问不死树的秘密,并没有替换合作伙伴的意思,但我那变态的老爸却主动要求中止合作,把机会让给其它组织,并且提出一个要求,交换不死树的秘密。
“我有一个很伤脑筋的不肖子,只要你替我把他调教成才,我就给你所需的情报。”“什么?源堂,你不是在开玩笑吧?”“一个父亲会拿自己儿子来开玩笑吗?”
“会。你老子就这么干过”就是这么一段不为人知的谈话,让白起前来金雀花联邦,制造种种形势与机会,伺机进行调教与辅助。
若非如此,以他算无余策的个性,怎会明知身体状况不佳,却遣走织田香,故意一个人落单行动?至于意外病发,还有在来此途中遇到伊斯塔的车队,这些都是意外插曲。
如今双方的和议已成,白起的责任已了,可以放心离开,而满脑子混乱的我只有一个问题想提出。“你答应我老爸要调教我成才,我现在这样到底算什么才了?”“一条废柴。”
简单撂下这样的一句话,白起飘然而去,自此离开了我的视线,离开了黄土大地。我由衷期盼着与白起的再会,不过这个愿望终我一生都未能实现。多年后,我得到来自海外的消息,白起在与我告别后不久,就壮烈战死在他的故土之上,虽然身亡。
但死前却伏下奇策,重重耍了那个强敌一计,并且导致那个强敌之后也因此败亡,说来还是白起胜了,得到这讯息的我,遥遥朝大海方向举杯,为这个身材不高,本事却有如天一样大的绝世白起,做最后的致敬。
这些都是后话,与白起告辞分别的我,因为身心所受的震惊,浑浑噩噩,一个人走在大街上,脑里想着许多的东西,直到月樱出现在我面前,微笑着把我拦下。“小弟,伯父昨晚离开回去了。”“伯哪个伯父?”
对着月樱的绝色仙姿,我一时间竟没能反应过来,好半晌才想通她的话,再连贯到白起的说辞,登时醒悟。变态老爸要实际“欣赏”白起的调教成果,自然不会待在第三新东京都市等报告,肯定也早就动身过来,我赛车到哪里,他人也就到哪里。
有了这个结论后,某个一直在重要战斗中乱入扫台的神秘怪客,身分也就很明显了,只是,这实在让人难以置信“为什么?小弟,为什么你很难相信?”
“因、因为这不可能啊,他不可能做这种事,而且,变态老爸是大胡子,那个踩大球的小丑,他是没有胡子的啊!”气急败坏地分辩,连我自己都觉得这理由很烂,不过就在我尝试再找理由的时候,街角发生了一件小小骚动,几名搜捕犯人的奖金猎人,把一个嫌疑犯压到墙边。
而那个书生打扮的嫌疑犯慌忙辩解。“不、不是我,你们看看这张悬赏画像,他有胡子,我没有啊!”似曾相识的分辩词,只换来奖金猎人的一声怒喝。“哈!剃了不就没有了?抓回去领赏!”
可怜的书生嫌犯被抓走,而可怜的我则满面尴尬,面对月樱莞尔的目光。“小弟,现在还有什么问题吗?”“没有了。”
人的一生中,总有些事情是不想要回去面对的,这些问题与困扰,我也一样有,确实有某些让我觉得深感歉意,想要弥补,而在这些人里头,最为难的,是一个男人。以我的脸皮之厚、心肠之黑、个性之贱,要我感到歉疚那真是千难万难。
最难消瘦美人恩,如果是我生命中牵连甚深的女性,那到也罢了,但我绝没有想过,自己会欠一个男人的情,而且居然还是一个光头和尚。这个光头和尚,就是慈航静殿的掌门方丈,心禅大师,之前我对他的称呼。无非都是“贼秃”、“秃驴”“奸贼”一类的叫法,认为越是名门正派的首脑人物,越是干了见不得光的下流事,慈航静殿内必定藏污纳垢,而这老秃驴正是最坏的伪君子。
“无分正邪,一旦过于执着,就是入了魔道。”我曾经这么说过,也深信这观念绝对没错,但糗的是,我说这句话的时候全然没有察觉到,自己的想法正是无比偏执,在盲目相信本身偏见的同时,早以入了魔道,因此做出连连错误的判断,越陷越深,差点做出了无可挽回的事。
嗯?什么无可挽回的...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