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老贼秃!”叫的声音再大再惨,我也没有办法改变已发生的事实,虽然我之前已意识到阿玛迪斯的重要性,但还是少了几分警觉,没有提防到敌人在无法正面攻击的情形下,竟然以攻击阿玛迪斯为手段。
(妈的,本以为他们不会知道阿玛迪斯的驾驶是谁,但比赛剩下最后一局,有希望争夺冠亚军的就那几个人,阿起是伊斯塔,我反而是身分最明显的一个,真是失算。
这一着,实在非常毒辣,心禅手下留情,整个过程中甚至未杀一人,即使日后与我那变态的老爸对上,他也有交代空间,而阿玛迪斯被毁,除非我能在下场车赛来临前,及时弄一台出来,否则我就失去参赛资格了。
但是“少主,非常遗憾地向您报告,阿玛迪斯已经全毁,我们会尝试修复,不过成功的可能性不到三千分之一。”这个不用你们解释我也看得出来。
所有零件都被掌力摧破,连个螺丝钉也变成圆饼,这样也还能修回去,那世上再也不会有死人这种东西了“至于在下次车赛前重新造一台,由于部分材料蒐集困难,成功造出的可能性不到三亿分之一。”
意思就是全无希望,幸好我也对他们全无指望,否则听见这个答案,恐怕当场就绝望得吐血身亡了,茅延安、心灯居士、霓虹等人先后赶来,得知这项意外,又是意外又是震惊。
但再怎么搥胸顿足,都没办法把阿玛迪斯还原过来,第三新东京都市的技师团没办法,我那个只会耍酷扮神秘的变态老爸也没办法。
在之后的一段时间里,我们陷入一片愁云惨雾之中,所有人不停地动脑筋,却都没法无中生有,眼看着比赛日期一天天逼近,茅延安甚至提出“紧急作个黑色金属车壳套在马匹上扮赛车”这种荒谬主意。
但对于眼前的困境,他也只能束手无策地叹息。心禅并没有用天河雪琼的秘密来找我麻烦,想来他既然胜券在握,也就不需作一些多余的事,让局面横生不必要的变数。月樱来探望过我们几次,不停地替我们加油打气,然而,眼前的问题却非钱与权势能够解决。
不能参与车赛,赢取不了烽火干坤圈,就没有希望揭破心禅的假面具,拉他下台,而若他利用这次机会,把所有对他的质疑打成谣言,他的高僧形象将会更为稳固,无可动摇。
接着,他的下一步就是铲除我们这些不稳因子,到时候我们就真的麻烦大了,很清楚地知道这一点。
我却苦无良策应变,在车赛即将举行的前两个晚上,我来到秘密工房里,看见那辆歪七扭八、已重组数十次的“阿玛迪斯”在轰然声响中崩散分解为一地的废铁,心里很清楚的知道,在金雀花联邦的这场棋局,我们是满盘皆输了!
千辛万苦,好不容易在连场车赛中过关斩将,眼看就剩下最后一场车赛,我的赛车却在这最关键时刻被损毁,眼见修复无望,我只好构思一些旁门左道。没有车子,我已失去参赛资格,心禅臭贼秃这一着实在毒辣。
本来我应该已经被判出局,幸好我还有一记后着。有道是:在家靠父母,出外靠朋友,这种要命的最后关头,我当然要找朋友帮忙。
我与白起有过协议,他答应帮我夺取头奖弹卡尔,我则是提供他所需要的情报,因此,那辆白骨灵车的总积分,目前也在前五名内,如果我向他作委托,替我完成未了的工作,那还是可以的。
但白起只有一个人,我也只能委托他取得一个奖项,到底是要弹卡尔还是烽火干坤圈,这件事我却迟迟难以决定。烽火干坤圈,是羽虹对我的委托,更是扳倒心禅贼秃的关键,事已至此,若不干掉心禅贼秃,我们都有性命之忧。
可是那个弹卡尔却是月樱的委托,更是我之所以到金雀花联邦的理由,尽管月樱没有明说,可是弹卡尔里头所封藏的军火之证,对她却肯定有重大意义,志在必得,虽说她得知阿玛迪斯被毁后,表示过她会另外想办法,但我对她的承诺,却是我不会放弃的信约。最难消受美人恩,若论心中份量,羽虹肯定比不过月樱。
但烽火干坤圈兹事体大,又是与我有切身关系,两者之间要如何取舍,一直到我拜访白起,心里都还没有确切主意。“阿玛迪斯完蛋了?哈哈,恭喜恭喜,这是大喜啊。”“我都衰成这样了。
喜从何来?”“如果不是你衰成这样,怎么会自己送上门来任我宰割?你主动送上门来,这难道不是大喜吗?”坐在我对面,白起面上尽是一副不怀好意的笑容,不用说我也知道,在他眼中的我,现在一定是头十足的大肥羊。
“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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