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找到我们的时候,那个样子你也不难想像,如果不动她的话,她根本就活不下去了,我是答应过你的,但那种情形我也很无奈的,如果你还是很恨我违背当初承诺,那就来清算旧帐吧,反正我们的帐也不差这一笔了。”
羽霓从他们身边逃脱时,身受邪莲的吸血诅咒控制,整个人不但没有思考能力,而且肉体处于严重的焚情状态,倘若不循正轨泄去体内欲火,那病情只会越来越重,最后什么神医来都是回天乏术。
要循正规途径泄去欲火,方法当然只有那一种,以羽虹的个性,不可能要求我帮她姐姐找几个陌生男人来“泄火”茅延安这不良中年她大概也无法接受,最后就只好维持沉默了。
“干都干了,我也不想让别人说你姐姐的闲话,只好对外宣称我们正在交往,听起来也好一点,我对阿雪有多宠爱,你是知道的,但就连阿雪都没有这种名份保护,现在这么做全是看在你与你师父的面子上,难道你还觉得不满吗?”
这是最关键的一个问题,一旦揭过,剩下来的就非常简单。羽虹撇开这两难的选择题,问我究竟是怎么让她姐姐解开心中阴霾,变成这一副阳光少女的模样,这一点是我之前最害怕回答的东西,不过现在自然有大篇谎言可以扯了。
“那还用得着说吗?什么东西能够打开少女紧闭的心扉?那当然是爱啊!只有亲情与友情,才能够挽救破碎的心灵。”
我鬼扯说羽霓泄去欲火,短暂回复清醒后,情绪曾经濒临崩溃,还做出自残行为,是经过我与茅延安的循循善诱、阿雪持续地付出爱与关怀,这才打动了羽霓自我封闭的心灵,开始找到新生之路,变得开朗与活力十足,与从前相比,完全像是个新的人。说这些话的时候,我很在意羽虹的反应,发现她凝神细听,脸上神色变幻不定,一时似悲,一时却似欢喜莫名,很乐于见到姐姐获得新生,只是她仍感到怀疑,我这样的人怎能够给羽霓爱与关怀,实在太欠缺说服力。
但我把这些事全推到阿雪头上,羽虹就半信半疑地点头了“如果是阿雪小姐,那确实是有这样的特质”声音说得细若蚁鸣,几乎就听不清楚,我看着羽虹的表情,心中暗喜,着实庆幸又过了一关。
但这时一个想法突然掠过脑海。(这个样子真的好吗?纸不可能永远包住火,我对羽霓进行洗脑操控的事,羽虹早晚会知道,到时候她会怎么想呢?
最亲爱的姐姐,并没有得到真正的救赎,在那成日欢笑的阳光面容之下,根本没有所谓的灵魂,只是一具会走会动的傀儡肉娃娃。
要是羽虹发现了这些东西,到时候的反应恐怕不是普通激烈,换言之,我只是把她的怒火与恨意延后,这种饮鸩止渴的方法,真的好吗?(不好也得好了,情形变成这样,教我怎么解释得出口?唉,这也算是骑虎难下了。
想到这点严重性,我靠谎言过关的一点得意也化为乌有,眼看羽虹站在前头怔怔出神,自己却像个傻瓜般瘫坐在地上,心中更觉有气,抬起手来,想让羽虹拉我一把。
---“喂,你傻在那里作什么?我帮你们姐妹作了这么多,你就站在那里,把我当动物园里的东西一样看啊?”
用以斥责的一句话,却引起出乎意料的反应,羽虹瞬间望向我的眼神非常古怪,好像是解放了什么压抑许久的东西,又好像作了什么决定,倘若我没有看错,甚至还有从不曾出现过的谢意,却都在我凝神确认之前,于眨眼间消失。
“呃”伸出去的手,没有获得回应,美妙坚实的少女胴体却扬起一阵香风,猛地扑靠到我怀里,我还没有意会过来,又香又软的少女唇瓣已经贴上我嘴巴,虽然顾忌心灯居士会突然回来,也颇为猜忌羽虹异样的主动。
不过这时候还花时间思考,那就太不合我个性,有这样漂亮的美少女投怀送抱,管她三七二十一,便宜先占了再说。
主意一定,我伸出去的左手猛地抽回,一把圈住羽虹的小蛮腰,趁势将她抱个满怀,更主动寻住了她的柔唇回吻。羽虹有着小小的迟疑,但我轻易顶开了她的贝齿,与她那柔滑的小香舌绞在一起,嘴巴用力吸着她的唇瓣。
“唔”少女的反应是热情如火,在我怀中急切地窜动身子,双臂抱住了我,柔舌躲过纠缠,主动伸入我口中。
我左手托抱着羽虹娇躯,右手顺着她玲珑的腰背曲线,一直滑到她的臀部,穿过她长袍后方的倒心型镂空,大力拧着她雪白结实的小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