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除我为羽霓所设定的虚假人格,去除硬加上的思考与理智,羽霓就变回一头受原始欲望驱动的母兽,脑里仅剩下两种本能:对血的渴望、对精液的渴求。对后者的渴求程度大于前者,这是我之所以能命令她的理由。
追逐着精液气味的羽霓,与“莹晶玉”制造源头接触时,情绪会稳定下来,所以不要说区区半个时辰,就算是四倍于此的时间,她都会像头舔着蜜糖的小母猫,喜孜孜地把肉茎含在口中,不烦不厌地专心舔吮侍奉。
“嗯照纪录上的数字来看,使用碎梦刀对肉体的冲击,还是有顾忌算了,现在你没有意识,说了你也不懂。
“我的目光仍是凝望书本,但下身渐渐火热的感觉,却让我分散了注意力,每当羽霓舔过肉茎前端,无比强烈的快感,在两腿间引起欲望的怒涛,狂涌着焚烧身心。
没有把目光转过去,固然是因为我在忙着生体研究的整理工作,整颗心都放在笔记上,但最主要的理由,却是因为羽霓现在的表情并不好看。忠诚、专心而温驯。
这样的口舌侍奉堪称完美,但若要说有什么缺憾,那就是混浊的目光与呆滞表情,活像是一个橡胶娃娃,毫无情趣可言。
这点是很无奈的一件事,不管羽霓在人前多么精神奕奕,健康机敏,当我把她的虚拟人格去除,回归真实面貌,完全由原始本能驱动的她,就是这么一副模样。
“唔今天就先研究到这里,该办正事了变态口交娃!”把书本合上之前,我轻轻说出切换植入人格的暗语,又弹了一下手指。
当我把书本放下,眼前出现羽霓的脸蛋,一双眼眸水汪汪地闪烁,又艳又媚,温顺地吐着香舌,一口一口地舔着紫红色的肉菇,不时眨着眼睛,矜持自傲中更有着大胆挑逗。
“很乖啊,作得很好啊,另外的准备工作都做好了吗?”我轻抚着羽霓的金发,她则识趣地加快了动作,纤纤五指或握或放,把玩着我囊下双丸,有时也用舌头凑过去舔舔,先搔痒着最顶端的敏感肉菇,一面用舌头来回地卷绕,一面用柔嫩的面颊去擦碰。
“完全照你的意思,已经准备好了,和那个小妮子就约在今晚。”“是吗?好乖,吩咐你办事果然没有错。”
“嗯呼噜噜请给我吧,一直、一直在等待你的”卖力舔吮,羽霓唇边淌着飞溅的口水,在她舌尖的充血肉茎越来越坚挺,没过多久,就是激烈的喷射。
我的闷哼声中,夹杂着“咕噜咕噜”的声音,羽霓仿佛在畅饮世上最美味的佳酿,把喷射出来的精浆贪婪地全吞下去,而当羽霓获得相当的满足后,她便随意披上一件大衣,飞身外出,为我执行今晚的重要大计。
“哼!一群死尼姑,以为自己了不起是吧?今晚开始,一个个要你们付出代价!”人不犯我,我尚且会咬人一口,更何况人家都犯到我头上来了,反咬的这一口,要痛到她们痛不欲生。我没有对茅延安说自己的打算,但事实上,我早就让羽霓发挥她的中性魅力,去逗弄那些初晓人事的小尼姑。
这些仍保有处子贞洁的小尼姑们,都是情窦初开的芳龄,羽霓在她们眼中,不但帅气俊美,还是一个在外行侠仗义、威名赫赫的英雄人物,每个人都把她当偶像看待,争着与她亲近。
羽霓本身就是搞同性爱的老手,在天时地利的配合下,她牛刀小试,把一个个满溢着少女憧憬的小尼姑逗得心神荡漾,全都以为自己为这名英雄师姐所爱恋,即将共谱一段不容于世的禁忌爱恋。
坦白说,鬼才知道为什么这种年纪的女生,听到什么“不容于世”、“禁忌之恋”就会兴奋得脑袋发晕,比吞了春药还淫荡。
或许,这些词句让她们感受到美感吧,既然如此,我就大发慈悲,让她们体验一下被踩在鞋底,成为残花败柳的快感好了。
整个团队有三十多名女性,扣除两个领队的贼尼不算,剩下的从十几岁到二十几岁,当然不是每个都那么好上手,但羽霓各个击破,今晚就要先搞定一个。
名字叫做芬妮,据说是个出身富家豪门,年方十七的清纯小千金,和羽霓约了晚上寝室相会,作她们首次的恩爱欢好。
身边养了个女同性恋,我一直满想观赏她与其它女人交欢的百合秀,只是姿色太差的没看头,又不好找阿雪来搭配,始终没能实现这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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