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悠久的文化,发达的教育,形成各式各样的人才汇集,这为金雀花联邦的富强提供了基本,但真正撑起金雀花联邦的大后盾,却是位于金雀花联邦境内的光之神宫。
在慈航静殿的支持下,金雀花联邦推行了民主政治,由百姓投票推选出首任大总统,并且在宪法中明文规定总统六年任期,最多只能连任一次。这种打破君主集权的政体,在大地之上并非首次创举。
但当周围都是君主世袭,就决不会允许这类民主国家存活下去。若非光之神宫的大力支持,金雀花联邦这个国家绝对成立不起来。
更别说有成长茁壮的一天。我这一年多以来,足迹踏过不少地方,但也只穿过金雀花联邦的南部,并没有真正深入。慈航静殿与净念禅会的斗争,曾经听闻至善那一番遗言的我,如果被人抖了出来。
恐怕马上会成为暗杀对象,为了少给自己找些麻烦,我下意识的避免靠近这个国家。“贤侄啊,你脸色不太好看,怎么进入金雀花联邦,会带给你沉重压力吗?”
“啰唆!太阳太大,我有点中暑,你是看我不爽吗?”“哎呀呀,火气别这么大,金雀花联邦是泱泱大国,里头有得是好玩的东西,金发荡妇,巨乳洋妞,只要你付得出钱来,金雀花联邦简直是天堂啊。”成为金雀花联邦首任大总统的那个男人,武功大成之前,本来是个山谷中的牧羊人。
因此,金雀花联邦的男人都被称作是“羊人”女人都被称作“羊妞”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因为字体的变化,就成了洋人和洋妞,但广义来说,只要是金发碧眼、丰乳肥臀、穿着入时的美女,好像都被归类在洋妞的范围。
不过,我是对茅延平的话觉得好笑,这个不良中年整天都在规劝我过什么正常生活,利用作为追迹者的机会,多多积德,现在一到金雀花联邦,就告诉我这里遍地是荡妇淫娃,完全不在意自打嘴巴,前后矛盾之深,天下少有。
“有什么关系呢?呵,只要你出得起钱,和对方你情我愿,嫖妓时正当嗜好,总好过迷奸之后杀人全家吧?”“喂!你所谓的正当人生,标准也未免太广了吧?不过我顶多只有迷奸妇女,可没有灭口杀人家满门啊!”“哈哈,以你的聪明,难道会亲自下手吗?若要人不知,除非”“喂!大叔,你有没有老家或是故乡的地址?”
“有啊,你要做什么?”“等我有空,立刻去杀你全家,灭你满门。”我们这一轮谈话,不知道该算是相谈甚欢,还是不欢。
但至少一直说到最后,我与茅延平都还面带微笑,并且笑着重拍彼此的背脊,看在后头的阿雪、羽霓眼中,或许会觉得很奇怪吧。在这一年多里头,阿雪和羽霓变成了好朋友,虽然不是无话不谈。
但是两个同样被扭曲的人生,凑在一起竟是出奇地契合,两个人都不懂得算计,也都不忌妒对方,身为我们这团队中唯二的两名女性,她们相处得很好。论奸情,羽霓和我最是亲热,但要说到友情交流,她却总是与阿雪有说有笑。
每当我们赶路歇息,羽霓就常常和阿雪坐在一起,咬耳朵说着女儿家间的悄悄话,那种亲热的样子,让人很感慨当初在南蛮的时候,羽霓曾经是那么蔑视、敌视阿雪。
“喂,阿雪,你怎么有办法和她那么好?记不记得以前在南蛮她是怎么欺侮你的?我记得他好像还踹过你、踩过你,怎么你一点都不介意么?”
我曾这样问过阿雪,但她却像要作个大姐姐一样,很开朗地笑着回答“人要走向未来,就不只想着过去啊,如果一直背负着过去的沉重包袱,脚步也会重得抬不起来,没法往前走的。”
“去,说得好像你真的懂一样,大奶狐狸也学人家谈什么人生”“嘻嘻,这些话是以前师父你说给人家听的啊,人家也是记住师父你教的东西而已。”
阿雪的笑容,让我答不出话来。反正不管怎么说,她们两个人有说有笑,总好过两张冰冷面孔,毕竟她们两个人我几乎是一人一晚轮流睡,要是她们相处不睦,我就会很伤脑筋了。
(但真是可笑啊,两个拥有虚假人格的女人,居然结交为友,她们现在的人格,真的是本心?每次看到羽霓和阿雪谈笑不禁,我脑里就有这样的想法。
一个失去记忆,一个受到心灵控制,在我眼前笑着说话的两个女人,真的能叫做“阿雪”和“羽霓”吗?其实我很在意的一件事,那就是羽霓的精神状态。阿雪的人格可以重新发展,是因为失去过往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