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
“别这么急着下判断嘛,贤侄,堂堂当世英雄的你,怎么可以这么胆小呢?说不定箱子一开,里头是个超级美女啊!““你怎么知道里头是超级美女?你装进去的?
杀人弃尸还装作礼物送人,你不是这么变态吧?呃,别告诉我你雇了个妓女,裸体躲在里头,要开那种破箱出来的冷玩笑吧?我会有这么强的不祥预感,这个妓女一定是有病的”
话说到这里,黑色木箱突然破开,碎屑纷飞,一道香风狂吹过来,重重将我一下扑倒,刹那间,我有一种很不妙的感觉。
(这这种扑倒法,似曾相识,该不会是热情的拥吻,雨点般落在我的面颊上,毫不掩饰地表达爱恋,让我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而在我约翰法雷尔的生命中,会在床上以外的其他地方,对我有如此爱恋表现的女性,只有一个最糟的那个!
“你、你不是被带走了吗?怎么又”“羽霓不会离开主人的,不管相隔多遥远,我一定会回到主人身边,认真伺候您。”
破箱而出的少女,赫然是羽霓,本来应该被心灯居士带走、治疗的她,不晓得怎么出现在这里,变成了一件天上掉下来的烫手礼物。
“哎呀!不是你伺不伺候的问题,我答应你妹妹不搞你的,你这样子我很难对她交哦!”漂亮的美少女,热情投怀,本该是一场令所有男人憧憬的美梦,无奈这个美梦之后的现实,牵连着太多的责任与麻烦,让我招架不住。我拼命想躲开。
但没等我站起身来拉远距离,羽霓就像熊抱一样紧紧搂住我,让我没法脱身,只能向旁边的人求助。“浑蛋大叔,你还在那边笑?还不快点过来把她拉开!你这样子袖手旁观,不会对不起你的好朋友心灯吗?”
“哈哈,大叔可不是那种古板闭塞,会阻碍年轻人恋情的人啊!自古英雄有异性就没人性,为了你们年轻男女的爱情,我决定对不起心灯老友了。”茅延平点头笑道:“我们在东海的时候,大叔我就觉得古怪了。
贤侄你有才有能,羽霓丫头也漂亮,你们两个明明是郎才女貌,为什么大家都要棒打鸳鸯呢?其实贤侄你想开一点,有个这样听话温驯的小恋人,带出去也有面子,刚好填补你被李提督甩掉的空缺,有何不好?““浑帐!
心灯居士找我算帐,把我大卸八块的时候,我不会忘记拖你一起下地狱的!”我搂抱着羽霓,她纤细的娇躯在我怀中激烈扭摆,小小的鸽乳摩擦过我胸口,造成阵阵心猿意马的冲动,几乎令我克制不住。
但偏生想起羽虹的警告,又像一头冰水淋浇下来,不知如何是好。这个僵局,最后是被阿雪给化解了,好像被羽霓的突然出现给吓到,终于回复清醒的她,轻轻用手中的魔法杖碰触地面,一股莫名大力从地下传来,将我和羽霓柔柔地弹站起来。
跟着,阿雪提出了她的意见。“什么?你要我别赶她走?知不知道现在是什么状况?羽霓她中了嗯,羽霓等于是个病人,病人就该好好接受治疗,她跟在我们旁边,病情只会越来越重,对她一点好处都”
“贤侄,这话可就不对了,我认为”“闭嘴!”“哇啊!你被这样子抱着还能插我的眼!”
在不良中年伸手捂眼,惨叫着踉跄跌退的时候,阿雪也说出她的理由,虽然惊愕,但我之前确实没有发现,羽霓的气色不佳,发丝散乱,衣衫上满是污垢,身上更是伤痕累累。
尤其是手腕、脚踝上有深刻的血痕,一看便知道是挣脱铁炼枷锁,负伤冲逃出来的。“羽霓她是被心灯居士带走,照理说应该受到严密的监视,还有妥善的治疗。
但她还是找到这里来,过程中一定吃了很多苦吧?人家是觉得,就算要把羽霓送回去,也不能在这里赶她离开,不然以她现在的状态,一定会很危险,而且、而且”
俏脸泛起了一层绯红,阿雪捂起了脸,像个害羞的小女孩般细声道:“阿雪也很崇拜师父你的,如果与师父长距离分开,一直见不到你,肯定也会像羽霓这样不管一切都要赶过来,所以所以人家”
或许是受了羽霓的刺激,阿雪难得地撒着娇,清纯又迷人的艳姿,仿佛一朵盛放中的吐露牡丹,让我为之迷醉,一时间竟然说不出话来。
“是的,不管相隔多远,只要是主人所在的地方,羽霓无论如何都会赶来与您相会。”仿佛是坚定的承诺,羽霓说完了话,趁我还没回过神来,竟然闪电献上了香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