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蛛体。
而牝蜂邪神的曲线,却由纤细的腰部向下延伸,与尾囊结合,化作一个饱含着弧度与光泽的大白屁股,闪耀着珍珠的色泽、散发百合的气息,脊椎末端突出一截象牙般的尖刺。
当狂烈的敌袭直击而来,两头暗黑召唤兽不约而同地扬起双手,灿发着闪闪金芒,仿佛舞蹈般翩翩摆动,曼妙而妖艳的姿态,像是十数对飞舞的彩蝶,追着早晨的春露。
尤其是腰部伴随着双臂的旋律,猥亵地摆动,下流的屁股翘起,光滑背脊与丰满臀部形成妙不可言的完美曲线,就好像传说中最邪最媚的天魔艳舞,令人神驰目眩,甘心为此而死,永世风流。
一时间,就连我也为之迷醉,直到一股大力往四面八方横扫出去,硬撼万马千军的邪灵攻击,连黑暗神明都为之愤怒咆哮,我才满身冷汗地惊醒,察觉到这些动作并不是用来迷惑敌人,而是在翻掌结印,使用着同样强大的魔法,向敌人作反击。
(这怎么可能?不过是召唤兽而已,不但有自主意识,还能够使用强大法咒,这这已经脱离了召唤兽的范围,进入到契约神明的领域。
天啊!法米特,你创造出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啊?五百年前无敌于天下的暗黑召唤兽,当年败尽英雄,诛尽奸邪,不知道是何等威风。
而在此刻,我终于能够领略那份无敌风采,只可惜全身血肉的剧烈痛楚,让我没法再坚持下去,猛一咬牙,趁着黑暗神明与地狱淫神即将发动更强的第二波正面冲击时,我把之前竭力压缩到极限的剩余能量,一次性地推发出去。
虽说暗黑召唤兽完全不听我的使唤,但由于宿主与寄生之间的无形关联,她们仍是受到我最低限度的影响,至少,由我魂魄所衍生异变而出的她们,对来自我这边的攻击,处于全然无法防御的状态。一般情形下,我要攻击她们,等若是螳臂挡车,就算不防御也起不了伤害。
可是这次却有例外,经由压缩手段提升的神圣光能,瞬间爆炸开来的杀伤力,媲美我刚刚踏足幽灵船时能量全开的状态,在这沉重一击下,两头接到我“自爆”指令的地狱淫神,半强迫地实行了我的命令。
十足状态的暗黑召唤兽,再加上激增杀伤力的残余神圣光能,总和起来的威力,不啻等同大和波动炮的一击,武藤兰最想做而做不到的事情,在我手中实现,刹那之间爆发出的结果,只能用他妈的天崩地裂、鬼哭神嚎来形容。
首当其冲的四大黑暗神明、成千上万的凶猛邪兽、千万枉死怨魂的飘荡虚影,全都在刹那之间被一道灿烂白光给吞噬,一瞬间震动天地的巨大冲击波,让人联想起天上星体爆炸消灭时的景象。
所有面目狰狞的强敌,都在这股大爆炸中,被一一消灭,就连原本浓烈的黑色魔气,在白色强光的炽烈照射下,逐渐淡化,终至彻底消失。
我没有办法形容自己身在风暴中心所承受的痛楚,那有点像是全身每一寸皮肉,逐寸逐分地被滚烫开水浇过,又用锋锐小刀一下一下切割,从头到脚,快速来回一次,痛得让人眼前发黑,意识偏偏又清清楚楚。
甚至我也没有把握,自己在这场豪赌之后还能不能活下来,因为有很大的可能,我就在这场爆炸中与邪莲同归于尽,一起魂飞魄散,连骨灰都不会剩下来,因为以爆炸的规模来说,这种事情大有可能发生。
不过,我仍是义无反顾地作了,并不是我勇气过人真的,这与勇气没什么关系,我只是在“十死不生”与“九死一生”之间,选择一个生还机会较高的做法,与个人的勇气一点关系也没有,但这无关勇气的孤注一掷,却得到了成功,说来我还算是有些小运道吧。
被炸掉的两头暗黑召唤兽,尽到她们最低限度的义务,在自爆同时用所有力量为我形成屏障,加上爆炸中心点威力最小的影响,我奇迹似的生还下来。
当我回复清醒,睁开视线,眼前所看到的景象,没有什么阴森,没有什么妖气,只是一艘满目疮痍的白骨破船,好像刚刚被流星雨砸过一样,到处都是破孔与折断倒地的碎骨。
弥漫着整艘船的阴森冷气,已经完全不见,那根攀缠缭绕直上天际的藤蔓也已消失,仅余下一个由灰化藤蔓所堆积的小丘,空气中浮着淡淡的腐臭酸味,让人遍体生寒的冷风,依旧轻拂山岗。
寂静的感觉,与刚才激烈大战的情形迥异,几乎就让人以为,五百年来成为东海海民世代梦魇的幽灵船血祸,被我一个人给摆平破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