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第一个成为她同性爱侣的,就是近在身边的亲妹妹。“其实我不喜欢那样,也知道那样子不好可是,我没有办法,姐姐为我牺牲了她自己,只要能让姐姐幸福,我什么都愿意做”
在少女的啜泣声中,我始终在她身后,托着她圆圆的小屁股,从后面轻咬她滑嫩的肩膀,让她渐渐镇定下来,回苏过神。
其实,我对早已猜到的事情没兴趣,也无意去查清楚真相,但让羽虹亲口把这些话说出来,却有不凡意义。这些事。
本来是只属于她和羽霓的最深秘密,永远不会再提起,更别说告知第三者,但今天,却由她自己亲口说了出来,这对羽虹本身来说,是一种对姐姐的背叛,也是一种臣服,一种如释重负,可以轻飘飘沉往堕落之底的臣服。
为了回应她的服从,我伸指沾起少女胯间挤出的乳白色粘稠液体,送到她干涸的红唇前,只见羽虹本能地轻启樱桃小嘴,将沾满自己蜜浆的手指头含入口中吮吸。
“小淫女,你听我说”仿佛催眠一般,我在她耳边轻语,反覆作着同样的承诺,告诉她今生既然倒楣被我污辱“命中注定”是逃不了。
但我虽然贪婪,却也懂得信用,只要她对我温顺臣服,那么我就承诺她,不再搞她姐姐,让羽霓保有小小的幸福。
这种近似催眠的反覆说话,很多时候都很有效,与其说是催眠的影响,不如说,只是为承受不住压力的一颗心,找寻一个合理的堕落理由“嗯”吮得迷迷糊糊,羽虹向后靠枕在我肩上,模糊地应了两声。
当我以为她已经睡着的时候,一声低低的问话,几乎细不可闻地由我怀中响起。“那个妖女是你的什么人?为什么你这么卖力去救她?”羽虹所指的妖女,自然是邪莲了。
但这问题却让我很为难,因为就连我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当下我沉默半晌,腾出一只手,摸着羽虹嫩豆腐般光滑的小屁股。
“不知道,或许你不相信,如果有一天你和她易地而处,我也一样会这么卖力去救你。”口中说着,我却突然怀疑,这话之前是不是也和哪个女人说过?但至少,对于羽虹是有影响,我怀中的赤裸娇躯陡然狂震了一下。
“我、我不信!像你这种人”“哈哈”我大笑起来,用力揉着羽虹的屁股肉,左臂揽着她的纤腰,手指在她柔嫩的花蕊上轻轻一弹,就让她弓起身体,喘息着急涌出淫蜜来。
“我自己也不相信!”花了半个时辰的时间,我与武藤兰秘密会谈,商量定了对付幽灵船封印的方法,有几个策略是不到最后关头不能动用的最后手段,但我们事先约好,做好最坏打算,而这个吝啬的守护精灵。
最后总算稍稍大方,给了我一些道具援助。在我们离开海神宫殿的时候,我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因为说老实话,我自己非常信不过武藤兰,这个守护精灵所给我的感觉,让我一直想要早点离开海神宫殿。
虽然她口口声声称我为少主人,对我表现得很恭谨,但她与我其实是存在着利益冲突。她存在的意义,是为了封印那艘幽灵船,只要能将那艘幽灵船长久封印下去,她可以根据状况作出适当的处理与牺牲,换言之,假如情形有需要,连我这个淫术魔法传人也在可牺牲的范围内。
或许很多人都想问,在坊间流传的许多冒险故事中,冒险者进入宝窟之中,碰到美丽的守护精灵,不是发生艳遇,就是金银财宝予取予求,为什么只有我会这么倒楣,步步藏着危机?唔好问题。
但故事与真实的最大不同就在于,这个世界每年都有许多年轻人参加追迹者的行列,首一年之内的死亡率却也高达七成,我能够幸存至今,无形中已经是问题的答案。
很多的故事,听听倒是可以,如果我也跟着去相信,说不定已经在海神宫殿里被宰掉,被当成增加魔力的人柱了。
不过,尽管我对海神宫殿心存疑虑,尤其对武藤兰抱持戒心,但却不能否认,海神宫殿里头确实有些技术,让我很方便,尤其是能够在东海海域内空间穿梭的这一点。
邪莲所在的位置,是东海海域上成千岛屿中的一个,甚至可能不被地图记载,所以当初连加藤鹰都花了许多时间去探听。武藤兰起初也不能锁定,直到那天她把羽霓放走,藉由羽霓的逃逸,这才真正找到了邪莲的位置。那个“封灵岛”真是一个很糟糕的地方,上头的戒备说不上森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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