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源源涌出的蜜浆尿湿了亵裤“哈啊、哈啊啊、呼唔”随着撩人的喘息声,少女全身轻轻颤动着,拼命想压抑住自己羞耻的叫声,但湿润的红唇间,仍是不时溢出恼人的淫秽呻吟。
“咕啾、咕啾”除了嘴里,羽虹胯间也传出了猥亵的潮湿水声,在她手指的来回搓弄下,清纯的白色内裤早已经染上了淫秽的湿润液体。
“呼啊、啊呀、啊嗯”羽虹所发出的细微呻吟,就像是小动物的呜叫声一样,每当手指抚过自己的敏感带时,她就会发出充满情欲的嘤咛。
“讨、讨厌身体变得好奇怪脑子里好像都快空白一片了”急促又口齿不清的声音,少女那双无神的眼瞳早已被泪水溢满,摇晃着金发,在一阵又一阵的小高潮中,扭腰摆臀,达到了忘我的境界。
“错了,你不该说讨厌,这样只会封闭自己的感官。你应该放开身心,接受这些感觉,不要去抗拒
这些高潮不是让你很舒服吗?那就用心去感受,抬起你的手、张开你的大腿、摆动你的屁股,去让自己更舒服,这样你就会更快活”
用轻柔得仿佛催人入眠的声音,我不断对羽虹进行唆使,让她将这些话深深烙印进肉体,变成她自己意识的一部份。
进行这些工作,无法一蹴而成,幸亏我甫抵火奴鲁鲁岛,就对羽虹进行调教,一点一滴将她的肉体调整,现在才有办法利用短短几天之内,用密集调教作加重处理,在她本人自愿配合下,提早催发出最后的效果。
看看目前的进境,羽虹已经与身在南蛮的时候相仿,会用很熟练的动作自慰,当高潮一波波来临时,她很畅美地颤抖接受,发出小猫叫春似的撩人呻吟。
渐渐地,被开发得灵敏易感的肉体,不再能满足于指头的单调抚慰,已知人事的羽虹想要更多。好几次,羽虹在自慰到高潮后,颤抖着雪白的粉臀,轻轻扭腰,用朦胧迷醉的眼神望向我。
那个眼神我很熟悉,她并不是把我当仇人,而是单纯看做是一个男人,一个可以满足她饥渴肉体的雄性。这眼神令我满意,但我却残酷地视而不见,这自然有我的理由。我并不是暴露狂,也无意以调教师为职,所以整个工作的过程,就只有阿巫能够透过魔法镜面目睹。
另一方面,这也是向他交换秘密情报的筹码。“约翰,你真有一手!在娜丽维亚的时候,我只知道你会调春药,想不到你玩弄女人也这样有本事,喂,我过些时候打算在东海再开一家妓院,你来入股吧。”
“入股?这种不道德的事情你也说得出口?够义气的就直接配干股给我,如果不讲义气,那就什么都别说啦。”
“那有什么问题。你先帮我干掉幻僧老妖,到时侯你占两成,一毛钱都不用出,还把那老妖几个私生女的初夜,优先让你一个。嘿,你定力真好,囚舱里那小妞儿叫得又媚,屁股扭得又骚,你居然忍得住,动都不动她一下。”
“你懂个屁!我是在装重伤者啊,一个重伤者还可以生龙活虎爬起来干人,鬼才相信有这种事!而且,我这招叫做拉弹弓,现在我把她绷得越紧,弹射出去时侯的威力才会一发不可收拾。”
“太深奥了,我很难懂,但刚刚看你玩那小妞的时侯,我险些就射得一发不可收拾了。”情形就如我对阿巫所言,都在我的掌控之中,适度引导压力来加快进程。
一方面,阿巫的船舰即将与天海幻僧会合,对于我退退没有准备好刺杀计划,颇有微词,开始催促起我的进度。
呵,看他渐渐失去耐心的样子,我可以打包票,若我再不快点作些成绩出来,我这位总角之交可能会克服心理恐惧,把我们这一男一女杀的杀,奸的奸。
一方面,我也把压力传达给羽虹,告诉她我们即将与敌人主力会合,天海幻僧曾经见过她,如果不能尽早回复力量,突破身上的封锁,到时侯肯定结果悲惨,她将与姐姐在对女性形同地狱的情形中相逢。
羽虹身上的封印是我所设,凤凰血已经将她的伤势痊愈大半,只要我解开封印,她随时可以回复力量。
但我却故意让她以为是黑龙会下的手,这样子施加压力,因为她如果不能够提升实力,凭一己之力突破封锁,那我们狙击天海幻僧的计划仍大有风险。
不过,在阿巫船上几天,我也意外得到了一些见识。海上航行,偶尔会看到一些连船而成的人造陆地“浮舟”东海的海流迅速而诡异,论起对海流的掌握,就连生活在水面下的人鱼族,有时侯都比不上这些靠海流讨生活的浮舟海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