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心力交瘁,羽虹的理智连同羞耻心,都被甜美肉欲渐渐融化,炽热的眼神笼罩一层氤氲雾气,在我的变态奸淫下,居然也能引发春情,口中喃喃呜咽,浑圆挺翘的香臀,不顾菊洞内直肠火辣辣的难受,左右扭动起来。
脑袋左右摇摆,头发随着动作飘荡在空中,呼吸急促,娇喘不停。“屁股好热,好烫喔快、快要烧起来了好痛插我的屁股”我欣赏羽虹春情勃发的娇态,索性不再克制,腰腹用力,在羽虹菊轮里狂肆奸淫,胯下耻骨撞得她雪白臀肉乱颤。
不知道经过了多久的疯狂时光,我想到羽虹的屁股还是初经人事,不能太过肆虐,大力抽动两下后,把滚烫种子凶猛发射在菊洞深处的直肠内。
我喘息着,从少女菊洞内拔出尚未疲软的肉杵,喘气笑道:“呼!太舒服了太过瘾了,你这个又骚又爱假装的小荡妇,连屁眼都那么淫乱,真是败给你了。”随着肉杵拔出,一股乳白的浓稠精汁,从羽虹双腿大张的屁股中间缓缓溢出。
我把手指伸到菊轮口,将屁眼流出的精汁,匀称涂抹在少女肉臀四周,通过仔细的观察,确信没看见稚嫩菊轮上出现血渍,显然受伤不重,这才偷偷松了一口气。狂风暴雨的摧残结束,我趾高气扬地站着,俯看着裸趴在地上的羽虹。
看着她无力分张的修长双腿、看着她满是淤青的雪白肉臀,还有臀缝间那个不住吞吐呼吸的稚嫩菊轮,缓慢吐出白浊浆液的景象,感觉非常满意。
能够彻底征服一个女人的身心,特别是一个不简单的女人,那种感觉实在非常之好,只可惜我还不至于自我陶醉到那种地步。要是我蠢到相信羽虹能够被这种奸淫折服,那我在走出这个岩窟之前,身体就会被烧成焦炭。
羽虹的个性很倔,弱点也不少,要她短时间屈服,那并不为难,但要把她真正折服,那就不是短时间内能够作到。
不过,我本身相当享受这种驯悍的感觉,羽虹是否屈服于我,早已经不是重点,她的反抗、我的欺压,本身就是一个非常令我亢奋的过程。
(唔,如果心灯居士知道我这样对付他的宝贝徒弟,不知道会仔细想想,心灯居士其实对我不坏,在萨拉城中也算对我颇为照顾,这样子搞他的女徒弟,将来拆穿了实在很不好看。
无奈我们认识的顺序错了一步,否则我看在他的份上,说不定就会不动霓虹姐妹,现在既然已经动了,见面反正是不好看,索性一不作,二不休,干完了妹妹,我连姐姐也一起干掉。
基本的一点放话与呛声,是绝对必要,所以我摆出高架子,告诉羽虹说,她被我的邪术所控,淫神入体,一辈子都别想摆脱,不管怎么挣扎,最后都一定是没用,要她死心,因为这就是她注定的命运,说完后大声狞笑,还踢了她两脚。
故意说着这些话的我,并不是个变态好吧,我认错,我是个变态但是用这种口气说话,是为了持续给羽虹阴影与压力,让她趋向光明的心持续扭曲,最终改变成我要的形状。
这几天的梦境、今天的打击,我撒在她心田深处的种子,应该渐渐发芽了,我希望她的潜意识里产生一种观念,就是不管她怎样提升、怎样突破。
最后都无法抗衡我,我是她永不能打倒的对象。当这个形象深植于心里,折服工作就完成了,要把这荒唐思想植入人心,并不容易,不过再苦的药,只要有适当的甜味作辅,一样能让人乖乖吃下去。
而这个洗脑的技巧,就是一个法雷尔家秘传的魔法字眼“命运”当人们连续遇到过大的痛苦,常常会以“命中注定”这字眼去自我安慰,进而愈合心理伤口。
然后也就安于现状,停止进步。命运,这名词虽然虚无飘邈,却与“还有明天”一词,并列为对人类理性杀伤力最大的两大精神麻药,回顾法雷尔家历代祖先,几乎每一代都很擅长为人们施打,尤其是伺候美丽女性。可笑的是,优秀的毒枭自己通常不吸毒,所以变态老爸在我小时候就认真告诫,不管遇到什么事,绝对不能拿命运来当藉口,人绝不能向命运屈服。
“尤其儿子你要记好,当一个人拥有足够力量他就会强。当某个转戾点来临,他就可以凭靠自己的力量与智慧,把天意、运数给超脱,把自己的既定命运推翻与改变。”
变态老爸难得这么认真,但我认为,这并不是什么光明的人生导向,只不过是贩毒的告诫后代,别自己偷吃货物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