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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弟,你会不会怪姐姐和你嗯,会吗?”少女轻抚男孩的头发,面上除了合欢之后的艳丽绯红,还流露着一种像是忧伤,却又令男孩难以判断的神情当然,在十二年后他终于明白,那种神情叫做“愧疚”
“怪什么东西啊?姐姐是世上最好的人,就像别人家都有的妈妈一样,姐,我们再来一次吧。”
“嗯,你现在还不怪,可是以后你懂事了,一定会怪姐姐的对了,小弟,等到你以后长大了,姐姐当你的新娘子,来补偿不,来照顾你吧,好不好?”
“姐姐当我的新娘?好啊,好棒喔可是可是我上个月已经和兰兰约定,要娶她当新娘了,我我可不可以两个都要啊?”“你这个贪心的小坏蛋,哪有这么便宜的好事呵,姐姐和你勾手指头,但这件事不可以让兰兰知道喔。”
“嗯,我们一言为定,等我懂事了,我要娶你们两个当新娘子。”那晚的约定,往事历历,如在眼前,当这些被尘封许久的记忆一下子涌上来,我第一个感想就是为之哑然失笑,因为以体质来说,我实在不能不佩服那个死小鬼,小小年纪就有这么好体力,纯以射精后迅速回气的时间,可能犹在今日的我之上
唔,难道我的身体就是因为这样才不好?连内功都练不起来?至于月樱,我有一种“蓦然回首,那人正在灯火阑珊处”的感觉。
想不到我如此大费周章,不惜用灵魂许愿回到过去,竟然是为了查一个一直在我身上的秘密,月樱完全没有和我提起此事,是否在暗自期待我主动向她提起旧约呢?
“记得吗?我告诉过你很多次,我不是女神,自始至终,我都没有想过要扮成圣女,也没有要人把我当成圣女”
“谢谢你,约翰,谢谢你曾经这么喜爱过月樱公主,让她一直干净地活在你心里”月樱那天与我在庭院分手时,曾经这么对我说过。
当我知道她在金雀花联邦主持宴会,并不如我所想像的那样时,我曾经一度困惑过,不明白她为何要将错就错地承认,如果她直接告诉我真相,那么我一定不会那么说话的。
之前我自己的推测,是因为月樱对我的怀疑与妒恨感到伤心,所以才用这样的方式来拒绝,但是现在我已经完全明白了,月樱有着喜好男性孩童的倾向,说得白话一点,就是恋童癖。这些并不是很好解释,但年仅六岁的我,长相并不是很俊美,虽然清秀。
但远算不上美少年的程度,有哪个女人会对一个六岁的男孩着迷唔,话还是修正一下好了,毕竟我早上也曾为了六岁的冷翎兰勃起过。
总之,从月樱对那男孩的态度,那种并非单纯关爱,而是一半附着于肉欲之上的强烈情感,还有从血缘方面考证,想想我国陛下的特异行径,这个推论的正确性高达九成九。
一个有着恋童癖的公主殿下,如果宣扬出去,那确实也是一件丑闻了,我国的律法并没有特别保障儿童权益,但至少在一般的道德标准来说,这确实是一种罪行,也就难怪月樱始终守口如瓶,宁愿选择与我就此分别,因为如果我不能接受一个染着污秽的圣女。
当然也就无法接受真实的她,当我有朝一日记起儿时种种,分离便随之而来,与其如此,不如趁现在就分了,月樱的想法是如此,那么,我的感受如何呢?确实,我对心中的圣女形象破碎,有着些许的失落与怅然。
但是当那些情感慢慢沉淀后,我发现我还是没法自拔地喜欢着她,就像她当年克制不住地迷恋上我一样,恋童确实不是什么好事,但是以结果而论,这件事并没有伤害到什么人,至少比起她的亲生父王,月樱并没有在与我欢好后,将我活活扼杀弃尸。
她在金雀花联邦的时间里,也从不曾听说她有类似的行为。更重要的是,每次我们欢好后,她眼中那股深深的自责,说明她虽然无法抗拒诱惑,但心里是一直充满罪恶感的,当我把这一切彻底看清楚以后,我并不会觉得好脏,会是非常厌恶。
白玉孤月,浮悬于天,有时云雾掩过,遮天蔽日,但是等云雾散了,就会露出夜空中的冰洁月色,映着周围的漆黑夜幕,淡淡地发着特有的洁光,人们就会发现,月亮始终都在那里,不曾改变,变的只是云雾,还有偶尔转过头去的人。
但悬挂在天上的,一直是那同一个月亮。凝视着月樱一面细细呻吟,一面摇曳着满头金发的艳姿,我突然觉得,我比过去更喜欢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