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跑来跑去给累个半死,结果什么好处都没捞到,不行,怎么样都要先占一点便宜。月樱的体香,淡雅芬芳,嗅在鼻里仿佛比满室鲜花更要馥郁,看着她明艳的红唇,仿佛是盈满甜汁的熟嫩果实。
诱人蠢动,我心头狂跳,轻轻一罪近,正想要就此吻下去外头忽然传来喧闹人声。听声音,好像是某人在街上不小心被水泼着了,要进来擦拭更衣,外头的伙计虽然尝试拦阻。
但很快就宣告放弃,让那人长驱直入,马上就要进来了,(妈的,哪个家伙这么不识好歹?躲起来先看看状况,真的不行就只好见血摆平了,一声打开,有人走了进来。强压下怒恨交织的心情,我把月樱放到旁边的一个隔间里,自己也躲在里头,听着那扇门“呀”的一声打开,有人走了进来。
“真是没有礼貌,挑在这种时候洒水衣服整个都湿了”熟悉的声音!我险些惊得连眼珠子都突出来,当来人轻轻宽衣解带,半裸露出邵初雪般白嫩的纤细娇躯,我只是错愕今天到底是什么鬼日子,怎么躲都躲不掉?
明明都躲到这里来,居然还会撞到织芝?(不妙,织芝的武功不弱,我藏在这里,光是呼吸声就瞒她不过。才刚这样一想,织芝雪肩微动,已经察觉到这里另外有人,用湿掉的衣服遮住半裸香躯,喝问道:“什么人?”
单单是这个动作,我就确认织芝的武功进步不少,再不是当初娜丽维亚的娇弱少女,虽然手中没有持兵刀,但是织芝身上散发的森寒气势,赫然就像是半个冷翎兰。
织芝出现在这里,这种可以用噩运来形容的巧合,从另一个角度来看,不也正是处理危机的大好机会吗?
也在这时,我痛苦万分地做了一个决定,虽然很荒唐、很不合理,而且对自己有很大的伤害,不过却是最能解决这场面的方法。
当织芝再喊一声“出来”我霍然推门而出,又迅速把门关上,速度很快,织芝来不及见到门里头有什么,两眼只是盯着这个突然跑出来,上身衣着整齐,下半身却由兀全赤裸的男人。
“变、变态相公?”“错,相公不是变态,你两个词不要连在一起使用。”忽然见到我不合理地出现,织芝似乎受到了很大的惊吓。
虽然放松了警戒,却像木头人一样呆站着,好不容易想要开口,却被我凑上前去,吻住她柔软的红唇,直过了好一会儿,才给她呼吸的机会。“相公,你为什么!”
“什么都别问,织芝,我想你,我好想你,我实在太想念你了,分别几天,我发现我已经不能没有你了,你是我生命中最”
每说几句,我就搂着织芝拥吻一番,趁机上下其手,等到一段又长又臭的甜言蜜语说完,织芝虽然还搞不清楚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但却已经双颊酡红,眼神中闪着的喜意。
“相公,谢谢你,我”“我们两个已经虚耗太多岁月了,所以不要再浪费时问,织芝我们来搞吧!”“啊?”“不好意思,我不该说得那么直接,我的意思是,我们来做ài吧。”
织芝呆了一下,俏丽脸蛋上浮现不知所措的表情,往门外看看,迟疑道:“可是,二公主殿下还在外头,我又有任务,现在这里”
“管她什么二公主,我现在是想要和你做,不是和什么二公主做,让那个婊子去吃屎吧,看,因为想念你,我已经这么兴奋了!”
两具身体紧贴一罪近,织芝当然感觉得到,我抵靠在她大腿上的肉茎有多么硬挺炽热,在片刻犹豫后,她凑过来送上一吻,轻轻地点了点头。
温柔而恭顺的精灵少女,接受了我的无理要求,毕竟她与阿雪不同,立下魂灵契约的织芝,与我之问是一种明确的主奴关系,即使心里不愿意,还是不会抗拒。
不过,她仍然提出了要求。“相公,我还在斋戒期中,所以你可不可以忍耐一下,让我用手帮你,等待斋戒期满,再真正伺候你,好吗?”我哪有说不好的余地?天晓得我是多么卖命,才一天连续射精上六次的肉茎重振雄风。
本来藏在衣袋里的烈性春药,两颗我全吞下了,也不知道今天是犯了什么冲,活像是成了春菜实验体,从早到现在不停地吞吃着各种舂药。织芝的“神之手”是上天赐给她的最大恩物。
除了锻造器物,也在男女欢好中让我体验到无上快感,这次自然也不例外,当柔细的掌心捧起肉茎,奇异的快感如电流般刺激着肌肤,那种愉悦感觉甚至不输给真个销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