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到来。
“你当初在这里到底藏起了什么?鬼物们的秘宝到底是什么?可别对我说你不知道啊。”我冷笑道:“我刚刚确认过一遍了,村子周围根本没有结界,怨魂群是因为遵守约定,所以才一直不进村子。
但是契约今年已经被撕毁了,怨灵一冲进来,我们马上就会完蛋,为了大家好,你最好把你藏起来不说的那些事,先告诉我。”“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东西,我可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喔。”“少鬼扯了。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只是不想在阿雪面前太丢你的脸,所以才给你保留一点颜面,如果你不肯说,我把雾谷村里所有人都叫出来,一起听听看你怎么说。”两人一时间陷入对峙,紧绷的气氛。
最后是由大叔自己打开了“我不知道你到底在问些什么,不过你如果真想知道这村子的往事,那么,我可以告诉你一点别人的故事。”
语气低沉,茅延安的表情十分凝重,再三告诉我,这是别人的事,绝不是发生在他自己身上的事之后,这才开始说话。“我要先说明,这是别人的事,不是发生在我身上的事喔。”“知道了。
你要说几遍啊?”“这件事是我朋友的秘密,我答应过他不告诉别人的,现在告诉你,你不能告诉别人喔。”
“吵死了,你过去干过什么事,赶快全部招出来吧!”大叔说的话,十句里面恐怕有五句半都不能相信,特别是这样的自我告白。
不只是他,人们在牵涉到这种隐私事务时,常常会假托他人之名,来说出自己的事,什么“发生在别人身上的事”、“发生在我朋友身上的事”、“我朋友的朋友的事”这类藉口我早就听厌了。
“从前有一个人,他饱读诗书”“呵,真巧,我也认识一个饱读诗书的人,还是一个男人。”从大叔口中说出来的陈年往事,单纯就告白而言,实在缺少一个为恶者的原创性。
一个出身寒微的年轻人,苦读出身,学得一手好画技,也弹得一手好琴,立志要出人头地,永远不再过苦日子。“为了离梦想近一点,那个英俊的男人离开家乡,到金雀花联邦发展,终于凭藉着出众才华,崭露头角”
“嗯?金雀花联邦?那个人不就是大叔你吗?”对于没出身、没背景的年轻亡人,要改变让会阶层,除了考入公职之外,最快的发达捷径,就是与贵族千金成婚。
急于摆脱穷困的恶梦,男人选择了一名伯爵千金为目标,在连番苦心经营后,用了种种不道德的手法,终于得到了伯爵千金的身心,入赘伯爵家。
“那个男人拥有了梦寐以求的财富,却对入赘的耻辱不能忍受,虽然英俊的他对妻子有一点不舍,但最后他还是决定,要拐带所有财宝,抛弃妻子出走。”
“大叔啊,那个英俊的男人就是你啊!是你啊!”男人卷带了大笔金银珠宝私逃,抛下刚刚生产完的妻子,到远地异国另起炉灶。只是,事情没有想像中的顺利。
对于商场交易全不熟悉的男人,手上的资产越来越少,在一次投机行为中,输光了手边所有的家当,再次变得一贫如洗。
为了躲避债主,男人不得不过着流浪的生活,但在他离开金雀花联邦的十数年后,当他正在某个小镇上贩画为生时,一个女子出现在他的面前。
结发妻子千山万水地追来,要他归还最重要的珍宝,男人打从心里不愿,但为免惊动旁人,又见到妻子衣着华美,首饰昂贵,当下恶从胆边生,藉口要归还她东西,把她带到僻静之处。
“那天,就在树林里头,一棵巨木的后面,那个男人冷下防地拿出手帕,捣住他妻子的口鼻,因为女人的反抗很激烈,所以他不禁越捣越紧,越捣越用力。
直到那个男人发现妻子已经不再挣扎”似乎因为说到了心中的隐痛,茅延安的表情极为阴沉,就连声音里也带着一丝丝的鬼气。
“为什么会这样子呢?其实那个男人没有打算杀她的,他只想把人弄昏,抢了她身上钱财之后就逃跑,为什么她会这么容易就断气了呢?”“还在那个男人?我说那个男人就是你,你是聋了是不是?”我很努力地克制着耐性。
不过事情都已经这么明显,这个男人还在遮遮掩掩,这么不干脆,看来实在是让人很火大,要不是勉强克制,我真想掐着大叔的脖子,先把他掐死算了。
之后的故事也没什么特别,错手杀人的男人,把女人身上的钱财拿光后,顺手就和同伙将人给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