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犯贱,叫你好好照作就是不要,最后结果还不是一样,”我恨恨地说着,心里却知道其中的不同,如果羽虹是照我的话去做,那么在我眼前放尿的动作,就会变成精神上的极度耻辱。
现在则是受到暴力强迫,她的心未曾沦陷,对自己有所交代换句话说,特地将她牵到户外放尿的耻虐计划,等于失败了,不单如此,这倔强妮子还死咬着嘴唇,在忍着眼泪的同时,也强忍住尿意,作着对我的反抗。
我没想到经历三天摧残、适才的惊吓打击后,羽虹还能这样心志坚定,我怒由心起,将她身上的那件斗篷掀起,拉推到她肩上。斗篷底下未着寸缕,雪白粉嫩的少女胴体,立刻裸呈在皎洁月色之下,发着如玉光泽。
在刚刚那一段走动的刺激中,粗糙的麻质布料一直与柔嫩肌肤摩擦,现下暴露在夜晚的冰凉空气中,更是不堪,纵然羽虹拼命想压抑。
但是胸前玉峰的两粒小蓓蕾,仍是挺立肿胀起来,见她仍这样强忍,我心中一动,哂道:“我们就来看看谁先忍不住。哈,可惜没人过来,不然就可以欣赏到羽二捕头公然在路边小解的俏模样。”
羽虹闻言大吃一惊,颤声道:“你你不是说这是树丛里吗?”“我说你就信?你这傻妞现在正被挂在路边,屁股朝着路中央啊!要不要小便就随你了,不然继续光屁股挂在这边,等会儿准能收到参观费的。”
羽虹脸色绯红,害怕已极,竭力挣扎,想拉脱绳索,但又怎么做得到?凑上前去,我一口便将她的娇嫩乳蕾含入,熟练地舔吮绕弄,本来就情火攻心的羽虹,哪堪得这番刺激,没几下鼻息就混浊起来。
更间歇发出一两声模糊呢喃。调教与淫虫黏液的效果非常明显,我将手往她两腿间摸去,本来是想要玩弄阴蒂,却惊讶地摸到一手湿滑黏液,定睛一看,羽虹虽然仍在咬牙强忍。
但是玉户中的淫蜜却非她能控制,正自泉涌而出,沿着支撑身体重量的左腿流下,为下头地面洒了一大滩晶亮。
“这是什么?羽二捕头的香尿吗?哈,世上怎么会有这么骚、这么黏的尿了?你这个口是心非、淫荡好色的小婊子。
“我低笑着,将沾满淫蜜的手掌凑近羽虹鼻端,让她面对这铁一般的事实,而没等我把手靠近,之前本己羞屈难耐的羽虹,闻到自己淫蜜腥味,就酡红着脸“哇”的一声哭出来。
心中得意,我刚想要再说几句话,却忽然听见有脚步声,心下大吃一惊。我们现在躲着的树丛,位置偏僻,照理说寻常兽人不该走到此处,我一时间也猜不透是什么人来了。
方自沉吟,却忽然发现羽虹开始勉强止住哭声,变成一声声间断的啜泣,登时醒悟,这妮子以为自己真是被挂在路边,听到脚步声,又羞又怕。任她再怎么倔强,却也不愿意让她此刻的羞态,暴露在更多人的眼前。
既然掌握到她的弱点,我心中狂喜,不由分说,趁着羽虹侧耳倾听来人脚步,全神专注的时候,绕到她身后,褪下裤子,抱着美臀一挺,就把yīn茎刺入早已湿泞不堪的火热花房。
“啊”短促的一声急呼,里头竟然有一种得到纾解的甜美愉悦,但却随即惊醒过来,羽虹激烈扭着腰,想要逃避我的挺刺。
“你、你在做什么?这里是路边,那些人要来”“这里究竟是路边还是树林里,你自己想吧!动啊,你越动我越爽,最好声音再大一点,让等一下过来的人都看到,应该维持正义的羽二神捕,却像母狗一样翘着腿,和男人野合的淫荡样子。”
已知的恐怖远及不上这种未能肯定的恐怖。我在羽虹耳边小声地一说,她的反抗动作顿时停住,跟着,双肩一垂,像是放弃挣扎一样。
身子软软地任我为所欲为,只是在我的抽chā中,隐约地啜泣着。万难想到暴露于人前有如此威吓作用,我知道自己已经找到羽虹的死穴。
然而,她会怕,我可不怕,我们此刻躲在树丛中,位置隐蔽,外头计决不能一眼看进来,即使被看见了,那也不过是一双男女野地交媾,这里是南蛮,谁也不会大惊小怪,但对于被蒙上眼睛的羽虹来说,就是另一回事。
无法估计正确距离,也无从想像自己的真实所在,害怕真是身在路边,只要路人一过来,立刻就会把自己的清白身子看得一清二楚,所以唯有尽量压低声音,让那些人不要被吸引过来。
无奈事与愿违,脚步声越来越响,有三个人朝这边走来,听口音和用词,居然不是兽人,而是人类。感到讶异,我动作却没停住,索性将她被吊起来的右腿扛在肩上,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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