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妮克丝在我耳边悄声细语,所说的几个方案,听得我欲火如炽,忍不住在她圆翘美臀上重重拍了几记。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帮我,但是她给我的答案是,既然看到有人要做坏事,恶魔又怎么能不推波助澜呢?我虽有疑虑,但却不在意。
不管怎样,被我用这些方法泡制,倒楣的只是羽虹那个鸟女人,我大可高枕无忧,又何必在意?
“即使是未尝人事的少女,午夜梦回,也可能作着被人粗暴奸淫,或着舔舐精液的春梦,其实每个女人都有潜在的黑暗欲望,很多时候,连她们自己都没有察觉。
当你能把握到这些不同的欲望流向,就能刺激到她们最敏感的一面,将深藏的情欲释放。”末了。
菲妮克丝以这样的一段话,作为授课终结,而在她消失前,我开口向她调笑。“说得那么动听,那我问你,如果我要调教你,该用什么方法?是羞辱你呢?还是开发你的肉体情欲?“菲妮克丝嫣然一笑。
或许是这千变女郎的演技实在太过逼真,当她这么抿唇绽放笑靥时,我居然感到一种不应该在恶魔身上发生的清艳气质。
“我是魔女嘛,所以要调教我,当然是用纯纯的真爱啊!”得到了一个别出心裁的答案,我蓦地一惊,整个人清醒过来。
但见晨光从树梢洒下,鸟鸣啾啾,露水湿衣,竟然在树下睡了一夜。手上得自菲妮克丝的礼物,代表这一梦的真实性,但想到她临去前的那个笑容,我心中忽然有一种说不出的怪异感觉。
“有缘、无缘大家来作伙烧酒饮一杯呼干啦呼干啦”换作是半个月前,就算打死我,我也不会相信自己将坐在熊人营地里,和旁边的熊人勾肩搭背,摇头晃脑,一起在营火前唱歌喝酒。
“大灰,这首歌实在不错,可不可以请问一下歌名是什么?”“喔,这是一首很有名的民歌啊,叫做流浪到南蛮。”“为什么是南蛮?”“因为我们现在是在南蛮唱歌啊。”办理杂务、调教羽虹之余,我也和熊人们一起聊天喝酒,看着他们一个个咧嘴大笑的熊头,我的心情真是很矛盾。以立场来说。
为了帮助羽族而来的我,和熊人们自然是死敌,可是到目前为止,撇开一些观念差异不谈,我发现他们都是一些个性纯朴,重视家庭与义理的热血汉子,当他们很诚心地为族人感到悲伤,为族人受到的不平等而愤怒时,那种感觉,是在人类世界中极为罕见的。和这些头脑简单,但是情感真挚的熊人相比,羽族就显得很没人情味。
也许是因为处在随时可能亡族的情况下,不得不战战兢兢度日,但我就是对她们没有好感,特别是那对脑子里头装奶油的霓虹姐妹,特别让人火大,假如不是因为与卡翠娜的一番对谈,让我对羽族印象略为提升,我一定会把她们看得一文不值。
现在,大家一起喝酒聊天,我总觉得他们还比较可爱,假使不是要对卡翠娜有个交代,我就直接向他们投诚算了,从混入熊族到现在,老实说,感觉还不坏,到后来,我实在是很感谢熊人们的纯朴,虽然个性粗豪。
但是在某些地方却是出奇地小心谨慎,好比说,这里就绝不会有人大剌剌地问“哈,听说你老头子上个月挂了,是真的吗”似乎是因为战争多,死伤多,人人都常经历生离死别,熊人们就把这方面当成禁忌,不会轻易触动人们悲伤的过去,所以明明我的谎言破绽百出,却因为他们不敢问我的过去,怕触痛我在人类世界的屈辱回忆,因而成功地隐瞒过去。
比较例外的,大概是白澜熊。私底下相处时,这位熊族少主竟出乎意料地是一头健谈的熊,或许是因为没什么人好商量,所以在得到我这个助手后,他非常高兴,没多久就充分信任我,大小事都找我商量。
试想一下,一个平时被迫压抑得沉默寡言,吞进肚子里的话有一座山那么高,这种人忽然打开了话夹子,会是什么后果?透过交谈,我知道白澜熊是熊族族长的长子。老族长因为年老力衰,预备将权力转交给长子后退位。
但因为儿子没有立下足以夸耀全族的大功劳,所以让他在此次战役中指挥出征。兽人们对战利品的规矩,是统一由族长分配。每一次集体争战或掠夺结束后,将所有掠劫到的东西集合在一起,族长将金银女奴逐一分配给有功战士,所以一个好的族长,就是能为族里带来大量战利品、公平无私地分配,反过来说,假使一名族长不能做到这些,就会被族人憎恶,取而代之,这就是兽人们的规矩。
“祖宗们的规矩是很好的,但是如果没有什么变化,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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