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却爽到没去报案。
这个变态的公寓让我辗转反侧,色狗问:“如果你的小蛮被这家伙,扣在床上?”啊呸,呸呸,讲什么疯话?我和色狗的对话,被小蛮发现了,她那双灼灼的眼闪动了一下,说:“公!
都不上心,人家得自己准备礼物,和你分享这重要时刻。只剩廿分钟我就成年了,真是残念?”
蛤!生日的界线,不是午夜?要看出生时辰,什么时候改的?要廿分钟后才成年。未成年的她说完翻身,向我爬了过来,那灼灼的眼神不是奴,是一只趁着黑夜出来狩猎的花豹。
突然大门被开启,一个女人走进来,我惊讶,门怎会没锁?更令我吃惊的是,进来的是林惠美。我问:“你要做什么?”小蛮站了起来,说:“她不就是老师一直想要的?我买下她一晚,送给你,可是你都还没用,天快亮了!”
“那你怎不早说呢?”“就说了呀,你不听,时间到了,礼物没吃也要付钱啊!我出去一下。”“买下林惠美一整晚?很贵吧!”没人回答我。灯却熄了!屋里一片漆黑。我听到小蛮说:“公!好好享用吧!”接着高根鞋声沿着楼梯远去。
小蛮摸黑下楼,该不会碰上那个强奸犯吧?一片漆黑中,一个女人,应该说是林惠美,靠了上来,温热让我忘记了担心。她伸手到内裤里,被搜寻到,小手慢慢地把挺直的猎物抓出来,轻柔的触感让我涌起一阵快意,像浪潮般袭来。
真是百变魔女,舒服!当时的我,先是一阵错愕接着开始回应,当我十指滑向林惠美的细腰时,她一阵激动地颤栗,觉得她是装清纯,我翻身压住,把唇覆盖在她的唇上,舌头抵入她温软的口中。她热烈地回应着,看来开始渴望,应该也是演的?色狗龇牙咧嘴,正要吃她时,被这女人挣脱了。
她从我环绕着的双臂中,像美人鱼往下游去。都付钱了你还溜,皮在痒讨打吗?正要抓她回来,可她却滑去咬住我的肉棍子,那劲道让我张开了嘴巴“喔”了一声。好极了。
这才是我喜欢的美丽花豹!我在心里低嚷,色狗在笑,可是什么也看不到,只知道guī头被利齿叨住,痛,但她轻柔的手,却慢慢在抚摸着我的棒身。
色狗在问我:拾一,如果让你同时拥有林惠美和陆冬竹,二个女人天天抢用这支“战利品”销魂,你有没有天天来的性能力?“喔”痛。她用手指头在弹打那一根“战利品”显然在骂我贪心。仅管我性能力不强。
也不能这样修理我啊!弹打继续,让我痛到绉眉,就要生气了,突然感觉女人嘴唇浅吻一下,接着是指尖环绕着它,我禁不住诱惑一把就搂住她的头。她竟然拿冰冷对我,清脆的答答声,是手拷,她拿我床头的手铐。
喂!手铐是要制约冬奴的,怎这回换我变成性奴了?二手都被铐在床头上了,老色狗只好乖乖接受。
她用舌尖在挖yīn茎尖端的马眼,听到吞咽的声音,她尝到了那分泌出来的汁液,但舌尖让我全身酥麻难受,我嘴里发出让人难以理解的呓语。小巧柔嫩的手顺着yīn茎滑动,很舒服。
柔细的手瞬间又变成花豹的利爪,往下,她竟用指甲抓住我的阴囊,酸!指尖陷入,痛!她更用力,喔麻酸!那感觉使我与奋又难受。我的肉棒开始抽搐,感觉体内,一股精液就要乖乖射出来了,这女的厉害,又不容我反击,却让我变得难以遏制的疯狂。
她像一只花豹,乐在其中的玩弄着猎物。我开口说,希望她含入,她却一次又一次地拒绝。小蛮说礼物付钱到天亮,还一片漆黑,不知我还有多少时间?真怕吃不到。林惠美从上床后,就没再开口说话,嫌钱太少吗?这女的比我心里的恶鬼还贼,说不定就这样折磨我到天亮。
然后开口说时间到,接着甩头离去,把我铐在床头吹胡子瞪眼。没有办法掌握的时间,让我有些急燥和气恼,又夹着一丝怕吃不到的担心,但是男人的气恼没有影响到她,因为她主导一切,玩弄愈久她愈占便宜,只要拖到天一亮,我想干也干不到她。
小蛮去了那里?该不会买礼物给我,她也去找乐子庆祝生日。不!她不会这么狼心。她怎舍得把未婚夫丢给这个坏女孩?不是说要一起玩吗?感觉我有点不耐烦了,女人的小嘴终于接纳了我,这时我已达到疯狂的临界点。她的手在动了。
慢慢伸到我腰际,拽起衬衫,脱下我的内裤,我感觉自己卷曲的阴毛,都站起来了,感觉有粉嫩的肌肤送我脸颊,不像手,应该是大腿,因为我嗅到潮湿的芬芳,是女人把裸露的下体送我的眼前,只是我看不到。
接着我感觉到她狡黠地笑,还让耻毛从我鼻端擦边而过,我用鼻子追寻,沉迷在看不到却感受得的女人体香,有些熟悉,却夹杂着浓烈的香水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