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光棍的把信用卡、首饰等所有值钱的堆成一小堆,放在李云伟脚下。“你给她用药了吗?”李云伟指向还在床上翻滚呻吟,不停用手自慰的母亲赵美玲。
男人现在的样子像极了听话的哈巴狗:“没有,绝对没有!我们在酒吧出来的时候还很正常,可是到了这里刚进屋她就变了个样,疯狂的连我的吓了一跳。”
李云伟将钱又踢回到对方面前:“是吗,真的冤枉你了,这钱你拿回去吧。”男人还没有天真到认为李云伟发了善心,他本来还想说等会自己会拿更多的钱来补偿,就被李云伟打断了:“收起来吧,你和同伴下地狱的时候,会有很多用钱的时候。”
刚说了个“放。”字的男人在枪火下软软栽倒,他的脑袋也被打碎,只留下身体在那里不停的抽搐。
李云伟打开窗户,让暴风雨疯狂肆虐这个充满血腥的房间,然后用床单将母亲包裹起来,看着不停扭动的身体,李云伟一狠心抽出两个男人的腰带,将赵美玲捆扎后抗灾肩膀向外走去
刀尖的锋芒是那么寒冷,它可以轻松带走别人的生命,可就在这个雨夜使用它的潜伏者似乎起了怜香惜玉之心,那柄没有寒芒的锋刃停在欧阳冰喉咙处停顿了下来。心软?不是。怜香惜玉?更不是了,他到是想在这女人脖子上轻轻滑过。
然后继续去收割更多的生命,可是自己的刀子被两根青葱玉指夹住已经动不了分毫,反到是一只手枪顶在了自己老二上面。
那里戴个避孕套还可以,穿防弹衣还真没见过呢。后边等了半天的同伴,看着7号僵在那里。一边抽出武器,一边压低声音说道:“7号,快动手。”
“嘭!”子弹在滑膛内螺旋喷射,带着一颗睾丸从7号裤裆里飞出,然后又命中后面那个说话的倒霉蛋。偷袭者反被袭击,剩下的几人就地翻滚迅速掏出枪械,这声枪响已经让偷袭失败,剩下的只有强攻或者撤退了,如同照明弹般的闪电让乌黑的房间变得通亮,所有枪口一起对准了床上扣动了扳机。
他们动过果然是专业级的快,可是在一个孕妇面前却慢的要死。欧阳冰身上御寒的毛毯,像是大网般遮天飞起挡住了所有人的视线,然后单手一拍床沿,那张3米x3米的豪华大床人立而起,将所有尾随的子弹尽数阻挡。
如果近距离观察会发现,那些弹头已经全部扭曲,显然这张实木大床里面经过了防弹处理。几个男人配合相当熟练,持续性火力压制同时,分出人绕向床边进行合围。现在除了两个同伴守在门口阻止对方增援外,其余的人已经将大床包围了起来。
可是床后边根本没有人,她会在哪里?躺在地上大口的喝着天上落下来的雨水,李云伟侧头望向同样泡在水中的母亲赵美玲,那个还在像蛇一般扭动呻吟的女人。
赵美玲在笑,那是痴痴的笑容,没有思想和意识。李云伟在笑,那是断肠的笑容,充满了无奈和悲伤。这是哪里?一路是怎么走过来的,李云伟已经记不清了,那时候喝的烈酒,现在完全麻痹了大脑。
天在摇地在晃,湿透了的身体冷的要死,可偏偏肚子里翻江倒海火热的要命。冰冷的雨水虽然可以暂时缓解腹中的翻腾,可后果是让酒醉变得更加严重。
来不及翻身李云伟喷出一股酒糟酸败味的半粘稠汁水,费了半天劲才翻过身的李云伟,趴在那里一口接一口的吐着。
雨水顺着头发滑落到脸颊,混合着泪水流到嘴角,呕吐中夹杂着呜的哭声。在这个没有人的小树林中,李云伟疯狂叫喊着母亲赵美玲与妻子欧阳冰的名字。
这个从赵美玲离开后一直压抑自己脆弱情感的男人终于哭了,像个无助的孩子一样失声痛哭。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个柔柔软软的胴体贴在李云伟背上,那是种多少年不曾有过的舒服感觉,那感觉好像只有儿时记忆里才有过。李云伟陶醉,李云伟沉迷,李云伟疯狂。他像个婴儿似地挤在赵美玲怀里,双手又抓又捏着那胸前的肉团。
赵美玲原本少许回复的神智瞬间破碎,原本对李云伟怜爱的头部抚摸,变成了死命环抱,仿佛要将儿子从新纳入体内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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