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六,我上午好好的睡了一个懒觉,精神饱满的起来,苏瑶正在收拾屋子,看见我,便笑道:“真是懒虫一个,饭还给你闷在锅里呢,快去吃吧。”我看看启明又没在家,不由叹道:“嫂子你可真是贤妻,周末也不说出去转转,就在家给启明收拾啊。”苏瑶笑笑:“我不收拾你个懒虫收拾啊,家里总得有个人收拾的。”我感叹道:“娶妻当如嫂子啊,我要是有这种福气就好了。”苏瑶脸儿一红,嗔道:“少贫嘴,你们男人啊,就是嘴上好听,以后嫂子给你说个比我好千倍的对象,你好好对人家,别天天不着家就行。”
吃饱喝足,接到了佩娴的电话,约我出去逛街,苏瑶看着我直笑,说:“快去吧,别让人家女孩子等久了。”我回绝了林佩娴,虽然听得她旁边的林婉青失望的叹息了一声,还是强忍着说自己有事,然后对嫂子叹道:“人家早已经是名花有主,都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了,我只不过是人家男朋友忙得没时间的替代品而已。”苏瑶叹了一声,说:“男人啊,都说自己忙,自己媳妇骗到手就不管了,也不怕跟别人跑了。”说话间,她似乎感觉不对,脸一下变得通红了。
我却不饶她,顺着她的话道:“嫂子不会说自己吧,准备跟谁跑呢?我可得替启明看着点。”苏瑶脸更红了,过来一推我,说:“快出去吧,骗个小女孩回来,别在家跟嫂子天天逗嘴玩啊。”我笑着出了门,坐车直接去了西山,看看时间还不到三点,先四处寻摸着找到了一根粗大趁手的木棍,然后找了一棵枝繁叶茂的大树爬了上去,小时候我是经常爬树玩的,这倒是轻车熟路。如果不是从他们的聊天记录知道,我还真不晓得这里还有这么一片繁茂的树林,来了半天也没听到个人声,看来一般也是没人来这里的,怪不得他们要选这里。
躺在粗粗的树杈上,被暖暖的秋阳斜照着,人也变得懒洋洋的,有些困倦起来。正在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时候,猛然便听的一个骂骂咧咧的声音在下面道:
“臭婊子,三点多了还不来,一会儿要狠狠干她。”我顿时来了精神,拨开眼前的枝叶,向下面看去,只见下面左前方不远处,立着一个年纪约40岁左右的男子,国字脸,留着板寸头发,摸样看着还比较周正,带着一幅宽边眼睛,看起来憨憨厚厚,文质彬彬的,穿着一身灰色的西装,黑色皮鞋刷的铮亮,手里拎着一只黑色的皮箱,此时正皱着眉头,嘀嘀咕咕的自言自语着。
他抬手看了看表,把黑色的皮箱放在地上,因为背对着我,也看不清楚里面都是些什么东西,却见他拿了一盘拇指粗细的棕绳出来,在四处寻觅了下,甩到一棵不太高的树杈上,从另一端拉了下来。
远处,传来急速的停车声,我抬眼看去,唐秋妍从右边远远的走了过来,她穿了一件黑色的大衣,下面是黑色的尖跟长筒皮靴,把身体裹了个严严实实,脸上带着一幅小巧的黑色墨镜,看不见目光,脸色却是冷冰冰的。
那男人看她过来,开心的笑了,抬抬手,指指手表说:“你又迟到了,一会儿要给你多一点惩罚。”唐秋妍离他远远的站着,脸上带着厌恶的神情看着空中摇曳的绳子,语音中透漏着一丝惊恐的说道:“小绵羊,你又要玩什么花样。”男人眼一瞪,喝道:“什么小绵羊,喊老公,你又忘记了?我今天特意为你准备了一些好东西,来让你享受一下。
过来,脱了你的大衣,让我看看我让你穿的衣服穿了没。”唐秋妍极其不情愿的走到他的面前,男人伸手把她的大衣脱下来,扔在地上,我顿时眼前一亮,原来唐秋妍大衣里面竟然穿着的是黑色的皮内衣,皮质的乳罩中间是两个大洞,正好把乳房给强行挤了出来,白皙的乳房在黑色的森冷映衬下,更显得吹弹欲破,红艳的乳头让人看着就忍不住想要吃上一口。小腹处,是交织着带着铁色冰凉的细铁链,把内裤和乳罩连接在一起,内裤的正中,也是一个圆孔洞,中间露出黑黑的一丛,从树上向下看,却是看不清切。
小绵羊显得很满意的点点头,笑道:“这次很听话啊,这才乖嘛。”他弯腰从箱子中又拿出一样东西,却是一幅带着黄色绒边的铁质手铐,似乎还有根细细的链子跟什么连接在一起,仔细看,却是一个狗项圈一样的圆环。
小绵羊示意唐秋妍走近一点,唐秋妍却显得很犹豫,立着没动,小绵羊顿时怒声喝道:“你又不乖了,想让你老公看到那些东西吗?”唐秋妍碎步挪到小绵羊的面前,任他把自己的双手扳到背后带上手铐,低声哀求着:“求求你,放过我吧,不要再折磨我了,我给你钱好了,你要多少我都给你。”小绵羊仔细的把项圈戴在她脖子上,唐秋妍的头不由自主的向后仰着,小绵羊又伸手摘掉她的墨镜,看着她充满着悲伤和哀求的眼神,开心的笑着:“你不是喜欢玩这个吗?我在服侍你享受啊,老婆,要开心一点啊。”
唐秋妍猛的一下跪在了他的面前,哀求着:“求你了,放过我吧,以前是我不好,对不起,对不起了,求你放过我吧。”小绵羊看着唐秋妍脸上不住淌下的清泪,伸手狠狠的捏住了她的乳头,唐秋妍不由痛得叫了起来,小绵羊气恼的说:“别那么多废话,乖乖的,别坏了老子的兴致。”唐秋妍不敢再说什么,只是低声的抽噎着。我远远的看着跪在地上受辱的她,再也不复平日的高傲和矜持,黑色的皮具与她洁白的皮肤相互辉映,显现着一种莫名的诱惑。
小绵羊嘀咕着,又从箱子中拿出一团黑色的东西在唐秋妍脸上忙活着,等他走开,才看到是一个黑色的皮质口罩,两根细细的皮带顺着鼻梁的两侧,在头顶压紧了发丝,自脑后和脸颊上的两根皮带扣在一起,口罩的中间也是一个圆洞,露出着唐秋妍薄薄的两片嘴唇。
见唐秋妍还要说话,小绵羊又拿出一个红色的塞口球,紧紧的塞进了她的口中,把塞口球两侧的细扣扣在了口罩上的小孔中,唐秋妍再也无法说话,只能发出阵阵悲哀的呜咽声。
小绵羊满意的绕着唐秋妍转了一圈,拉过绳子,用悬空的一端在她大腿上缠绕了两圈,把她的小腿压着贴住了她的屁股,然后用绳子把小腿和大腿捆在了一起,然后拉住绳子的另一端,用力一拉,唐秋妍便不得不踉踉跄跄的站了起来,一条腿曲折着悬在空中。
小绵羊把绳子在树根处系牢。又扔了一条上去,用一端绕住了唐秋妍悬空的脚,另一端从两只手腕中穿过,打了个结,横着在她小腹上绕了两圈,从背后穿过项圈,和第一条绳子系在了一起。
唐秋妍一只脚勉强的平衡着身子,大腿不住的颤抖着,看样子是站立不住,却又坐不下去,只能痛苦的望着小绵羊,无力的摇着头,却连话也说不出来。
小绵羊舔着嘴唇,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很开心的在唐秋妍的屁股上击了一掌,笑道:“老婆,你看,我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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