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舅妈知道她是无理取闹,所以也没有理她。当时舅妈在想:“就你这么一个老屄,连个老公都留不住,又丑又大又黑,我那外甥专门去偷看你?”
很显然,小舅妈并不相信这件事,她也没把这件事告诉当天打牌回来的我妈。我想了想,这个时候,夏天如果干农活,一般都是早上或者傍晚,因为比较凉快。
这个时候正是下午,如果是外婆家的女人,她们要上厕所,估计就去外婆家猪圈旁边那个红砖盖起来的厕所,绝对不可能来这么远上厕所。那么,这个厕所里十有八九就是那个胖女人!
想起那个胖女人对我的所作所为,我气不打一处来,于是绕到茅房后面,蹲在地上,歪着头,你个骚逼,你不是冤枉我偷看你上茅房吗?老子今天还偏偏看了!我不但看你上厕所,还要把我看到的东西,讲给我表弟他们听,让你丢一次人!说干就干,嘿,正好,最下面倒数第二块土砖和倒数第三块土砖上有一个洞,洞口还挺大,差不多能塞进两根手指,刚好可以看的清清楚楚。
我把眼睛往里一看,我操,这次不得了,看错人了!只见我看到了一个白花花的大屁股,她屁股翘地很高,彷佛故意露给我看似的。
这时,从她那蹲着的双腿以及双腿间向前喷出了一道激流,就像我小时候玩的水枪一样,除了这道白黄色的水线,同时还有我特别熟悉的女人撒尿声。我妈平常习惯在主卧里上厕所,而我没事就在主卧里看电视。
因为电视的声音很大,所以我妈妈平常撒尿的时候并不会可以冲一次水来掩盖她嘘嘘的声音,不过我耳朵特别尖,再加上我坐的位置又比较靠近厕所门,所以我是听得一清二楚。
有时候和我妈开玩笑,我还故意模仿给小孩把尿的声音,结果有一次没收住嘴。我妈妈提前走出卫生间,看到我的举动,当时拿着遥控器,迎着我头,就是两下。
不过这个正在撒尿的女人肯定没有四十岁,因为她的屁股没有像我妈的那样,松松垮垮,还比较紧绷。
屁股虽然翘地很高,不过看上去并不肥,也没有向下坠。最为关键的时候,她的屁眼看上去并不黑,而是一种深红色。她渐渐快尿完了,水声也越来越小,水枪的射程也越来越近。
同时有很多滴尿液从她的胯下滴下来,一滴,两滴,就像冬天瓦檐上刚刚融化的冰凌,哒哒个不停。她又开始哼了几下,彷佛想挤出最后那丝尿意。我当天差点笑了出来。
女人就是不如男人,要是我,只要把jī巴往前抖两下,什么尿都没了当然,我肯定不敢笑,她拿出一团卫生纸,擦了擦下身。她擦下身的动作很仔细。
为了擦干净,还特意又往上翘了几下,背面几乎和茅房后顶平行。就在这时,我又一次看到了女人的私处,我的jī巴立刻进入了充血状态,又硬又舒服,我把它掏出短裤,它就像不甘寂寞的金箍棒,自己还弹了几下。
我试着学书店的那个老板娘,用手抓住我的jī巴,然后揉了起来,不过不管我怎么模仿,都没有当天的那种快感,莫非男人的jī巴只能让女人来揉?看着她仔细拿着卫生纸仔细清理着那条肉缝,我现在已经知道,那个地方叫屄,她那里长满了毛。
不过毛的长度一致,估计是用剪刀可以修剪过的。在这些毛的中央有一条肉缝,肉缝旁边有两片深红色的肉皮儿,旁边的毛发上还沾着几滴水,看上去散散发光。
原来这就是女人的阴户,肉缝里面那个洞就是yīn道,旁边的毛发就是阴毛,那么那两片肉皮是什么呢?一张一合就像一个嘴唇,嗯,莫非那就是阴唇,不过这阴唇还分两层吗?里面一层还是深红色的,外面那层却已经有些发黑了。
舅妈擦擦净下身后,又用右手手指往自己下面抠了几下,见她确实清理干净了,于是准备站起身来,看着她右手的动作,我的脑海里一片空白,虽然非常兴奋,不过恐惧和紧张的情绪也笼罩着我的全身。当她缓缓站起来,准备穿好裤子的时候,我却一下子惊倒了。
因为她穿着一件黑色的丝质7分裤,嗯?这件裤子很熟悉,很像小舅妈今天穿的那件裤子。我意识到不妙,立刻拔腿就跑,连确认一下是否是小舅妈的勇气都没有。那个女人反应很快“谁?”等她穿好衣服,走出茅房时,我不见人影。
我当然不可能那么快就跑掉,而是翻过了菜地的围着的那道荆棘条子。我隔着荆棘条,发现的的确确是小舅妈走出茅房后,我知道这下麻烦大了,刚才匆匆忙忙下,我的手还被荆棘上的刺隔了一道口子。我不敢直接回舅舅家。
而是直接跑到河边去找我表弟,然后洗了个澡,等天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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