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医生很小心的扶着针筒,小心翼翼地把针头插进了这条缝里。被一个女医生和一个小护士丫头这样近距离的盯着自己的命根子,李春恨不得有条缝给钻进去,可下半身传来的金属的凉意又迫使他不敢移动自己的身体。
陈医生很小心的不断的变换地点地环绕着李春的yīn茎把针筒里的凡士林全给注射到了瓶子里,又很小心的旋转了下瓶子,由于有了润滑,这样转动很顺畅。于是,小刘开始慢慢的往外拔动瓶子,刚刚扯到一点点,李春又叫了起来。
他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把自己的命根子在往里面吸似的痛疼。陈医生一拍脑壳:“是了,肯定是里面的空气被挤得差不多了,现在是大气压的作用。我们得把瓶子底上开个洞。”
正准备行动,却突然发现自己手头没有适合的工具。一下犯了愁。老王头却瞄到了一个东西陈医生用来串挂号签的那根大铁针。把想法跟陈医生一说,陈医生当即就同意了。
正比划着要对着瓶底凹进去的地方开钻的时候,李春给拦住了,憋了半天说道:“我的东西给抵着那下面了。”声音虽小,说得却是让仨个人一怔,看了看还在外面的,不约而同的在想,这得有多长啊。
吃惊归吃惊,可办法还得合计,最后,还是老王头在陈春的指点下,对着已经捏扁的瓶身的地方狠命地开始钻。
“啪。”老王头几乎要放弃的时候,瓶子穿了,白糊糊的精液流了出来,小刘一边红着脸偷笑,一边拿纸垫到瓶子下面。瓶子穿了,又有润滑了,事件便好办了。
经过一小会功夫的努力,李春的命根子终于又重见天日了,塞在瓶子里面的那一段又红又肿的,guī头那里更是已经红得发紫。陈医生把李春的jī巴拿在手里做了一会检查,很严肃的说:“再不能这样了啊,你看现在都有点发炎了。”
李春从进了医院起,脸就一直红着,这会更是红到了脖子根上去了,他用自己都感觉不到的弧度点了点头。“这样,我给你开点药,消消炎。”陈医生一边开着方子一边说:“你们农民工是要注意一点了,这个月,我就接了两个你这样的了。”
她用眼睛瞟了一下,还是红肿的小李春,脸微微一红接着说:“不过,这么大瓶口的,你是头一个。去捡药吧。到外面药店买,便宜一点,”老王头带着李春千感恩万感谢的辞出来了。
李春这几天很郁闷也很难受,甚至还有点头痛。让他难受的是,虽然遇上了一个好医生,但也干掉了自己快七十块钱,这让他很心痛。让他头痛的是,上回老王头借个故把李毅这小子支开,结果他真的把大伙儿都叫醒了,而且挨个的说李春病了。
虽然借来的钱都没用上,甚至这小子直到他出来了都还在那借钱,可大家伙总在问他是怎么了,亏得老王头嘴紧,没把这事给说出去,不然李春可真是没有脸面再抬头了。
可还有件事让他更是担心。发生那事到今天已经整整一个月了,肿也早就消退了,可下面却一直没精打彩的,平常早上都有的起床号也消停了。
虽然说没有那种憋着难受了,可李春还是决定今天晚上得自己撸一撸,可别是自己给整坏了,那样可就真没脸回家见媳妇了,他实在有点心里没有底,但是他失败了。
躺在床上也有一两个小时了,不管他怎么回忆上次回家时,怎么折腾老婆的,还是想着朱毅那个瓶子上的那些裸女,下面还是跟一条死蛇似的,动也不动。
在手都快把jī巴摩破皮的时候,他放弃了,现在他有点后悔,那天回来不该把那张报纸丢掉的,兴许还能帮上点忙。
他想睡觉,可发现怎么也睡不着,脑子里还是充满了担心自己这不成了太监了么?李春举起手,在脑门前挥了挥好像要把这讨厌的想法赶走似的,兴许回家抱着老婆的时候又成了呢?
前些年,也有头天晚上整得过猛,第二天死活也直不起来的情况,可睡一小觉老婆的屁股再蹭上几蹭又直了。
对,这回准也这样,要老婆现在在肯定又直了,他为自己找到的这个借口感到有点兴奋,本来就没有什么瞌睡的,这下更加睡不着了,还是出去走走吧,李春披了件衣服就起身了。
虽然白天里日头还是很热,但现在晚上还是有点凉意了,他抬头看了一下天,灰蒙蒙的星星也看不见,身边到处是朝天照着的所谓亮化工程,有点扫兴地踢了块石头。
他更发的想老婆了,也想家了,家乡晚上抬头就是漫天的星星,伴着田埂上吹来的泥土的腥味,这种天过日子要多美有多美。
晚上,想抱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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