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世。自己的家庭何尝不是如此。母亲虽然徐娘半老,却是风韵犹存,自己的家乡成为日占区后,父母沒有撤离,以为只要不跟日本人作对,经营好自己的店铺,也可平平安安地过日子。
谁知道,小日本鬼子看见母亲风韵犹存,皮肤白皙,丰满性感,竟然在大白天的,将母亲按在床上,父亲当然气不过,上前制止,结果死于非命,母亲被**后,也被小日本用刺刀活活刺死。
祸事发生时,自己不在家里,如果自己也在,不知道自己会不会遭了小日本的毒手。后來,自己变卖了家产,想加入抗日组织,谁知道,自己的心思像是被人知道一样,有人引荐她参加了女子特训队。
秦诗丽为了报仇,日夜苦练功夫。加上她自小就跟男孩子一起玩耍,喜欢奔奔跳跳,在女子队里成绩特别优秀。
秦诗丽不想揭开自己的伤疤,所以,她从來不跟别人谈起自己的家世。她的心里只有一颗仇恨的种子,那就是多杀日本鬼子,把小日本鬼子赶出中国。
阙东进跟着秦诗丽不再说话,他想着自己的心事,想着自己的童年往事。秦诗丽也在想着自己家的遭遇。两人默默地到了秦诗丽的住所。
“到了,东进。”秦诗丽说。
“哦。住在这里呀。”阙东进本能地说了句话,思维也跟着回來了。
秦诗丽开门进去,阙东进跟进去,看见这个房间不是很宽大,有一间卧房,一个卫生间,一个小厨房,他现在是站在客厅里。
阙东进四处看了看,说:“秦诗丽,你怎么跟同事住在一个房间里。”
“沒错呀。我不是说了住在一个房间,但是不同床么。怎么了,怕我吃了你不成。”秦诗丽笑着说。
“这个,恐怕有些不方便吧。”阙东进说。
“有什么不方便的。我的睡房里又不放马桶,也不在里面洗澡。两个床,一人一床,你睡你的,我睡我的,怎么不方便了。我看是你的思想不纯正,才想些乱七八糟的吧。君子坦荡荡,你要是君子,就沒有神可顾虑的。”秦诗丽看着阙东进,目光在挑战着。
“好好,你有道理,行了吧。我晚上蒙着被子睡,不看你的床。”阙东进说。
“歇会儿先洗澡,我们再出去吃饭。”秦诗丽说。
“好吧。”
“我先洗澡,我要换洗衣服。明天走的时候,我还会带上几套衣服的。东进,你沒有带换洗的衣服,不用换了吧。晚上睡觉的时候,你围条毛巾就是,穿着衣服有汗,你睡不好的。”秦诗丽说。
“我的姑奶奶呀。你可真能整呀。让我围条毛巾,你也后胆子大的。我才不呢,我们吃完饭后,回來的时候,我难道不会买一条内裤么。你那么野,万一抓着我的毛巾一拉,我不……”阙东进这样想着,却并不说话。
秦诗丽也难得管他了,自己开始去挑选衣服,准备换洗了。阙东进看着她忙着,自顾坐在客厅,也不说话。他想,晚上睡觉的时候,秦诗丽会做出什么事來。
秦诗丽进了卫生间,阙东进能听见水声。他听着水声,竟然展开了联想,他想着秦诗丽已经脱光了,水流在身上,滋润着她白皙的皮肤,她细嫩的手在她光滑的身子上游弋着。
阙东进想着,喉结又不由地动了动。他知道自己的那种情愫又开始蠢蠢欲动了。他心里有些好笑:阙东进呀,阙东进呀。看你怎么经受“情狱”的考验,你总是在情的炼狱里煎熬,看你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阙东进想到自己多次在情的炼狱中重生的事,不由有些激动,也有些害怕。“情狱”这个炼狱,会不会把自己炼成“情圣”。一个美女见了自己动心,自己见美色,欣赏美色,却能坚持底线的“情圣”。
阙东进认为,只有能坚持底线的魅力男人,才能叫“情圣”,要不,就是魔了。魔不会坚持底线,他是以猎取为乐,用得到來炼取“圣丹”,自己千万不能成为情魔。
阙东进早早地又开始给自己打预防针了。
水声停住了。阙东进想,秦诗丽该开始穿衣服了吧。她的衣服会遮住了她美丽而诱人的身体,但是,身体的魅力却还会穿透衣服,散发出來。
阙东进想的沒错,秦诗丽身体的魅力的确很有穿透力,她穿上衣服后,青春的气息会更浓,那些气息,似乎从衣服的间隙里往外飘,让男人不得不想入非非。
秦诗丽拿着换下的衣服出來了,她笑着对阙东进说:“东进,你洗澡吧。我洗衣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