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假的,是死的,不应该出现在活人脸上的。除非这个中医他相信鬼神、精怪,否则就一定能够知道,此人经过乔装打扮。
“原来如此~”
听完易老的一番解释,施秋才恍然大悟,难怪他一进来,易老就说是“不自然”,感情不自然在这些地方,“易老,那这方面,可有法子补救?”
虽然易老也说了,并不是每个中医都有这份眼力,毕竟现代社会,真正修炼有成的中医,早已经是凤毛麟角,别说是无意碰上,恐怕就算刻意去找,也未必就能找到,但施秋还是担心这个破绽,会在某一天成为导致自己失败的诱因。
施秋的要求有些无理,但易老还是捂着额头,冥思苦想起来。
“唔,这个方法不是没有,只是太复杂了一点,我需要时间,来好好的琢磨琢磨,今天暂时是不能告诉你了,都到吃饭的光景了,小方啊,你要不要留下来吃饭?”
“吃饭就不用了。”施秋想想自己要是离开的太久,说不定王德馨还会找自己,最好还是回去,他刚站起身准备跟易老道别,突然摸到衣兜里的那个瓶子,才想起自己今天来的主要目的,连忙将瓶子摸出来,递到易老面前,“易老,还有件事儿要麻烦您!”
易老笑笑,接过瓶子,隔着玻璃看了看里面液体的颜色,再拧开,嗅了嗅气味,摇头道:“小方啊,虽然这是什么药水我不清楚,但里面用的最重的一味药材,恐怕应该是上好的番红花,我看主要作用应该用来防止受孕...不过这种药味逆天而行,对人体总是有伤害的,若是小方你不想这么早当父亲的话,我倒是还有其他良方可用,不伤身体,也不会有后遗症,你可要...”
“不,易老你误会了,这是一个朋友之遗物,可能跟她的死因还有关系,我只是搞不清楚这个东西的成分,想来有点药味儿,问您老会有收获,原来是用来防孕的,唔,我明白了,多谢易老!”施秋客气的拱手为礼,告辞走人。
“小方,你那个方子,我已经撕掉了,放心,不会流传出去的!”范国易的声音在施秋身后传来,施秋步子急,也没有回头,只是摆摆手。
来到前堂,范立丹正好闲着,施秋其实心中感觉挺奇怪,这个年纪,为啥范立丹不去学校,不过大家交情浅,人家的家事还是不要过问,他让范立丹抓上好几副药,付钱之后,径直返回工厂。
一路上,施秋左手提着药包,右手就摸着衣兜里的那瓶子药。
‘秦然瑜为什么要把这样一瓶药随身带着?究竟是她不想跟上官博熙有后代,还是她用作其他途径?若是前者,难怪上官博熙只有一女,再无其他子嗣,同样也就证明,秦然瑜是早知道秦家对上官家有所图,说不定也是秦家故意安排进上官家的棋子,这样说起来,秦然瑜就死的并不冤枉了,毕竟她成为上官博熙的妻子,是抱有目的而去的。’一路推敲,施秋自认为已经将秦然瑜以及秦家的计划推敲到八九不离十,先是成为上官家的媳妇,然后让上官家无后,最后再将上官家生吞活剥,秦家的计谋,倒也是天衣无缝,为了不让上官博熙觉察,甚至不使用西式避孕的方式,而不惜使用这种特别有效、但对身体有害的避孕方式,可谓是用心良苦,上官家败的不冤枉!
不知不觉间,施秋就已经回到厂门口,刚刚进厂,就听见王德馨大声招呼自己,“小禾啊,刘公子他们来了!”
“刘睿国?”施秋心中一动,快走两步,就看见那辆兰博坚尼已经被开到停车场中央,刘睿国和钱元欣正站在旁边评头论足,陈雪浩在另外一边,瞄着自己笑。
“小禾,这一大早的就出门,哟,买药去了啊!找范老先生看的?”王德馨原本想说的话,被施秋手中那一大包中药给挡住了,她也是机灵之人,看到药包,随即转身对刘睿国道:“刘少啊,你瞧瞧,为了改装你这辆车子,可把我们厂的总工都给累出病了,带病坚持工作,昨天晚上完工,今儿一早天不亮就出门看医生,现在才回来,药都还没来得及煎...”
表功的事情,自然是谁都识得做。既然王德馨开口,施秋也就松弛面皮,让自己显得有些精神不振,“王姐快别这样说,人家刘少那是出了真金白银,我们苦点累点,不算啥!”
“辛苦了,辛苦了!”刘睿国也是有些动容,看看施秋的疲容,再瞧瞧他手上大包的中药,连忙上前,握住施秋的手,“方禾啊,你改装的车,我很满意,只是辛苦你了!放心,我刘睿国对专心办事的人,从来不会亏待,以后在上海,我那个圈子里只要有朋友需要改车的,没话说,绝对是松到你这里来,放心,另外,钱少,以后这个厂子,你可要照拂着点,大家都是朋友嘛!”
钱元欣连忙点头,拍胸脯,王德馨打铁趁热,“说起来啊,钱少,我想把周围的地皮收购点,扩大厂子,以后也方便更好的为各位大少服务,这事儿啊,您能不能...”
别的好说,涉及到地皮,钱少也不敢打包票,但刘睿国偏偏又正盯着自己,只好硬着头皮:“放心,美女厂子,回头我就跟家里老爷子说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