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得了,八姑奶奶能不能与顺天府说一声……”
容华淡淡地道:“我刚从顺天府尹家回来,这已经是最好的办法了,”说着颇有深意地看了一眼陈妈妈,“陈妈妈放心,你是母亲身边的,母亲再三交代过,只要有母亲在,就绝不会亏待你,只是有些事,不可能就这样揭过去,毕竟是人命官司。”
这话越听越像是……尤其是八姑奶奶冷淡的模样。
陈妈妈道:“奴婢在大太太身边这么多年,都是尽心服侍,没有过任何别的心思。”说完期盼地看容华。
容华点点头,只说了一句,“我知道。”
陈妈妈顿时觉得自己像是有嘴也说不清了。
马车到了薛府门口,容华下了车,春尧迎了出来,见到陈妈妈有些诧异,上前叫了一声,“陈妈妈。”
陈妈妈看过去,春尧身边的妇人向后缩了缩。
陈妈妈认得,那妇人就是郎中的屋里人,那妇人与八姑奶奶说了些话,临走之前八姑奶奶还让春尧带了许多东西给妇人。
陈妈妈看在眼里更加坐立难安,讪讪地在侧室里坐了一会儿,中间出去小解,听到木槿与锦秀道:“夫人是看她可怜。”
锦秀道:“那有什么可怜的?”
木槿道:“究竟是与他们没什么关系的。”
锦秀这才叹了口气。
陈妈妈心里一慌,八姑奶奶待人还是这般良善,同一件事,她与那郎中有什么区别?都是为陶家作证,却怎么有这样大的差别?郎中一家八姑奶奶觉得可怜,怎么到她这里却反而不如从前了?
再想及这几日家里人提醒她,“你也不要傻,有些事还是要多想一些,虽然你跟了大太太那么多年,主仆情分深厚,可你也是有一大家子的人。千万不要因为你是大太太身边的人,反而惹祸上身,大太太、大老爷可都是心狠的人。”
她还不知道这话里的意思?大太太对她虽然不错,在大太太身边也看了府里那些姨娘的下场,大太太为了保住自己的地位,什么事做不出来?当年的五小姐可不就是……到了那个时候哪里还会讲半点情分了。
这些年她在大太太身边也是越来越小心。不光是为了她自己,的确也是因为自己已经不是孑然一身,心中多了牵挂就不能像以前那样。
不管大太太是做了什么主意,这件事既然落在了八姑奶奶头上,若是八姑奶奶能高看她一眼,说不定……
陈妈妈定了神,进了容华屋子里,规规矩矩地向容华又行了礼,“八姑奶奶还记不记得姑奶奶陪嫁庄子上有个叫王宝的执事?”
容华没想到陈妈妈会突然提起这件事。
“我记得她,母亲说他是庄子上最得力的执事,管庄子也有些年了。”
陈妈妈点点头,“庄子上的事没有比他更清楚的了,老太太的庄子靠的是周大,大太太管的庄子却要依靠他,”顿了顿陈妈妈又道:“听说他最近在外娶了个外室,您也知道这事不允许的,大太太这些日子正病在床上,也没有时间过问。”
容华明白了陈妈妈的意思。
陈妈妈说了一会儿话,就起身恭敬地退了出去。
容华看着陈妈妈小心翼翼地模样,虽然陈贵家的没有将当年的事说出来,看样子却也是已经有心向她靠拢。
只要陈贵家的有了这个心思,就不怕有一天将那晚的事全盘托出。
……
陶正安一回府就看到雅琴在小路上等他,便知道是大太太屋子里又有了事。
陶正安进了大太太屋子里,大太太将下人们遣了下去,又悄悄地在陶正安耳边说了几句。
陶正安顿时瞪起了眼睛,“常宁伯家里怎么能同意?常宁伯家的大奶奶才去了多久,你又不是不知道,怎么想起要与他家现在结亲?”
大太太道:“可以将日子定了先不要过门的。”
陶正安道:“既然不着急过门,就等到大奶奶百日过了再说。”
大太太顿时着急起来,“瑶华年纪也不小了,一直拖着总是不好听的。”
陶正安有些不耐烦地应付,“等我仔细想想再说。”说着便起身要走。
大太太却想起一件事来,“我这病一日半日也不见好,不如就让雅琴做了通房丫鬟,老爷也不用去书房里睡了。”
陶正安稍稍迟疑,答应下来,“就按你的意思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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