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心理医生,而不是我”以神经外科知名的大医生,也对这两个女人做出一样的反应“请你按时吃下这些药,这会让你安定下来也许,你就会觉得好一点”
“不!我不是疯子,你们不能把我当成疯子一样!”芳云砰的一声,将药粉洒落一地,她再也忍受不住,抱着头歇斯底里的叫喊着,每当听完一名医生的说词,她的心里就多一分冰寒与恐惧。
“我需要病人的配合她的确有必要留下来好好观察一阵”医生在努力安抚躁动不已的女人无效后,眼睛无奈的看着穆清,一会门外的护士们都闻声的赶了进来。
“呜啊!”芳云失控的在诊疗室里放声痛哭,似乎多日来的折磨,已经将她变得很脆弱、很无能她,真正需要好好的将这种孤独、无助的情感,彻底的宣泄一番。“芳姐芳姐!镇定一点,”
“护士小姐麻烦你了”穆清假意的试图安慰芳云,一面让护士小姐对芳云注射安定的药物,等她反抗、抽搐的睡着后,才跟医生说了几句。
“那很遗憾,恕我也无能为力。”医生面有难色的说道,似乎面对这样棘手的奇特病例,一样束手无策,唯一能做的,也只是听从家属指示,他们若不愿配合,自己也做不了这个主。
看着昏迷过去的女人,穆清脸上显露的是那么的神秘而诡谲,眼前的男人,已经是她们所见过的第五位心理医生,但是,似乎没有人会相信,世界上真有人在意识清楚的状态下,肉体会受别人控制这等荒谬事情。
她们整整两个多礼拜的时间内,已经看过了各种类型的大小医生,无解,似乎是一贯必然的回答。“你们一定要相信我!一定要相信我呜、呜”每当听完相似的一致论调后,芳云都会激动的咆哮大哭。
(嘿嘿、嘿,这女人已经快不行了,若是我再给她一点点压力哼哼)穆清总是在一旁冷静的看着她,痛苦的发泄着。
个中滋味她可是知道的很清楚而且,更加难受的耻辱她都品尝过。(这是你应得的报应,是你害我变成现在这副模样,我要你比我更凄惨,更加绝望!)恶毒的眼神在芳云的背后闪烁着,一股莫名的势力。
正在她看不见的黑暗深渊里张牙舞爪,芳云并不知道,这场恶梦一旦清醒过来,这些一点一滴啃食着自己的,不是别人,是自己最亲信的,甚至,是自己的亲生骨肉或者应该说,是她自己才对!
“穆清!穆清呜、呜”芳云抱着穆清的臂膀放声痛哭女人脆弱的一面在这个骄傲的身躯里,肆无忌惮的宣泄着,她从来都不会这么样的绝望、懦弱,她也不晓得自己现在还是不是原来那个坚强的自己。
“别怕别怕,放心的,不用担心”穆清眼睛看着远方,用一股温柔的声音,慢慢的安抚她激动的情绪。
“我该怎么办?呜,我逃不开他的魔掌!,不!不会的,这不会是真的!不能这样!”“先别慌芳姐,你先别急,事情一定会有办法解决的。”“不可能这样的,不可能的呜、呜”芳云嘴巴喃喃的说着。
最近她常常一个人自言自语,好像生了病一样,绝望的挫折感,似乎总是围绕着自己,怎么样也挥散不去。
她不敢让人发现其实她的病已经十分严重,严重到甚至只要任何人出口指使、命令她,这残破的躯体都会不由自主的完全照做。
不需要白面具的男人出口,如今只要这副身体接受到命令的讯息尽管再难受的事情,肉体也没有办法做出拒绝跟反抗。
当然,穆清是不会说出命令她的话语,她知道自己没有这样的权力,身处在芳云的身边,她的每一项行为、动作,其实都受到严密的监控着,(枉你一向自负天资聪敏、自视甚骄嘿嘿你可知道,这张脸皮的主人现在正在男人的胯下为他们服务着哼、哼)一想到男人的那根猥物,穆清的身体就忍不住的打了个冷颤
下体的贞操带,已经整整穿戴了一个多月之久,每当注射完一根医生提供的毒针,浓烈的性欲就会烧的她快要崩溃每次每次
都是在昏昏沉沉的手淫酥胸下草草结束慢慢的,得到快感已经变成了脑子里唯一的信念。她偶尔也会变得痴呆,尤其在意淫的时候,不过这些在芳云的眼睛里是那么的不明显,因为
跟一切的不幸遭遇比起来,这种事情一点都不值得芳云留意。“芳姐,这也许是我们最后一个希望了,相信我,我有一种预感,他一定能够帮得了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