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刀,阿姨则抓着我的双手,一副像是在争执一般。
之后那柄刀便180度的深插入我的左心肺下面,被推到在冰冷的地板上,这是多么差劲的阴谋!
为何警方都看不出来!之后,我的印象就不是很深刻,因为这时的我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我只会哭喊着阴谋!阴谋!都是阴谋!警方也问不出个所以来,不久后,有一个十分端庄的女人,自称是我父亲请的律师,来问了我许多话,我没有什么话好说,因为这一切都是阴谋,我没做过还有什好说。
最后,我只求可以见见我的父亲,可以早日离开这明亮却冰冷的警局病房。厄运并没有给我任何的机会,尽管我获得比常人多许多上诉的机会,依然逃不过那贱人的咄咄相逼,她由我的继母,摇身一变成了被害家属。
接下来是冗长的官司,我直觉得我的办方律师,那气质冷艳的女人,似乎一直在逼我认罪,丝毫不像在为我找生机,一次口角后我才赫然发现,我已经找不到任何可以为我办护的人,父亲的金援就像突然消失了一般,我才察觉到,这一切都是阴谋。
我无法得知父亲是否安好,我只知道后来的我被判刑10年,我已经万念俱灰了,没有任何人会相信我是无辜的,近半年的官司加上可能的牢狱之灾,已经让我身心俱疲,年幼的心中多想就此了却这样污秽的残生,在宣告罪行那一天,我崩溃了,彻底的绝望让我像疯子一样。
在法庭上不住咆啸,呢喃着听不懂的声音我有些许意识以来,就发现自己竟然倒卧在10多人同住的病房间。
并且只有我的左脚被铐在坚固的病床上,病症栏中有一行写着:有强烈攻击性,我变得消极、越来越胡思乱想,甚至有时会突然失心疯的乱骂,忽哭忽笑。
甚至肉体也变得异常,伤口虽慢慢好了,但肉体却火热难念,胸口莫名的疼痛,似乎越来越股涨起来。
就像那时在家中发生的事一样,我的脑子里时常就像加了强力胶一样糊成整团,到处都是男男女女赤裸的影像,奇怪的是阳jù却怎么手淫也硬不起来。
我的身体一定出了什么问题,在焦虑、错愕、惊恐与混乱的模糊记忆中不断射精,意识就好象身在恶梦的地狱中醒不来,何真何假?
也不知道丧失理智的在众人面前手淫多久,被那些正常人当成变态任意殴打、辱骂了几千次,慢慢的,我已经不是很在乎了伤口痊愈后没多久,我就准备被送出这栋病所了,将送回另一个监所服刑。
尽管我是多么努力的装疯卖傻,医师依旧还是开立了一张出院证明提交监所,我可以清楚的感受到,这世上竟然没有半个人同情我,我成了公众茶余饭后消遣得主要对象,就算是当着我的面前,依然可以听到许多咒骂、嘻笑与该死的指责
因为我是富家子弟之后,身后还关系着数亿元的继承权,因此狱方特别指派一名狱卒随护照料我的饮食。
其实他根本就是我继母收买来的凶手!被送往监狱的前一夜,我觉得特别清醒,因为一整天他们都没给我东西吃,半夜,这名狱卒突然将我摇醒,问我想不想知道事情的真相,我惊觉得起身抓住他。
但被殴打一顿后颓然倒卧在地,我发现空旷得病房内,竟然没有半个病人,只有我跟他!他确定我已经无力还手的程度后,丢了一份旧报纸在我眼前,xxx董事,因为车祸不治死亡,疑家庭纠纷导致
庞大遗产时间xx年9月11号天啊,照片中的人正是我的父亲!,我双眼泛满了泪水,只能像蠕动的蛔虫趴地上龊身到报纸的前面,日期竟是发生在我出事的后三天,我发了疯的嚎啕大哭,换来是狱卒一阵无情的饱拳,直到我连叫也叫不出声时,他才悻悻的说道。
原来早在我被关以后,狱内就收到一大笔的金钱,以加菜金的名义,人人有份每月都有,只道是我的继母怨恨我强暴她女儿,因此要所有人见到我都要俱以羞辱。
并且不准让父亲过世的事有半点泄漏到我的耳中,事实上,这一切的阴谋都已经达成了,狱卒还幸灾乐祸得说道,非但自己被收买。
其实那名办方律师也是,我的家产现在已经完完全全由我的继母所得,我早因为精神病被判丧失财产继承权,我只能得到微薄到不行的医药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