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没玩过游戏机的感觉。
因此知道下午没课,果断怂恿着肖乐悦和滕远陪自己去游戏厅打游戏。
三人的学号是连在一块的,寝室当然也是。
优越的地理位置使得盛承允能够很方便的呼朋唤友。
三个人时常约着一块去游戏厅玩,肖乐悦和滕远倒也没觉得哪里不对。
但是当他们看见盛承允饥渴的扑倒游戏机上的时候,彻底震惊了。
三人是在游戏厅冲了卡的,每次来都会拿一大篮子游戏币,盛承允一进游戏厅就拿着小篮子走到虚拟开赛车的地方,动作丝滑到没有一丝停顿。
在这之后,盛承允都没意识到他们俩没在玩,一个人像个蝴蝶似的在游戏厅飞来飞去,可以说是所到之处寸草不生,几乎每个游戏机都被他临幸过。
滕远扶住自己快被惊掉的下巴,与肖乐悦面面相觑,“我记得,我们昨天才来过游戏厅吧?”
“哈哈。”肖乐悦干笑两声,两手一摊,“好像是的,他怎么跟没见过游戏机似的?”
两人齐齐的望向盛承允像猴子似的背影,试图探究出原因。
然而盛承允的背影里只有欢欣雀跃,看不出精神失常的样子,再加上他平时就时常犯神经,两人暂且把他异样的行为当成过度抽风来处理。
“嘶,他神经病好像更重了点?”肖乐悦犹豫的给出判断。
滕远抱着手臂严谨的更正,“或许,你可以大胆的把好像给去掉。”
盛承允的神经病就是更严重了。
两人没空思考过久,他们再不动手,今天的游戏币就要被盛承允给全部花光了。
他们一起扑过去,从盛承允手上的篮子里抢过一把游戏币,各自分飞。
关于游戏厅的游戏机选择这件事,每个人的喜好都不太相同,大家基本上都是各自玩各自的。
盛承允偏好刺激紧张的项目,肖乐悦每次来每次都玩抓娃娃,滕远则是永远坐在钓鱼虚拟器的旁边,享受电子钓鱼的悠哉。
三人只有一些需要集体活动的时候才会一块玩,因为彼此已经熟悉,所以各自找到喜欢的东西玩,才是最舒服的状态。
盛承允一个人玩了一圈,看着偌大的游戏厅,突然生起一种满足后的空虚感。
他在重生之后,一直被上学的事情推着往前走,周围又有朋友,根本没时间好好思考当下的处境。
尽管以他的智商也不大能思考出来,但是难免会有些造成恍惚的虚无感。
盛承允把小篮子里的游戏币划过来又划过去,银色的游戏币之间相互碰撞着,发出“哗啦啦”的清脆响声。
游戏厅顶上白色的灯光通过银色的游戏币反射,盛承允的眼睛被白色的光刺了一下,然后把头一仰,好无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