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
富察·依娴心里升起些猜测。
或许女主光环是能提前毁掉的。
淳儿则若有所思地看了看富察贵人和浣碧之间的小动作。
她酝酿了一下情绪,也抱过去跟两姐妹一起哭。
“莞姐姐,呜呜呜!我好怕!”她搀扶住甄嬛,和沈眉庄一起将人扶进屋躺下。
三人哭得泪眼婆娑。
温实初同样情难自抑,看到甄嬛被鹅卵石挤压到印血的双腿,他眼眶通红,写药方的手不停颤抖。
流珠跪在地上替自家小主上药。
可怜小姐入宫后按照品阶,从在府里什么都用最好的,到现在什么都不能用超出身份的。
就连这药都是最普通的化淤药膏。
富察·依娴看着紧紧相依的姐妹二人,定了定心神。
不管怎么样。
她还是按照保守计划进行。
对于女主,不能太早下定论,毕竟甄嬛传剖析下来,前半段的确是先苦后甜。
说不定现在是她改变剧情后,剧情为了合理化产生的可控延伸。
这时候的苦是短暂的。
想到这,她上前柔柔关怀道,“嬛儿快别哭了,仔细伤了身子。”
“沈妹妹,我交待淳儿告知你的并非捕风捉影,碎玉轩你必不能久待。”
这番话让两人的注意力发生转变。
沈眉庄犹豫着垂眸,甄嬛不解得看过来。
富察·依娴叹了口气,细细与两人分析。
“皇上除了常去翊坤宫看看华妃外,有十日不曾入后宫,直到昨日午时才去了我宫里用午膳,闲聊的时候曾问我可是与沈贵人交好。”
“我拿不准皇上的意思,便说因着莞常在略有交集,谁知说了这话后皇上笑容更甚,与我道,选秀时只觉沈贵人端庄,不料是个饱读诗书的温婉美人。”
富察·依娴看向沈眉庄的眼里闪过复杂。
“我便问皇上怎么知晓,皇上说有日匆匆一瞥,便入了心。”
而沈眉庄想到自己选秀的时候,对太后皇上说只读了女则女训。
这样断不会让皇上说出自己饱读诗书的话来。
突然间,灵光一闪。
在抬眼满是惊愕。
她苦笑道,“无心插柳柳成荫,许是前几日我与敬嫔娘娘通行,偶然瞧见搬去翊坤宫的绿菊,当时多于敬嫔娘娘多谈论了几句,不想竟被皇上听了去。”
彼时,她眼瞧着身边姐妹相继承宠。
本以为自己不是第一也该第二个侍寝。
可嬛儿先她一步侍寝,已是在她意料之外,再看着皇上踏进后宫不算频繁的次数。
她心里开始担忧起来。
这份担忧从入宫前便压在心里,直到前段时间彻底浮现出来。
正巧看到一盆盆绿菊清新雅致。
许是为了警醒自己保持初心,她便脱而出,“宁为枝头抱香死,不曾吹落北风中。”
身旁敬嫔听见,诧异道,“这诗妙极,我却不曾知晓。”
沈眉庄忽觉自己卖弄了,连忙解释,“嫔妾卖弄,还望娘娘莫要怪罪。”
“我哪里就是这样小的心性。”敬嫔不在意得开着玩笑,“妹妹快跟我这目不识丁的人讲讲这诗的典故出处。”
“姐姐快别打趣我了。”沈眉庄难为情地用手贴了贴发烫的脸,才缓缓开口,“这是宋代诗人郑思肖的《寒菊》,因这诗嫔妾格外喜欢菊花的气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