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她的双颊被一头修长的柔发盖住,因此我从正面仍无法看清她显示的表情。
‘原来阿妮她童年过的日子是那么的悲惨,不晓得她当时有没有被她那个禽兽都不如的养父再作进一步的侵犯?或是当年真正给了威强那个奸夫?’我心下默默的暗忖着,脑子里拼命狂想了起来,正这么想时。
突然有一只柔滑的纤手横过我的颈后“啊”突如其来的颤栗,使我差点就要唤叫了出声。
“姐夫,你干嘛不出声了?你到底在想些什么?”睁开眼睛一看,眼前的小姨子──馨芬在我的耳边灌入了像似杜鹃花般的香味的气体,令我全身顿时颤了一颤,迅速的涌起了一阵麻痒。
“我没没想什么”我浑身没有一处不是麻痒的,虽然尽力发出呻吟浪声,但一颗不知所措的心海却彷佛都在沉思冥想着自己本身的爱妻的童年身世。
“你耳朵很舒服吧?喜欢我这样吹你的耳垂吗?嘻嘻!”在馨芬相当有技巧的玩弄下,没多久我就忍无可忍,连握在她手中的硬挺阳jù都几乎兴奋得高翘了起来。
也因此,我几乎完全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只能任凭她在自己的耳边尽情大逗地玩个过瘾。“你这个古灵精怪的小淫娃!你别再这样玩弄我了!你再胡乱下去,我怕我真的忍不住,一下子爆发出来之后,我便没戏可演的了!”声息微弱,隐约中还带着颤抖的声调。
“哦姐夫,你看看你下面的鸡鸡都勃起来了呢!你还说你不喜欢?”她轻轻询问,声音居然变得格外甜腻悦耳。当她的声音随着暖气波浪似的吹入耳朵里时,眼见她的手又开始毫不犹豫地抓紧了一把,接着再一进一出的搓套起来。
“为什么当年你们两姐妹被继父折磨不成人形,你们的亲生母亲不但没有保护你们,而且还一声也不敢反抗他?依我看,我那个岳母还真的不是个慈祥的妈妈。”我忍着体内的欲火,急速地抬着头说。
“唉!我当时也蛮生气她,之前我真的不明白为什么妈妈总是要维护他,就算他每次不工作,喜欢就张开手掌向她要钱。
然后输完钱回到家里,我妈妈都会绽开笑容迎接他的,直至那天我爬到横梁上偷看隔壁房里的时候,我终于完完全全明白了当中的原因。”“究竟是什什么原因?”我迟疑了一下,吞吞吐吐地问说。
“当时我看见老爸他按住妈妈,双双光溜溜的,一开始我也不清楚他们在干嘛,直至数年过后,我才知道那些就叫做xìng交,也就是我小时候时常说的大人游戏。”馨芬她娇憨的解释说。
“你这个狡猾的丫头,你还真的不怕跌倒,竟然敢爬到那么高去偷看别人做ài!”我心中愕然,浑身发烫发热,嘴巴依然呼出一丝丝低沉的声音。
“你知道吗?老爸的那里真的好大,除了威强以外,老爸的下体就是最庞大最凶猛的一根了,就连姐姐她也这样说。”
这个时候,我眼神涣散,视线里意外发觉了挂在她脸上的怪异神情,耳朵听见她如此毫不犹豫的心声,心下的自卑感彻底浮了上面,这样的自卑心绪在心底猛地升起,最终还一一地暴露于脸上去。
心情激动与低落的交际下,自己始终搞不清楚到底是开心终于看见老婆她找到了一个属于她的真命天子,还是恐惧自己可能会失去一个身为她唯一男人才能占有的地位,就连我本身都没有办法明白自己真正的想法了。
“噢那里不行呀!你别动这么快,快要不行了呀”我心中产生了一股强烈的拍子“乒乓、乒乓、乒乓”般的轰动着,并挣扎着扭动身体。
然而馨芬她似乎没有停下来的动静,看见她媚眼眯着,宛如一个芳心历乱的娇娃,从她嘴角还隐隐地呼出一丝如兰似麝的香味,然后她底下的纤手依然一进一出地搓动起来,根本就听不到我咽喉里正在呼喊出来的挣扎语声。
“芬芬啊不能了姐夫不能了又要喷精呀”这时在惊慌的情况下,我顿时感到全身有如踏上了一个云端至上,下一刻,一阵滑落的快感侵袭了全身,犹如天堂般的刺激感,仿如天旋地动般地轰炸着我下体两颗睾丸。
“嗯你就喷吧统统喷到我的身体上”馨芬看见这种紧凑如抽筋般的挣扎,因此她的手依旧快速地搓套着手中那根硬得不能再硬的阳jù,令她每一寸神经都有上千万道电流流速窜过。
“啊!”如同狼嚎般的一声,我紧闭着双眼,下体膨胀得几乎要爆发出来,接着腹部蓦地收缩了不少,最后便张开嘴巴,并“叽咕哗啦”地喊叫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