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是割掉她的肉似的,馨芬立即痛得尖叫了出来,此时此刻,倒在馨芬身旁的恭秀珠妇人见到自己的小女儿被她的继父踢到整边大腿都红肿了一块,心下没有一处是可以安定下来的,于是乎她带着满眼泪花的表情,嗓音颤抖,急促地求饶说:“老公!你别再踢她了,千错万错都是我这个当母亲的错!你快停手!”
“臭贱货!不给你看一点颜色,你就不会把我这个给饭你吃的爸爸放在眼里的,养女就是养女,一出世是贱货始终是贱货,给你敬酒不喝偏要喝罚酒!”锐利的眼神一瞪。
然后又低贱地往年纪才不到三岁的女孩身上吐了一口痰液。“你你为什么会是这样的人,我上辈子究竟干了什么东西,为什么这辈子会认识到你这个禽兽!”情绪面临崩溃的阶段,秀珠依然发出呜咽般的泣声,泪珠直落,接着,浑身更是不禁的发起了冷抖。
“别再对我罗罗嗦嗦了,还不快给我死进房里去!你老公我不能再忍受了,jī巴就快要胀死我了!”
老彭愤怒的伸手抓住她的秀发,仿如恶虎扑羊似的,一下子把她拉向自己。“好痛!你你快放手!放开我啊!”秀珠满面扭曲,一副极度憎恨的脸孔。
然而,鼻孔以及眼角两侧的鼻涕泪痕始终未曾停止过。“闭嘴!再出声就连你都要遭殃!你是不是开始要皮痒了呀?很久没吃过我的拳头了,是么?”
老彭狮吼般的一声,跟着便好像拉着一头低贱的小狗似的,一步接一步往隔壁的主人房间拉去。“妈妈别离开我!妈妈!”紧贴在地面上的馨芬满身是汗。
正当她稍微忍着大腿边所发出来的疼痛,红肿了一块的大腿上的肌肉早已显得弯曲了起来,微微抬头睁眼之际,她顿时屏住了气息,紧咬着牙根儿,胸臆不觉发出低沉的哀求声音。
“阿芬阿芬”这个片刻里,恭秀珠一脸凄凉的回着头,全身四肢不时狂摇了一下,脸部上的五官紧紧扭曲着、紧皱着眉头,连嘴里呼喊出来的声音也显然倒嗓了起来:“你不用理妈妈
快进去去看看你姐姐抽屉里有些黄药水是用来敷伤口的你快去”“臭贱人!你再给我知道你心里面只想着你那不知丑的女儿,你信不信我立刻就将你的东西公诸于世?到时候就让你一次过颜面尽失!”
“不要求求你别这样对我!我听完你的吩咐,我会听话的!”秀珠满脸错愕的,最终再提醒背后的小女儿:“芬你赶快去看看你姐姐!”
“你这个贱人,真是扫兴!别只顾着你那个烂女儿了,你老公现在就要做大人应做的事儿,待会保证让你爽个劲头,在床上欲仙欲死的!
我跟你说,就算现在玉皇大帝降临都没情可说的了!哇哈哈!”一声宛如奸笑的狼嚎喊声之后,隔壁房的房门就此牢牢地被关上。
转眼之间,整个客厅四周围只剩下馨芬一个小女孩的喘息声音,象是小狗掉口水般的喘息,小嘴也不经意地呼出一股发烫的气息。
才两岁大的一个小女孩,馨芬她自己头一次在家里亲眼目睹这种不知所措的情况,一时之间也不知如何才好,彷佛进退两难,整脸焦虑似的。刹那间!早已经一脸楞呆的馨芬,耳垂边突然听见隔壁房开始传出一口接一口的呻吟。
不到半晌,又传出一种自己曾经听过无数次的木板敲声,时快时慢的震动着,而接下来那一刹那,房间里便发出一阵似有节奏般的喘息哼声:“呼唔”再睁开眼。
只见客厅内盈满了阴沉沉而不刺目的光线。孰料就在此时,年幼的馨芬转头睁开眼来,嘴唇震惊地动了一动,映入她眼里的就是她姐姐的房间,眼前那度半盖半掩的房间木门,也就是她母亲刚才临被拖入房前最后提醒要进入的房间。
不久,馨芬重新整理好心情,用尽全身最坚强不屈的心态从地上爬了起身。当她心跳渐渐震动着,一步接一步向眼前那间如同人间地狱般的房间走去,刚一踏入房内时,她的眼睛似乎定了下来,顿时用手掩着小嘴,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天啊”“姐姐姐!他把你打成这样还是人吗?”馨芬顿时往前扑去,一手把死躺在地面上的姐姐给抬起,眼睛直视着她身上的伤势,甚为严重,于是乎以颤抖的口吻继续说下去。
双目紧闭的馨妮直卧在馨芬的怀里,满面苍白,气息奄奄似的,原是一身肌肤鲜滑的身躯,如今浑身已被鞭打成一横横的伤痕了。
血肉模糊,惨不忍睹,身上每一横伤痕处还流下了鲜红色的血丝,甚至连她嘴边及鼻孔两侧所发出来的细微呼吸声也完全听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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