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抓紧自己母亲的馨妮讶然举目,表情激动,眼神显出一种不明白的目光。“小孩子不许乱讲话,还快点跟我进屋。”
抹干脸颊两侧的泪痕,且收拾好心情的恭秀珠妇人,转头伸出了两只纤手,彷佛一副准备要牵着她两位满面愕然的女儿进屋的表情,语气很坚持:“还有你阿芬,还站在哪儿?快点跟我一起进屋吧!”“妈!我不要进屋!不要!”一脸狐疑的忠伯见到此状况,心念一动,愕然望向满脸悲伤的女人,怀疑地问:“太太,你你真的不要我帮你?”
正往房子大门处离去的恭秀珠,连同手上强硬牵走的两位女儿顿时停住,她回眸一望,嘴角显出细微的笑意,并悄声诉说:“这位先生,你的好意,小女子就心领了。”
话音一落,她那水蛇腰般的腰肢左右摇摆,转身连同两位女儿从大门边消失而去。“你还不走!刚才你没听到我家女人都说不要你的帮忙了,你还站在这里赖死不走吗?照我说呀!给你驾一架名贵的轿车都是没用的。
毕竟这架车子也不是你的!你只不过是一个低贱的佣人司机罢了,我劝你还是别多管闲事,小心连你这份低微的工作都不保!”
站在大门前的老彭一眼盯着他头顶上的司机帽子,眼眸又瞄向一架停在远处的名贵轿车,脸上忽然显出一阵阴笑的笑声,连语气都显得尖酸刻薄。“你”被人拒绝于千里之外的忠伯,此刻显然喷的满脸都是灰,彷佛哑巴吃黄莲,有话说不出似的。
狠狠耻笑了之后,门前的男人转身离开,下一刻,房子大门的两度门板刹时牢牢的被关上,门板后面隐约地还传出了一些铁链锁头被扣住的杂音。
“叮叮当当”般的铁链锁声已消失了,恭秀珠连同牵着的两位女儿顿时定睛地张望个不停,在这一间漆黑一片的房子内,仍然有些细微的阳光从破烂的屋顶板上透射下来。
“老公现在还是日光日白,离晚间似乎还有一段时间,你干嘛要这么早把门锁上呢?”颤声地质疑一声之后,恭秀珠眼神不乏地瞪着门前的秃头男人,随即摸了摸身上的口袋,袋子内空空,她竟丢了自己平时使用的钥匙,而如今唯一可用的房子钥匙就在他的手中了。
“他妈的!现在我就家法侍候,不然我的名字就给你倒翻来写好了!”殊不知,一脸平常无异的老彭。
顿时心情大变,转头便凶巴巴地瞪眼说着:“昨天的事情,我还没好好惩罚她们俩,现在我已经把整间房子的门把给锁住了,谁都不能逃开!”
“妈妈!快带我们走啊!老爸真的好可怕!”年幼的馨芬以及面不改色的馨妮背上一直发寒,现在,连她俩的心也发起寒来了。
“你你不是答应过我,你会原谅她们的吗?你现在却反口起来了?”无奈地,她伸手紧抓着身旁的两位年小的女儿,宛如一只母鸡想要保护它的小鸡似的。
“你给我住嘴!”老彭龙颜大怒,迅即伸手往她的脸上掴了一个耳光,继续喝说:“要不是你带着你这两个不知丑的死剩种给我,要我扶养她们,我也不会开始倒霉至今!赌什么就输什么!你说她们应不应该得到惩罚!”
“你不要打妈妈!你没资格打她,你并不是我们的亲生爸爸,你是坏人,你是恶人!”勇字当前,年纪才不到五岁大的馨妮刹时痛骂出口,然后再强势地拉走她的母亲。
“你老母都未曾出声,你这个小小女孩还敢过来顶撞我?你是不是要我打死你才怕?”冷血似魔的老彭彻底疯狂了,眼珠发出令人悚骨的眼光,嘶声喊说。“求求你别打她们,她们还是小孩子罢了。
小孩子年小无知,她们的确还没懂事,你就放过她们俩吧!”被自己的男人打了一巴掌的恭秀珠,一边脸已经红烫烫的肿了起来。
但爱女心切,她也不得不咬着牙根,迅速爬到他的面前,失声痛哭似的求着情:“你要发泄,要出气,要打要杀就全发泄在我一个人的身上,求求你别打我的女儿啊!”满面颤腾的她,耳朵两旁只听见脚步声传来,在黑沉沉的片刻里,张开眼睛四处张望个不停,跟着,她的头发刹时被自己的男人用手扯住!“你这个臭婊子,老子今天不爽,先放过你一马,”老彭面不改色,冷言冷语地:“嘿嘿嘿!
不过我就要惩罚你这两位心疼的女儿,才能泄我心头之恨!”年幼尚小的馨妮两姐妹自知事态严重,慌慌张张之间,顿时转眸往客厅后门一望,彷佛可以看见一处之光,不到下一秒便自自然然地举步想从黑沉一片的客厅内阁逃去!“贱骨头!
还想逃开呀?”老彭转眼一瞥,立即提起一脚,跟着狠狠地向面前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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